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亮！我妹妹在旁边，你就这样！”紫阳看到清月眼神里的戏谑，红了脸，不依的对着离开的亮抱怨着。

    “抱歉。”亮回过头，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对清月说着。然后又顺势给了紫阳一个飞吻。

    “其实他，我该喊哥哥了吧？比大哥还像花花公子啊！”清月笑眯眯的看着姐姐。

    “叶鸣呢？我们去给他送点心。”紫阳仿佛没有听到清月的话，东张西望着。

    “哦，我在这里。”突然从旁边的小储藏室李出来的叶鸣拿着一根形状奇怪的长木棍，“那家伙确实比大哥像花花公子。”

    说完就往房间门口走去，留下一句，“好长时间不运动了，我去锻炼身体。”

    “他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颤抖着手指指着离去的方向。

    清月给自己到了杯茶，看着已经没了成熟妩媚形象的姐姐，“二哥不是一向都是突然冒出来的吗？”

    “还有，姐姐，那个人对你好吗？”

    “嗯！我们说起来认识了也超过10年了，彼此都很了解。”紫阳看着妹妹不放心的眼神，给了她一个微笑。

    “哎～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姐姐，他对你不好的话就不要他！”

    “好！”笑眯着眼，紫阳看看厨房，“我们去看看吧，那个小金，简直是行走的人间凶器。”

    “啊？”

    “不知道厨房会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今天真奇怪，竟然没有撞击声。”

    清月望着轻描淡写的说出恐怖话语的姐姐，望望天花板，还是跟了上去。

    “小金今天很乖嘛！”厨房里依旧整洁，除了3个人身上些许的糕点渣滓。紫阳有些奇怪，但还是很高兴得赞扬了一声。

    “嗯！”金太郎乖巧的点着头，上前拉着清月的衣袖，“清月姐姐，晚上小金想吃好多好多的烤肉好不好？英二说清月姐姐做的超好吃超好吃！……”

    “啊？”清月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自来熟的拉着自己红发男生，眼神询问着一旁欲言又止的财前光。

    “抱歉，我们先出去买网球配件。晚餐什么都可以，不用听这个家伙的……”财前光终于忍不住，一手捂住挣扎着的金太郎的嘴，把他往外拖，解释着。

    “英二，你陪他们一起去吧。”笑的开怀的紫阳推推还在吃糕点的英二，“不然，他们晚饭前肯定回不来……”

    拍照，留学

    从书店出来，已经差不多9点。清月跟弦一郎手牵手行走在繁华的东京街头。学校放假期间，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各色发型，围巾，色彩斑斓的衣服，层层叠叠的装扮，愣是活跃了寒冷的冬季的气氛

    广场中间围着一群人，震耳的节奏传来。好奇的靠近，借着身高的优势，人群的中间是几个男生在跳舞。踩着节奏点扭动着身体，动作干净利落，确实是男生风格的街舞。

    俩个人站着看了一会。

    “对了，弦一郎，我们去拍大头贴吧……”清月突然指着街边一家闪亮招牌的店，期待的看着弦一郎。

    “好！”

    新年的刚刚过去，借着那段黄金期，各个店门口都是焕然一新的装饰。闪烁的霓虹灯，古色的灯笼，跳跃的字体，招展的乔木，飘动的布符……

    广场外缘是一个挨着一个的铺子，各色的小吃。

    穿过人群，清月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看着牵着自己的手，小心的护着自己的高大男生，就像烟火祭那天。

    那时候，遇到他的队友，被笑着追问两人的关系，自己只觉得尴尬。现在，却是真的跟这个人在一起了。

    黑色帽沿下那一条连接着耳朵的刚毅线条，整齐的黑发。

    打量着身旁的人，清月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自己跟弦一郎，原先没有任何交集的俩个人就这样在千千万的人群中牵起了对方的手。

    “弦一郎。”清月张了张嘴，唤着他的名字。

    “嗯？”，弦一郎应了一声，回头，微笑的询问着。

    清月展开了握着的手，又紧紧的握了上去，“我以后喊你弦好不好？”

    诧异的看了眼着红着脸的女友，弦一郎不由得放柔了脸上的线条，凑到她的面前，“好，我以后喊你月好不好？”

    “好。”清月点点头，露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进了店门，翻着各种背景的册子，俩个人商量着，在一张纸上记下喜欢的背景，交给了店员，等了一会，就轮到了。

    站在大屏幕前，布帘隔离了旁人。耳边熙熙攘攘，这么小小的一片空间里，就只有剩下自己跟身边的这个人。

    “要什么拍？”清月一边看着手上刚刚店员塞过来的“教你如何摆pose”，皱着眉，那些撅嘴，瞪眼的动作自己肯定做不来。再看看旁边一脸严肃的研究着同样内容的那张纸的弦一郎，他，也做不来吧。

    “微笑就可以了吧？”，放下手上的纸，弦一郎看看清月，转而开始研究拍照机器上面的各种按钮，“什么是可爱模式？还有什么柔顺模式？”

    “不知道，我们就选普通模式好了。”清月头疼的听着这些熟悉却含意陌生的词语，指着屏幕上出现的一条，做着决定

    “好。”，弦一郎点点头，按了确认键。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两人的形象，大红的长发干净利落的收成了一个丸子头顶在头顶。黑色的大衣，脖子里松松的围着一条红黑格子的围巾。弦一郎同样一身黑色的大衣，开着的领口，露出里面的衬衫

    “帽子摘了？”清月觉得哪里又写不对，盯着看了一会，这才恍然大悟。伸手摘下了弦一郎的帽子，替他用手把头发抓抓松。

    等到两人接过店员切割好的两份分开装的大头贴，拿出来看，照片上的俩个人表情千篇一律。

    微笑着的两张脸，紧靠着的肩头，抬起的嘴角。最最相似的是那眉角眼梢透露出来的柔和的幸福感

    “怎么办？我舍不得把这个照片给大哥了。”清月小心翼翼的 把照片收好装进了大衣口袋。

    “给大哥？”弦一郎不解的询问着。

    “他马上去美国，说要把我们的照片带给我爸爸妈妈看。”清月抬起头，牵着弦一郎的手，“我们去喝点什么?”

    “不如让店里再打一份吧。”弦一郎回头看看那家店，提议着。

    “那去看看……”

    回到店里，找到刚才接待的店员，说明了情况，准备补上一份的钱。

    “两位愿意把你们的照片给我们做展览吗？”从电脑里调出还没有删掉的照片的店员小姐，笑眯眯的询问者，“当然我们可以免费提供你们拍照的机会。”说着指指墙上贴着的一张张照片，形形□的人，不同的表情。

    两人相视了一眼，笑着摇摇头。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清月说着看向弦一郎，他只是伸过手，包裹住了旁边的那只。

    接过一脸惋惜的店员小姐递过来的照片，付了钱，两人再次出了门。

    笑嘻嘻的接过清月递过来的照片，木撩拨着头发，“我是不会帮你们说好话的。赫赫，他们看了肯定会冲回来的。”

    “你以为爸爸妈妈都像你这么闲，没事干到处跑。妈妈早知道弦一郎了。”看着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清月忍不住回了一句。

    “我那可是工作工作。”，木难得的没有跟着急，反而是依旧笑咪咪，“对了，下午的时候有电话。好像是东大的老师，让你去一趟。”

    “嗯？”整理着沙发上乱七八糟的靠背的清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说，好像蛮重要的，要你明天一定要去一趟。上午9点直接过去。”说着，翻着电话旁边放的一本小本子，“是姓布川的。他说还是原来的那个办公室，让你不要迟到，接下来他有事。”

    “啊，那我知道了。”清月虽然疑惑着什么事看上去这么严重，不过现在也问不出来，还是明天去看看吧。

    “大哥，我先上楼睡觉了。晚安。”收拾好房间，跟还在看碟片的大哥打了招呼就上了楼。

    第二天，从东大医学院回来后的清月，抱着一堆资料回到家中，就直接上楼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木看着妹妹从进门后就一直板着的脸，不放心的跟了上去，敲敲门，听到一声“请进”后，推了进去

    “怎么了？”一手撑着桌子的边缘，木伏下身子想看清她的表情。“今天去了，有什么事？”

    “没什么，应该是好消息。”清月皱着眉头，抽出一张报格递给木，“这个是留学推荐表。”

    看着清月脸上为难的表情，木有些迟疑的接过表格，扫了一眼，“德国柏林大学，医学部，不错啊。你不想去？”

    “去了大概要读5年是研究生。如果是博士的话大概就是7年。如果不出意外的7年毕业。”清月指着另外一张说明，想着上午布川教授的话，“布川教授也建议我去，毕竟这个机会很难得，他也是争取了很久才拿到的名额。”

    “为什么要你去，你不是还没有入学？”木有些不解，虽然说是可以考取国外的大学，不过这样由被保送的大学推荐还是很少见。

    “也不是就一定就是我，还是要2轮选拔的。笔试后面试，大概是5个名额。不过教授说我的希望很大。”

    “这样啊。”木摩挲着下巴，“你自己怎么想？”

    “我不清楚，这次机会很难得，而且德国是我想毕业后去的。”清月转过身子，看着大哥，“不过，现在去会不会太早，而且，7年……”

    “你是舍不得离开弦一郎？”

    “嗯。”清月点点头，毫不迟疑的承认了，“我还是担心，现在就去是不是合适，我一点基础都没有。”

    “我想这个不是你要担心的吧，既然教授推荐了你，如果你通过了笔试和面试。你就完全不用但是自己会不会跟上，能被选上自然是有能力的。”手指点点嘴唇，木停了一会，“倒是，弦一郎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是跟他随便谈谈的吧？”

    “我当然是认真的。”清月直起身子瞪着大哥，反驳着，却又立刻弯起背，缩起了身子，“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7年……”

    “弦一郎对你很认真，说实话，我也觉得他很不错。但是你们确实很年轻。”说到这里，木不由得皱着眉头，眼神飘向了窗外，高大的乔木也已经落尽，整个天都是灰沉的，看着就觉得寒冷刺骨。

    “大哥……”，清月烦躁的按着前额，“我确实没有能力作出任何保证，但是我还是想跟弦一郎在一起。”

    低头看看一脸为难的妹妹，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你，告诉他吧，毕竟交往在一起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不过，我还是要说，人总要过一生，如果不能为自己的未来努力，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负责，也就没有资格去爱别人，要求别人为自己负责。这样说不是劝你离开，现在视频，电话，邮件都可以联系的。德国到日本十几个小时就到了……”

    “我，我再想想看……”月收起了桌上的一堆资料，露出一个笑容，“现在烦这么多，还不知道能不能被选上呢！”

    说着，推着木往外走，“哥哥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菜去。”

    决定，承诺

    对照着字典，清月看着考试指定的范围内的书。这次考试的题目全部都是英文的，虽然说自己的英文不错，也仅限于日常的词汇，那些生僻的专业词汇很让人头疼，那么长读着又拗口，而且难记。笔试是过了，但是面试对于口语的要求还是很高。

    站起身，揉揉看了一上午书的眼睛，清月想了想干脆到院子里活动一下筋骨。哥哥姐姐们都各自回去了，英二也去训练了。热闹的房子一下在冷清了下来。

    冬季的风果然刺骨，才一会，开始的凉爽已经变成了冰冷。有些支撑不住了，摸摸肚子，也该吃中饭了。

    回厨房看看，突然没有了心情做饭。

    套上大衣，围上围巾，锁上门，出去吃好了。

    沿着街道一路过去，大概是工作日的原因，路上也安静了许多。路边的落叶乔木还挂着几片没有落尽的枯叶；墙头伸出来的也是干枯的藤生枝条，交错的包裹着小小的米粒状等待着春日的嫩芽。

    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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