真是他xxoo的,她都还没把这个随便所好友“生吞活剥”的野男人劈掉当柴烧,他竟然先发制人地赏了自己两颗奇怪的钉子,还非常对衬地两边手前各种一颗,跟雨后冒头的香菇一样,搞笑得让人想拿面条勒死那个家伙!
妈的,太不爽了,过去海扁他两拳!
柳元宝刷刷两下卷起袖子,一个大步跨到野男人身边,拳头狠狠地挥过去——
只听:砰咚,轰,刷!
被揍一拳的伊路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滑出长长的一道痕迹,乌黑的长发沾上尘土落叶,狼狈不堪。
“哇!臭阿宝,你怎么可以打他?!”小喜大叫一声,扑过去把伊路迷扶起来,按着他的肩膀拼命摇晃:“伊路迷,你有没有怎么样?”
“呃——”柳元宝完全傻眼,她看看倒在地上被小喜称作伊路迷的男人,再机械般地吹吹拳头。
没搞错吧,居然这么不经打!?好吧好吧,她的确是闻名世界的xx派掌门俗家弟子的身份没错,也学过n多种早已失传的中国绝学,但是,她刚刚那一拳用了不到一成的功力耶!更别说,她从瀑布上摔下来,全身是伤,一成功力也不能可有多大效果了!
那个男人竟然就这样给她揍飞出去?小喜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多不堪一击的软脚虾啊?
撇撇嘴,柳元宝走到他们面前蹲下来,食指戳戳已经把人摇得满头星星的小喜:“那个……小喜,我想,你最好先放开他,让我看看他的伤势。”
“啊——对!”阿宝师承xx高人,所以懂得用内功疗伤,而且她蹲得腿有点酸。小喜点点头,把伊路迷交到柳元宝手中,自己则站起来活动下筋骨。
呼呼——怀孕真讨厌,只是蹲一下而已,就腰酸背痛的。
柳元宝边查看伊路迷的伤势,边问站在身边左捶捶右捏捏的好友:“小喜,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日子你跑到哪里去了?还有佳期。上个星期我登山回来,发现你们两个人居然一前一后给我失踪。失踪就算了,你竟然见鬼地还跑来荒山野岭跟一个野男人结婚!”
她不屑地睨了昏迷的男人一眼,对准他的人中穴狠狠地掐下去:“我说,你到底从哪找来的肉脚男人,才一拳而已就昏过去,我才用了不到一层的功力耶!”
“伊路迷才不是肉脚咧!”小喜不服气地从好友手中把人抢过来,气嘟嘟地反驳:“他是揍敌客杀手家族的长子!”
“啊?”柳元宝愣住,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伊路迷?揍敌客?你在说什么东西?”
“就是他嘛!伊路米.揍敌客,我老公。”小喜指指慢慢转醒的人,理所当然地说。
“啊?伊路迷.揍敌客?”柳元宝迅速地打量一眼。黑头发,黑眼睛,标准的黄皮肤,不像外国种地说……那百家姓里有伊路迷或揍敌客这个姓?
她默默地在心底将百家姓翻一遍,并没有找到这奇怪的姓氏,决定还是问小喜比较快:“他是外国人?”
“呃……”对中国来说,巴托奇亚共和国的确算是外国啦。小喜歪头想了下,点头,“嗯。”
“但是他长得不太像。”柳元宝奇怪地拉下伊路迷的长发,喃喃道:“外国人的头发不都是金色、褐色、棕色之类的吗,怎么会有黑色的?而且他的五官长得也很中式,是华裔?”
“呃……这个……”要怎么说呢?小喜突然想起来阿宝从来不看漫画动画之类,所以对猎人世界陌生也是应该的。她决定还是先问问阿宝怎么会在这里好了!“那个……阿宝,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和库洛洛在一起?”小喜指指躺在几步之外的骚包男。
吼!说起这个她就来气!
柳元宝重重地挥了一记空拳,再深深地吸一口气,平缓下胸口的怒火:“小喜,你能想像吗?我竟然倒霉到游个泳都能从瀑布摔下来。”
x的,不仅如此,刚才过度运动让她的擦伤的肌肉隐隐约约又疼了起来。
“从、从瀑布上摔下来?”小喜瞄了不远处大概有十几米的瀑布,忍不住咽咽口水,“你怎么、你怎么会跑到枯枯戮山上来游泳的?”
“啥?枯枯戮山?原来这座山有名字的啊。”柳元宝敲了下发酸的后颈,“我和队员们一起登山来这儿的啊。”
“可是……”该怎么跟阿宝解释,她不仅游泳游着游着摔下瀑布,还游着游着就穿越了?小喜抽抽眉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怎么了?”柳元宝朝又摸出几枚钉子的伊路迷瞟去一眼,反应迅速地跳起来,摆出决斗的姿势,嘴里不忘嚷嚷着,“我警告你哦!你再敢把那丑不拉几的钉子甩过来,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小喜她老公,照样把你打成熊猫送到动物园去!”
“……阿宝,他没有恶意啦!”小喜见到伊路迷手里的念钉,赶紧伸手抓他的衣服,不赞同地摇头,伊路迷这才把念钉收回去,“他只是……以为你要伤害我。”
“啥?你是说,这野男人想保护你?”搞半天这家伙还挺有担当的嘛!知道打不过她还敢挑衅咧!柳元宝对他稍微改观了一些些,不过嘴巴还是贱得很:“就他那熊样?”
“伊路迷才没有熊样!他很厉害的!”小喜不是很爽地瞪好友一眼:“他只是一时失手啦!”
“好吧,好吧,失手、失手!”柳元宝不在意地挥挥手,把话题重新导回来,“你还有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那个……这个……一时也说不清楚……”小喜支支吾吾半天,“我和伊路迷还有事要下山一趟,要不这样,阿宝,你先到我们家去,让医生看看你的伤势,再整理下,等我处理完事情,回来再跟你说?”
“呃……”也好,她现在又累又饿,身上还有好几处擦伤,的确是该好好处理一下。柳元宝沉吟下,点头。“好吧,就这么决定。”
“我先介绍下!”小喜把伊路迷拉到身边:“伊路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柳元宝!”
“你到底有几个好朋友……”从没挨打过的伊路迷对这个叫柳元宝的女人非常感冒,但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你好。”
“呃……你好。”柳元宝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那个,刚才真是抱歉。”
“……”
“伊路迷,你先叫梧桐过来把他们带回去休息,等会回来再说。”
“……”送走了西索和梦佳期,现在又来一个柳元宝,伊路迷虽然不是很愿意,但还是拨通管家室的电话,交待一番,这才带着小喜离开。
来吧,手牵手,上旅馆~
又闹别扭了!
这家伙真的是世界闻名揍敌客杀手家族的长子吗?怎么跟个小孩似地,动不动就生气。
小喜看看身边不停往购物篮里丢一些奇奇怪怪东西的伊路迷,长长叹口气!这男人——要是他知道,刚刚丢的是她未来几个月都用不到的卫生
棉,不知道会不会囧死。
再拿下去,他们都可以开卫生棉专柜了,而且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对他们购物篮里堆成小山的卫生棉指指点点。小喜红着脸,扯扯伊路迷的衣角
:“伊路迷……”
“呃?”伊路迷随手又抓一包丢进篮子,这才回过头看她。“怎么了?”
“也、也没什么啦!”经过的妇人朝她露出暧昧又羡慕的微笑,小喜愣了下,缓缓地低头——omg,伊路迷这家伙,居然从另一个货架上搬了
好几十盒保险套下来,难道刚才那个妇人……小喜脸瞬间暴红,真想一头撞死在货架上:“那个,伊路迷,我们暂时用不到那个啦!”
啊啊啊,刚才那妇人肯定是在笑他们是一对很肉欲的夫妻,保险套竟然买得跟小山一样多。
“什么?”伊路迷低头瞄过购物篮,看清里头堆的东西,脸颊飘起一抹可疑的嫣红,他从容地将篮子里的东西一一摆放回去,这才挽着小喜离
开那块令人尴尬的区域,嘴里喃喃地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呃——那个感觉不舒服。”
“啥?”小喜没头没脑地问。
“我是说,戴那个感觉不舒服。”伊路迷很认真地回答。
“啊?”什么跟什么?她火星了吗,怎么一点也听不懂伊路迷的话。
“保险套,我不喜欢戴那个东西,感觉像在跟橡胶□……”
保险套?橡胶?□?啊,她想起来的,伊路迷好像真的一直没用保险套,他大概很不喜欢东西有东西隔着,前几次的时候,她曾经尝试过让
他戴套,伊路迷似乎都不太高兴。而她的下场都是被猛然压倒,和被突然挺进,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天
哪,她在想什么东西啊!这是公共场所耶!真想跑到生鲜区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小喜用力地拍打双颊,将脑子里绮丽画面赶出脑外,“伊路迷
……你不要乱说啦!”
刚才在卫生棉区指指点点的几妇人从另一个货架拐弯过来,她赶紧拉着他飞快闪到收银台。
“……我没有乱说……我真的不喜欢□的时候戴套……”伊路迷坚持己见。
“伊路迷~你闭嘴啦!”小喜喝斥掉他把更多闺房秘事说出来的话,这才不好意思地朝脸已经红成猴子屁股,眉毛不停抽搐的收银员抱歉一笑
,以最快的速度将篮子里东西抓到柜台上,“小姐,麻烦你。”
“呃……呃……好。”真没想到这美到冒泡的男人竟然这么热爱滚床单,当他老婆真是幸福……美男收银员暧昧地瞄伊路迷一眼,再附着小喜
一个羡慕的眼光,红着脸开始刷条码,打价格。
……倒地抽搐,收银员那又羡慕又害羞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那女人竟然还若有似地瞄了她的微隆的肚子一眼,好像在说“啊,果然重肉欲的
夫妻就是不同,珠胎也结得比别人快”……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了,待收银员一完账,脚下风火轮一装,立刻拉着伊路迷飙离,一路拖拖拖,将伊路迷拖到某个看起来
不太有人经过的小巷子里。
“伊路迷!”
“怎么了?”他们有做什么令人不齿的事情吗?伊路迷疑惑地看着她似土拨鼠出洞寻粮食般惊慌失措的表情。
“都是你啦!”小喜娇嗔,捶他一记,“害我这么丢脸。”
“丢脸?”有吗?只不过是拿了几合保险套而已,有什么好丢脸的,再说,最后,那些保险套全都放回去。伊路迷环顾下四周,看到小喜身后
的建筑物后,轻扯了下嘴角。
“……当然!你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塞一大堆保险套到篮子里,还在收银员面前说……说……”小喜羞红了脸,那两个字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说什么?”伊路迷明显没有在听她说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幢看起来相当不错的建筑,嘴越咧越大。
“说……说……说……”哎哟,这要她怎么说嘛!虽然跟伊路迷滚床单滚了n遍,但注意礼节的中国人的个性本来就是这样啊,隐晦的词根本
无法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
“呃?说什么?”从小生长在巴托奇亚共和国的伊路迷当然不能理解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在他的世界里,一向只有一个原理,事情必须说得明
明白白。就你收钱,杀人,如果没在事先说清楚,到时人死了,钱没处收那不是亏了?所以,□这档子事,他自然也理解为没有什么不能说
的。
“就是……”她专注在要怎么向伊路迷解释□这个词是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下说的问题上,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某人拦腰抱进了某家看起
来高贵又典雅的hotel。
既然他们都已经出来了,不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伊路迷眯了眯眼,朝拿着客户介绍指着某间套房的柜台人员点头,并向她出示身份证,对方立刻在电脑键盘上一阵敲打,飞快地将他的资料录入电脑,又拨了个电话,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阅读有位身穿制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先生……麻烦,这边请。”服务员做了个标准的手势。
“嗯.”伊路迷轻轻颔首,跟在服务员身后,在她滔滔不绝的解释带领下,抱着红着脸,还在支支吾吾的某“待宰羔羊”走向电梯。
上旅馆干什么?你问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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