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伊路迷大概觉得凌晨是人们睡得最沉,所以才挑那个时间整理吧。
小喜在心里自我解释一番后朝伊路迷露出一朵甜甜的笑容:“那个……伊路迷,下次你要整理东西,不用特别挑时间啦,反正我现在一睡着好
像打雷都敲不醒。”、
因为怀孕的原因,她最近真是变得又笨又懒,一睡下去,不跟周公下三百盘棋是不会醒的,废柴的程度简直可以和猪大哥称兄道弟。
“嗯。”伊路迷怔了下,忽然避开小喜光明磊落的眼光。“我知道了。”
“好了好了!”一直被忽略的桀诺总算找到机会说话,他背着手走到伊路迷面前,重重地拍下他的肩,语重心长:“伊路迷,我知道,让一个
壮年的男人禁欲很辛苦,但是,再辛苦也还是要考虑下老婆的情况。”桀诺顿住,眼睛扫过小喜的肚子,这才接下去说,“就算你不顾着大的
,也要顾着小的啊。”
……这死老头,竟然公然教伊路迷孩子比大人重要!小喜实在很想冲过去海扁桀诺一顿,但碍于身体情况……呃,好吧,碍于能力悬殊问
题,只好将念头压下去。
哼,死老头,看她下次在他饮料里加蟑螂,让他气死!
伊路迷抚额叹气,“我们没有像你们想像的那样……”
“骗人!”基裘又激动了,“你们刚才明明在房间里滚床单,所有人都听到声音了!是吧,老公!公公!”
现场顿时安静了一来,这么一安静,床板晃动夹杂关男人满足低吼和女人呻吟的声音再次飘进每人人的耳朵里……
“嘎吱嘎吱嘎吱……”
“碍……轻一点那里不行……碍……”
“……”
“呱、呱呱、呱呱呱……”一群乌鸦拖着长长的省略号飞过,似乎在嘲笑那几个老不羞偷窥狂。
基裘听出声音来自隔壁的房间,二话不说,扭开门,里面液晶屏上的画面让她红了老脸,显示器也滋滋滋地叫人不停:“这……这是……”
“我们激烈滚床单的情形,母亲。”伊路迷凉凉地开口。
天哪,他们竟然老糊涂到这种地步!席巴和桀诺也尴尬极了!
“那……那个……”席巴清清嗓子,“那个,小喜,你的朋友还在家里等,我们……呃,我们先回去吧。”
“……”小喜无语地看着眼前几位老不羞,长长地叹息,“伊路迷,我们的东西买齐了吗?”
“嗯。”伊路迷眼角余光瞄过墙角的几个大袋子,下一秒,三个老不羞立刻一人一袋分走了!
“那我们先回去吧,不然阿宝说不定会把揍敌客家的屋子给拆了。”一想起好友风风火火的性子,小喜就忍不住皱眉,出来的时候,她交待梧
桐带阿宝随便逛逛。唉,希望她别逛到糜稽肥猪摆满手办的房间才是,那丫头最讨厌宅男了……
于是,她女王了
柳元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喜从认识她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年,扣去阿宝离开孤独院上山学艺那五年,她们几乎是穿着同一条内裤长大的姐妹,认识很深,深到几乎已经没有办法藏任何秘密心事,只要眼睛转一圈,阿宝立刻就会知道她在想什么的的那种。
但是,她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阿宝,至少从性格认识上是这样的,就好像孤儿院事件。
所谓孤儿院,是人性恶劣极端表现和制度下的产物,当然啦,没有人性极恶,将孩子抛弃等等之类的事情,又怎么会有孤儿院的存在?
咳,扯远了……
回过头来,从小说模式上来说,每个孤独院都建在狗血的地段,因为z府在拨地建孤儿院的时候,从来都是笔一画,一幢大楼就这么起来了——好像有首歌也这么唱的不是,说什么有一个老人在xx海边画了一个圈,然后神话般的崛起座座城……
春天xx孤儿院就在这样伟大的情况下诞生了,但是,不一样的是,春天xx孤儿院那块地从地主时代就属于凌家所有。后来不再有私人土地,而z府又没有开发的计划,那块地就一直还挂在凌家人的名下不变,变的是所有权改成了使用权。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海边城市,打个车绕城也只需要一小时,土地资源非常珍贵。
当初划下来的,其实选中了两块地,一块在当时的市中心,而一块,就是春天xx孤儿院所在靠海的位置。
他们的为旧社会土地主凌家的唯一传人,院长主动提出将那块地作为建设孤儿院落用地,严格说起来,虽然国家在土地上拥有绝对的拥有权,但在春天xx孤儿院这些小事上,还是不会太过计较,当作用都是回馈社会的时候,是谁的就变得不是很重要了。
春天xx孤儿院址在离市中心比较远的海边,离市区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撇开每年必来问候的台风季节,这里的环境美得只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来形容。
本来以为春天xx孤儿院会一直生存下去,从凌院长传给下一代,再从下一代传给下下一化……
有很多事情,总是有许多意想不到。
比如z国的经济腾飞——
x市资源短缺的原因,春天xx孤儿院所在的土地被纳入了城市建筑的蓝图。所以,许多人一下子涌了过来,什么拆迁办啦、什么规划小组啦……等等等等。
总之一大堆名词一大堆人就这么凭空冒了出来,在春天xx孤儿院进进出出,为的就是替院长做思想工作。
在对方新院址已经找好,甚至按照春天xx孤儿院的样子重新盖了一座,并承诺新的孤儿院在设备上会远远强过旧的——凭良心讲,新院址位置选得不算差,不仅有国内名牌学府当邻居,还有著名的寺院护航,公车什么的也很方便,出门拐个弯走五分钟就到,虽然没有高级的生鱼市场,但至少有传统市场撑下……一切都很圆满的情况下,院长便点头答应了。
孤儿院搬迁的事到这里本应该告一段落,双方达成一致协议,只等搬家的问题了。
哪知就在大家协商好一切的前一个星期,土地开发商竟然叫了一大堆看着像流氓小混混的家伙跑来威胁说,除了一幢空房外,如果敢提出其他任何要求,就要灭了他们。
结果那群不怕死的家伙们当然是被阿宝三拳两腿灭回去,一个个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地逃出春天xx孤儿院。
他们当时怕得要死,一整个孤儿院的小朋友没一个敢睡觉,就怕那些开发商找不要命的小混混来泼汽油烧死他们。
据后来替他们搬家的几个小弟说,那些人的确是派了人准备泼汽油的,结果被阿宝一个电话拦了回去。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年——小喜至今还没有弄懂阿宝到底是怎么搞定那帮肥头肥脑的家伙们,最后甚至还称兄道弟。
当然啦!阿宝是以大姐头的身份在命令他们做事,一群黄头发,流里流气的小流氓竟然搬他们搬家耶,还乖得跟什么一样,也不知道阿宝是怎么搞定他们的。
但是说她狠吧,她的个性又老是大咧咧、忘东忘西的,跟个傻大姐没什么两样,最重要的是,那家伙是路痴!
想起柳元宝当年迷路迷到爬到树上去效仿孙大圣望路的情景,小喜忍不住捂嘴吱吱地偷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人那么笨哦,真是笑死人了!
“……”纳闷地看着怀里笑得东倒西歪的人,伊路迷不由地停下脚步,正欲开口问怎么回事,梧桐一脸黑线地从管家室踉跄着奔出来,脸色见了鬼似地苍白。
“老、老、老爷……大、大、大少爷……”
被千年不变的苦瓜脸的梧桐吓到,所有人都停下脚步,一脸问题,齐刷刷地朝他看去。
“???”
“那个……那个……”
“呃?”
“那个……糜稽少爷……糜稽少爷他……”
“他又怎么了?”席巴揉揉拧成咸菜的眉心,对这个脱线的儿子实在是没辙。“他又在后山的蚊子身上装发春药了?”
“不、不、不是……”梧桐声音拉抖得不成样子。“是大、大少奶奶的朋友……她……她……她……”
“阿宝?!”小喜大叫一声,本来想飙过去揪梧桐的衣服,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冲动压下去,改成小碎步走到梧桐面前,不过声音还是高得几乎刺穿耳膜:“阿宝怎么了?糜稽那死肥猪把阿宝怎么样了?该死,我一定要把他灭了,拍成扁扁地放进锅里烙烙!”
“小喜,小心孩子……”伊路迷蹙眉,将她揽回怀里,“医生说你情绪不能太激动。”
厚!被气到差点忘记她的宝贝。
小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尽量将音量维持在平常的状态:“梧桐,你说,糜稽肥猪把阿宝怎么了样?”
哼,那只死肥猪敢阿宝一下,她绝对绝对会把他的电脑室炸掉!
还有那只库洛洛是怎么回事,阿宝被欺负,他不会出手帮忙下吗?虽然没有念力,但手脚灵活度还是存在的吧!(作者提示:小喜同学,你忘记啦,幻影旅团不是善男信女,他们的专业是杀人抢劫……还有,再告诉你一个事实,团长大人至今还在昏迷地说……)
“不、不、不是……”怀孕的人手劲都这么大的吗?被扼得满脸通红,梧桐差一口气没提上来憋死在当场。
“不是?”那就是说阿宝没事喽!小喜一听,松开手,完完全全冷静了下来,“那不然是怎样?”
“对啊?糜稽肥猪怎么样了?”众人异口同声,一说完,揍敌客家族的几位长辈意识到自己竟然跟着小喜叫糜稽肥猪,表情各异地别过脸去。
“呃……糜稽……糜稽肥猪趁柳小姐擦药的时候,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偷走了……”梧桐抹着额头原冷汗道。
“偷衣服?”小喜疑惑地抠抠脸颊,实在不明白糜稽肥猪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他干嘛跑去偷阿宝的脏衣服?有变装僻喔?”
不对不对,据她对糜稽肥猪的了解,那家伙虽然很宅很脱线,经常抱着手办一个人在那里jjww说着大家完全听不懂的话……但也不至于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才对。
“这个我也不知道……”揍敌客家大大小小的思维,身为管家的梧桐是从来不会去乱猜的,没办法,他们的思维太跳跃,一般人根本没法猜。
“然后呢?”众人再次异口同声。
“然后,擦完药的柳小姐看到了——”梧桐后面的话被突然飞出来拍在地板上扬起阵阵尘土的庞然大物发出的巨大声响掐死在喉咙里。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
“……”
挥掉眼前的阵阵浓雾,众人看清飞出来的东西——被打得鼻青脸肿,已经无法从外貌、只能根据身形来推断是谁的糜稽肥肥猪。(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比肥猪还肥的人,只好用肥肥猪~)
不用解释了,众人已经明白事情的经过了——糜稽偷人家衣服,被海扁,就这么简单。
啧啧啧!瞧这脸不是脸,身体不是身体的惨样,阿宝是用了五成功力吧!小喜看着面朝黄土背朝天趴在地上呻吟的糜稽,忍不住为他掬了一把同情泪。
可怜的孩子,他不知道阿宝曾经把一个内衣贼扁到连爹妈都不认识他的地步吗?她对当时的情形可是记忆犹新咧——
某年某月某日,春天xx孤儿院晾出去的所有内衣裤一夜之间全部失窃,阿宝只用了不到一小时就把小贼揪住,拖到广场上海扁一顿,最后剥光他的衣服,在他头上套上丁字裤,用墨水在其脸上写了“我是内衣贼”几个大字,这才将他五花大绑至x市最高的建筑物上以供人们扔臭鸡蛋……
实在是太佩服糜稽肥猪的勇气啦,居然敢偷这么一个痛恨偷衣贼的阿宝的衣服,他活得不耐烦了吧!
呃——据目前的情况来说,的确有点找死的味道啊!
小喜再次对糜稽的遭遇致以深深的同情。
一个人可以倒霉到什么境界?用糜稽肥猪的遭遇来总结,那就只有八个字,“毁天灭地般地惨不忍睹”。(是,没错,你们完全没看错,这里只有八个字,绝对没有十个字!)
但是如果这个倒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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