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将存储卡里的照片调出来,一张一张地看下去。
正面、侧面、四十五度、背影、鼻子冒着可疑的泡泡抱着被子打呼噜……相机里跳跃着睡着的人的各种恣意的姿势,唇角微勾,看得出是幸福入睡的。
她趴在伊路迷胸膛上拨弄相机,“伊路迷,你拍我干嘛?”
“没有。”真是一点也不像快要当妈妈的人。伊路迷微叹一声,伸手将床头的灯调亮一些,再替坐在身上的人调整好位置,以免她压到肚子。“突然想拍而已。”
“是吗?”她怀疑地瞄身下的人一眼,挪了挪pp,稍微起来一点点,用一层的力气坐下去,佯装凶狠道:“警告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是吗?”伊路迷闷哼一声,轻笑:“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当然是——”小喜阴恻恻地冷笑一声,将相机调成拍照模式,一只手飞快地掐住伊路迷的脸蛋,用力往外拉扯,另一手快速按下快门:“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敲掉!”
嗯!这表情不错!给照片取什么名字好呢?呃……揍敌客长男被袭记?哈哈……她满意地按存储,龇牙咧嘴地来了个自拍。
“是吗?那真是很残酷的惩罚。”没忘记她现在身体不适合太激烈的运动,伊路迷不留痕迹地将小喜从身上移下来,以免擦枪走火。
“你想干嘛!?”发现他企图的小喜瞪他一眼,嘟起嘴,一脚横跨过他的肚皮坐下,报复性地磨磨蹭蹭几下,意外在触到很敏感的部位。
哇,这色狼!竟然有反应!
小喜红着脸定在他身上,动也不敢乱动一下。
伊路迷声音低哑,轻声警告,“下来!”
她感觉得到他胸膛微微震动的频率,脚也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以免再碰到某个不该碰的位置,嘴巴却该死地耍狠:“我干嘛要听你的?”
“呃?”伊路迷挑眉坐起来,将她困在怀里,让两人以暧昧的姿势相拥,伏在她耳边低声诱惑道,“你确定不下来吗?”
“你、你、你……”她倏然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完美的话来:“我、我、我……”
“你怎样?”他淡笑,炙热的唇上来,在她的颊衅游移,再缓缓往下。
氤氲的热意在颈间蔓延,小喜忍不住颤抖,手没稳住,相机掉到床上,滚了一圈,陷进两个枕头间的缝隙中。
她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抗议的声音听起来薄弱且没有任何威慑力:“我、我会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敲掉……”
他在她耳衅低笑一声,将唇移开。
她呆了下,想说他明明已经蓄势待发,怎么还会突然放过自己,面红耳赤地一瞄,发现他伸手从床头柜捞来手机,滴滴滴地按下几个键。
“伊路迷?”小喜有些不耐地蠕蠕pp,表情迷蒙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别动。”他咬牙,忍得满头大汗,对着电话道,“回答我上次问你的问题……”
臀下抵着一个硬硬鼓鼓的东西,她脑子有些混沌,加上对方显然被伊路迷半夜的电话吓得不轻,支支吾吾语焉不详的,她根本没听清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些什么,传入耳里的隐约就“动作不太大……三个月……没关系”之类的词。
好不容易等伊路迷挂了电话,她小心翼翼地想从他身上下来,伊路迷速度更快,手机往床头柜一丢,大掌紧紧地扣住她的粉臀。
“伊、伊路迷!?”她吓了一跳,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躁,伸出舌头舔舔唇,“我们不可以……”
小喜很大明白他的意图,但是她现在的情况……
伊路迷好整以暇地看她红着脸惊慌的模样,指腹轻轻地在她唇上来回摩挲,“我刚刚打电话给家庭医生了。”
“你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做什……”想到刚才听到的零碎语句,她顿时住了口,错愕在那里无法动弹。
这男人该不会是三更半夜打电话去咨询闺房之事吧?靠,这种事传出去后叫她怎么做人?(叼着笔头的作者跳出来,欠扁提醒:小喜,你已经做人成功了!小喜:靠,你个色女,成天安排我跟伊路迷h,快点滚啦!)
“嗯哼!”伊路迷的唇又贴过来,伸手一拉,睡袍华丽丽地敞开,露出没有着胸衣的娇躯。
“等、等等!”她赶忙伸手去拉滑到腰际的睡袍,被他不安分袭上胸施展魔法的手阻止,忍不住娇吟一声,“伊……伊……”
“呃?”伊路迷轻轻一拉,将她的睡袍完整地褪掉丢至一旁,托高她的臀,扯去自己的睡袍,再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迫不急待地拉过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
“伊……”感觉他缓缓地进入自己,小喜忍不住咬唇,克制涌上来的轻吟,“唔……”
“别咬伤自己。”他空出手去托她的下巴,小喜羞红脸避开,将自己埋进他的颈项,用力地抱住他的脖子。
“啊……”
见她害羞强忍、不敢面对自己的样子,伊路迷低笑一声,轻轻地移动一下。
怀孕让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她低头咬伊路迷的肩膀,不行……她快忍不住了。
“啊……伊……”
他再也忍不住,重重地往上冲撞,与她深深纠缠。
月光悄然地从窗口探进来,与屋内灯光纠缠在一起,窥视被激情染红了的屋子,与浓浓的爱欲……
第 96 章
“啊……啊……啊……”清晨,揍敌客家的餐厅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小喜顿住,有些不解地看向走在前头的伊路迷。“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伊路迷回头给她一个安抚的目光,牵紧她的手,“一只女猩猩在发疯而已。”
女猩猩?她从伊路迷身后探出头去——
被揍敌客大大小小围在中心的是在长形餐桌上趴成大字形的阿宝,头发乱糟糟与鸟窝没什么两样,嘴巴嘟得可以挂好几个油瓶,小熊造型的可爱睡衣角沾着汁液,白白的看起来有点像牛奶……
“小喜……你朋友得疯牛病了。”糜稽挪动肥肥的身体挤过来说。
“疯牛病?”她呆了下,鄙视地白糜稽,这小子脑子跟身体一样痴肥了吗?“我记得家里已经蛮久没有买牛肉了。”
“咦?”糜稽错愕,眼光不自在地左瞟右瞟,“呵呵……呵呵呵……是、是啊,家里已经蛮久没有买牛肉了说……”
“……”还真是服了他,脑子跳成这样!小喜叹口气,走过去伸出食指戳柳元宝的太阳穴,“阿宝,你没昨天没睡好?”
该不会是一整夜醒着,把后院的房子全拆光了吧?呃,等会儿得赶紧叫伊路迷派人去瞧瞧新屋子有没有没拆。
柳元宝眼睛一亮,双手一撑,利落地跳起来往好友扑去,“小喜!”
伊路迷快速地伸手,将对现在的小喜来说,犹如泰山压顶的、毛毛躁躁的女人拦在五步之外,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甩了一颗念钉送给柳元宝当礼物。
“啊啊啊啊啊……”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再次响起。柳元宝捂着鼻子满屋子上跳下蹿,“小喜家的野男人,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居然还往阿宝鼻子上插念钉……小喜不自觉地皱了下眉毛,表情有些囧,“伊路迷……你以后别随便往阿宝脸上手钉子……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
“嗯。”伊路迷点头,脸上完全没有忏悔的意思,牵着她绕过女猩猩走到餐桌旁,正要坐下来,看到没事儿人一样坐着吃早餐的库洛洛,呆了下,脚步自动停下来,“库洛洛?”
“嗨!”嘴里还含着豆浆,库洛洛举起手里的油条朝夫妇两人打招呼,“你们醒啦!快坐下吃早餐。”
……=_=”这里是揍敌客耶,库洛洛那家伙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点啊!小喜真想一拳头把他抡成烙饼。“库洛洛……”库洛洛没看她,眼光朝四处找镜子要拔念钉的柳元宝瞄过去:“什么事?”
“你是不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红了双眼的柳元宝便杀气腾腾地冲过来打断她:“小!喜!”
“是、是!”一时被吓到的她顿时傻住,还非常搞笑地敬了个少先队礼。(我说阿喜mm,你离少先队员的日子已经很久远了吧!囧~)
柳元宝的眼睛咻咻地喷火,食指戳着自己的鼻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快点叫你家野男人把这鬼东西弄掉,你是想我鼻子的毛孔中跟鸡皮疙瘩比大吗吗吗吗吗——(拉长无数)”
“--是、是!”小喜赶紧用手肘顶顶身边的人,伊路迷会意地伸手一扯,扎在柳元宝鼻子上的念钉就飞掉了。
“啊啊啊……镜子!镜子在哪里?你!就是你!”柳元宝已经处于失智状态了,“站在门口那边的肥猪,立刻去拿个镜子来给我!不然把你脑子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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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过柳元宝暴力的糜稽咻地一声消失,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捧着一面大镜子,战战兢兢地来到柳元宝面前,毕恭毕敬递上:“女、女、女王……镜子来了~”
柳元宝立刻将脸凑上去左看右看,还不时地问面前肥大的柱子:“怎么样怎么样?我鼻子上的毛孔有没有跟鸡皮疙瘩那么大?”
“……”举着镜子完全看不对女猩猩的糜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靠,我在问你话是不知道啊?”柳元宝火气一来,一拳头就朝糜稽的脸招呼过去,打得他连连倒退好几步跌坐在地上,这下糜稽总算是看清柳元宝的脸了。
他抹掉从鼻子汩汩流下的腥红血液,结巴道:“……没,没有……”
柳元宝一点也不相信那个死胎猪的话,一脚豪迈地踩到他肚皮上,一脸凶相、居高临下俯瞰:“是吗?”
糜稽害怕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里必须说明下,糜稽同学在偶心里就是那种电脑才能很高,生活技能很低的人,当然,功夫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的那种,否则也不会在山上隐居这么多年),身后有一道声音传过来。
“我记得没错的话,伊路迷的念钉是不会造成任何伤痕的,如果你的毛孔真的变大了,那一定是你之前就没有好好洗脸去黑头的关系。”
谁?谁这么找扁、变相地说她是草莓鼻?她要把他扁成印度飞饼!
柳元宝杀气腾腾地回头,看清说话的人后傻掉:“咦?你……是跟我一样从瀑布上掉下来的倒霉鬼?!”(我说阿宝同学,你丫也太白目了,人库洛洛在餐厅里呆了相当久,都吃完好几根油条,喝掉好几碗豆浆了……)
“……”不知道该回什么的库洛洛干脆不说话了。
场面突然冷场……
已经坐到餐桌吃早餐的小喜见大家都不说话地尴尬着,赶紧放下手里喝到一半的牛奶,朝柳元宝招呼,“那个……阿宝,你要不要坐下来先吃饭?”
“啊?”柳元宝自然而然地回头,看着已经整理过的桌子发了好一会呆,才慢悠悠地飘过去坐下,拿起佣人送过来的稀饭一口一口地舀着吃,吃了半碗后,才慢半拍地回答。“好。”
“呃……”小喜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突然陷入沉静的好友,餐桌上的场面又很尴尬,只好胡乱地找了个话题来聊,虽然说吃饭的时候聊天是很不好的啦,但是实在是太尴尬了嘛!“阿宝,昨天晚上,你几点睡的?”
提到昨天晚上,脑子里忍不住飘过绮丽的画面,小喜的脸颊火辣辣地红。囧,她怎么会挑这么个话题来聊啊。
“啊?”柳元宝瞄了她一眼,歪着头陷入回忆。“昨天晚上……”
“怎么样?”小喜假装很有兴趣,星星眼地看好友,鬼知道她现在真的很想离开这个奇怪的餐厅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柳元宝曝出第三次震天动地的鬼哭狼嚎:“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啥事,请听下回分解~
有这种春药么?囧了~
围着桌子吃饭的大家停下动作,齐刷刷地看过来。
小喜喝掉最后一口牛奶,将杯子搁在桌上,机械般问:“怎、怎么了?”
柳元宝啥也没说,直接丢下手里的吃食飙出餐厅,过了一会雷霆万均地飙进来,手一甩,将一个奇怪的长方形木盒子丢在餐桌上。
小喜看看在餐桌上的长形木盒,再看看柳元宝:“这是?”
柳元宝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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