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萌主斗狠的JQ岁月_分节阅读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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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感觉都被封闭在黑暗中,他们甚至辨不清彼此的眼,苏三一直在无声的反抗,只要聂天磊稍稍松下一点点,她都会想办法让他挨一下子,没多久就成功的让他挂了彩。月色下她的脸一片惨白,尖尖的下颌,额前凌乱的发。

    聂天磊喘着粗气撩开她的散发,蹬掉了裤子就顶了进去。

    她的身体是温暖柔软的,让他舒服的只想叹息。

    苏三似乎叫了一声,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他低头去寻她的嘴唇,却吻到了一片冰冷。

    湿漉漉的液体不断的渗出来,聂天磊顿住了,他不敢确信的伸手去摸,触手一片的冷冻几乎冻僵了他的骨髓。

    从他认识她,就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的。

    聂天磊退了出来,忽然很想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这连畜生都不如。

    他抱着头颓然的坐回到沙发上,身旁的人始终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聂天磊不敢再动手去碰她,因为很多东西都是易碎的,就像他们之间少的可怜的信任。

    暗夜中分不清苏三的脸,他只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一寸一寸的撩拨着他本来就不冷静的心脏。

    过了半响,他起身,去扭开了客厅里的小灯,昏黄的光洒下来,柔和的虚假着。

    沙发上的那个人已经蜷成了一团,就那么静默无声的缩在沙发里,衣不蔽体,怀里抱着一个抱枕。

    他走回去,坐到她身边,伸手去想要把她抱在怀里。

    “啪”的一声脆响,聂天磊的头偏向了一侧,右边脸微微的发麻,人也清醒了不少。

    苏三的眼眶有些重,大大的黑漆漆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让他无地自容,更无法解释。

    他抿了抿嘴唇,压了过去把她拖进怀里,不顾她的扭打和撕咬,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低低的念着她的名字,直到对方软软的伏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三儿,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刻的聂天磊不过是个普通的人,他有感情也不傻,会嫉妒萧何得到了苏三全部的爱情,可是终究无法放任自己做出一丝一毫伤害她的事。

    他把她抱起来,送到了卧室,替她盖好了被子,自己则是跑到了阳台上,打开所有的窗子,一边吹着冷风,一边吸掉了整整两包烟。

    凌晨三四点,外面的天蒙蒙的翻了白,聂天磊揉了揉胀痛的额头,稍有些哆嗦的把最后一支烟塞进嘴里,狠狠的嘬了一口。

    差不多只剩下一个头的时候,他把那个烟头捏在两个手指间,向着窗下望去。

    灰蒙蒙的花草树木都还是一片沉寂,石子路上还有人过往,这里安静的像每一个正常小区的清晨一样,朦胧。

    烟头烧到了手指,在他的十指上撩了一个泡,聂天磊把它甩掉,望着右手背上砸车时伤口结的血痂,闭着眼,叹了口气。

    他很累,却是尴尬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休息。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是听了苏文博那个王八蛋一两句无所谓的挑拨,居然就能混账成这个样子,聂天磊撑着额头苦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知道苏三心里藏着的那个是谁,多大个屁事至于吗?

    心底有个很深很深的地方痛了一下,他伸手捂住,也许是因为他是真的栽在她手心里了,他想呆在她身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

    只是可惜,苏三也许压根不屑一顾。

    聂天磊晃了晃脑袋,打算到卫生间去洗洗脸,去去酒气,明天还要去白河忙活土地投标的事儿呢。

    刚一回头就看到苏三正从卧室里出来,有些怔忡的扫了他一眼,眼垂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她的视线向下,扫到他手背上的伤口,一声不吭的转身进了屋,没一会儿的功夫再出来手里拿着绷带和消炎粉。

    她动作包扎的很仔细,只在收紧绷带的那一刻用尽了力气似的,勒的死紧,狠狠地像是要废了他的这只手。

    聂天磊默不作声的把她揽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含糊道:“三儿,我混账,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苏三不说话,倚在他胸口处,抬眼望他,似乎是在询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怕你从来就没拿我当回事儿,聂天磊把这话咽回到肚子里,撑起了身子摸了摸她的头发:“疼不疼?”

    苏三没吭声,其实他昨晚上并不算是粗暴。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苏文博还有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把脸扭到了一边,遮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绪。

    聂天磊摇了摇头,她不想说,干嘛非得逼着?

    “苏文博敢欺负你,不管是怎么欺负的,他找不找我的麻烦我都得收拾他。”聂天磊捏了捏她的脸蛋,调笑着:“傻妞,别想多了,我昨天灌了点猫尿分不清斤两了,以后保证再也不会。”

    苏三埋在他怀里,一动都不动,甚至连呼吸都轻微的几不可闻。

    “三儿,我可以杀人,可以为非作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做,要报应也报应到我一个人身上。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你,还有你肚子里那个小鬼,你明白不?”聂天磊自顾自的摸着她的发顶,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自小没妈,有个人惦记我比啥都好,以后我要是再混账,你就也别客气,拿刀子照着给我来一下,我皮糙肉厚死不了。”

    说完这话,他撑起身想走,却被身后一双胳膊环住了后腰,聂天磊苦笑了一下回头哄她道:“喂,我这一身烟酒味,对那小崽子不好,你总得让我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苏三松开了手,寻了拖鞋下地,去卫生间给他开了热水,把他推了进去。

    聂天磊动作迅速的冲了个澡,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却见苏三还是坐在沙发上原来的位置,眼神迷离的失了魂魄。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隐隐的觉得后悔,又不想放下面子再道一次歉,毕竟他是个爷们儿,还是有自尊的。

    见他出来,苏三起身,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伸手拉下他脖子上的毛巾,替他擦拭着头上滴答的水珠。

    聂天磊很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甚至为了苏三动作方便还佝偻了身体。

    他湿湿的头发一簇一簇的支愣着,有水珠挂在脸上,苏三替他一点一点擦干净,他俯身抱住她的腰,细细的看她精致的五官,秀气的脸,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苏三的眼波轻轻的流动,像蒙雾的潭水,深处隐隐的也有他的影子。

    这时候顺理成章的发生的应该是两个人慢慢的但是甜蜜的吻在一起,运气好点聂天磊没准还能把昨晚上没做完的活给完成了,可问题是苏三仅仅撩了他一眼,就用力把他推开,自己像是赌气似的又坐回到沙发上。

    聂天磊很无奈,那些黏黏歪歪的什么偶像剧果然都是没谱的啊,过日子谁没事儿干天天不吃不喝的搞浪漫?

    他厚着脸皮凑过去,挨着苏三坐下,觉得有点困顿,想要眯一会儿。

    他把苏三的抱枕抢了过来,歪在沙发上,闭起了眼。

    苏三扭头注视他的睡姿,抽了抽嘴角,戳了戳他道:“去屋里睡。”

    聂天磊条件反射似的蹦起来,晃荡到了卧室里,一头栽在了床上。

    看样子他是真的累了,刚一沾床就打起了酣,睡得很沉,浓浓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苏三跟了进来,仔细的替他盖上了空调被,她也很倦怠,昨天晚上受了惊吓就一直没睡过,此可见聂天磊睡得这么香,被传染了似的也撑不住,挨着他躺了下去。

    解心结(小修)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了中午,苏三发觉自己被聂天磊从后面抱在怀里,他是几乎是裸着的,弓着身子,整个像是一只虾米一样。

    有点热,都是汗,苏三不舒服的动了动,感到身后的人嘟囔了一句什么,在她背后蹭了蹭,把胳膊收的更紧了。

    苏三左挣右挣脱不开身,到后来有些恼了,一抬腿向后猛地一蹬。

    聂天磊做梦做的正香,莫名其妙的下身一阵剧痛,本能的反应就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用手捂住,疼得皱着眉毛,“嘶嘶”出声。

    “杀人啊你。”他疼得一个劲的哆嗦,在床上蜷起了手脚,话都说不出了。

    苏三已经站起了身,立在床边看着他有点可怜的摸样,心里一软,又不知道该在么办好,杵在那里干看着。

    “三儿,哎呦,肿了都。”聂天磊没羞没臊的扒开内裤瞧了一眼,抬眼盯着她哀怨的控诉道:“过来给我揉揉。”

    苏三一脸黑线,脸一冷,扭身就想走。

    哪里有那么脆弱?况且他昨晚上的混账举动她还没算账呢,废了活该。

    她有些短暂的低血压,刚才骤然起身眼前花了一下,脚下不免一晃。没走两步身子一软,就被人抱住扒拉回去按到床上。

    聂天磊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腰下蹭了一下,威胁道:“好了,这回原谅你,下次不许再踢人,这毛病得改!”

    练跆拳道的就是腿上功夫狠,他确实没夸张,刚才要不是反应快,没准真能从此和性福说拜拜。

    苏三很无语的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呲牙裂嘴的抽风,动了动嘴角,表示出不屑与傻子为伍的决心。

    “喂,够了吧。”苏三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忍无可忍,随时都有炸毛的危险。

    “恩。”聂天磊很舒服的在她身上蹭了蹭,索性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口不愿意出来。

    苏三觉得很无语,刚才看到这厮像个大狗似的可怜兮兮的表情,一心软就同意了他提出抱一抱的要求。

    结果这家伙一上手就不放开了,一个劲的动来动去的比睡着的时候黏人一万倍。

    苏三的眼光飘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玻璃水杯上,低头瞧了瞧正扒在她身上的聂天磊,目测了一下距离。

    只要她伸手一够,在三秒钟之内敲在这家伙的脑袋上,保证他一下就晕,绝无后患。

    她试着动了动手臂,聂天磊像是有察觉了似的在她胸口处抬起头来,就那样盯着她,英挺的眉目,黑亮的眼睛。

    苏三很无奈的把手缩了回来,睫毛颤了颤,垂下眼去摸他的眉骨。

    他抖了一下,很少这么放心的让一个女人来碰自己的脸,尤其是眼睛要害。

    聂天磊咽了口吐沫,告诫自己,这个是老子的婆娘,给她碰碰是应该的。

    苏三小心翼翼的碰着,手指缓慢的在他眉毛的尾端划着圈,拂过藏在眉毛里的一小块不太明显的疤痕时还用力按了一下。

    “这又是怎么弄的?”她问。

    “小时候玩火烧的,好歹没给烧成秃毛。”聂天磊咧嘴乐了一下,“我小时候能作着呢,什么东西都敢伸手去抓,成天的带着伤。”

    “你家里为什么只有你爸和你哥?”苏三问的平平淡淡的,始终垂着眼不去看他的表情。

    “我哥是我大伯的儿子,我爹那时候是村里的大队书记,我妈是知青,生下我没几天就回城了,就再没见着她。”聂天磊无所谓的翻了个身,把苏三侧着揽过来,半撑着坐了起来。

    “那她为什么……?”苏三不清楚该怎么组织语言问这个好,她这人比较直来直去,很少试着去套别人的话,这方面几乎一点经验都没有。

    “为什么生我?”聂天磊忽然凑过来看怪物似的盯着她,“哎,你到底是不是文化人啊,那年代就那样,知青什么的一旦要是下了乡,想要再回城名额有限,申请特别困难,得和大队的干部们搞好关系,思想觉悟要高才行。”

    他没再说下去,脸上始终挂着个无所谓的表情,那个女人为了一个回城的名额和他爹一个大老粗在一起,后来才知道国家恢复了高考。女人回了城,生下他之后把他扔回了那个村子,从那以后就再没有人见过她。

    小时候他也奇怪,老是问他爹,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你儿子?要是别人扔差了怎么办?

    他爹为这个老揍他,揍他一顿就强调一次,“小兔崽子翻天了?老子说你是你就是!”更崩溃的是,他揍完了自己最痛苦,经常一边打他一边抱着头就哭,尤其是喝酒喝多了的时候。

    那阵他总也不懂,后来长大了才明白,就是这种社会,走到非选不可的那一步就得顾着眼前的事儿。他爹都不在乎,他有啥好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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