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换流年_分节阅读2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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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那是什么队伍?”我好奇的问。

    “回姑姑,是晋王殿下出宫了。”轿子边跟着的小太监急忙回答。

    “是晋王殿下,那得行礼,我们停下让路吧。,,我说。

    “是极,姑姑想的周到。快快停车靠边,恭迎晋王殿下。”那小太监躬身笑语,然后挥挥手臂,示意靠边停下。

    轿子一停下,我就急忙出来,站在路边等。

    那两个大灯笼越来越近,马蹄声也越来越响。

    队伍靠近,我们一行人急忙都屈膝行礼。

    至平朝42惊驾

    我有点担心这天黑月昏,那坐在高马上的贵人看不到我,就这么擦肩而过。

    但又觉得自己干嘛巴巴的要让他看见,我这是想干嘛呢?

    低着头看不见人,只能看见那些四蹄畜生从我面前走过去。我心里有些失落起来,但很快又欢喜了,因为有一匹四蹄畜生停在我跟前。

    “原来是杨姑姑,快免礼吧。”听到头顶那熟悉的声音,我好似吃了蜜,心里甜丝丝的。但又觉得他叫我杨姑姑,有点生分了。不过这是在宫里,又不是在私底下,倒也是没办法。

    我起身抬起头,对他一笑。

    “晋王殿下。”

    他也笑了,月光下面如温玉,但隐隐中透着一丝疲惫,不似往日那般神采奕奕。

    “庆祝结束了马?晋王殿下怎么那么早就回去了?”我不解的问道。

    “还没结束,但陛下已经回宫了。我这几日陈伤又起,熬不得夜,所以陛下一走,也就退了。”他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想起他的陈伤,我心里就有点难受。

    不知怎么的,对这男人我觉得自己有点牵挂太多了。其实他和我不是一种人,我们将来必然是越走越远。

    我神情黯淡下,他似乎察觉到了,俯身拍了拍我的脑袋。

    “不必担心,说起来,今日我该谢你。”

    我脸微微一红,摇摇头。

    “我也是宝打晋王你往日的恩典。”

    “傻话,你并不欠我什么,何来恩典之说。倒是我,这次真欠了你。”

    “晋王你”

    他手指一点我的唇。

    “不必说了,我心里有数。对了,这么晚了,你这又是急着干什么去?别不是又要去辣手摧花。”他扯开话题,微笑挪揄。

    我撅起嘴白他一眼。

    “当面截人短,王爷你真不厚道。是宁贵妃要我过去问些话。”

    “哦,贵妃娘娘大约是想太子殿下了,所以问问你。既然你有正事,那就快过去吧。”他说。

    “是。那…一拜别王爷。”既然他催我过去,我也只得再次屈膝行礼。

    他微笑点头,然后伸手拉了拉缰绳,策马再次缓缓朝前走。

    我目送他远去,这才重新回到轿子里。

    外面的太监给我放下帘子,然后又咯吱咯吱上路了。

    一直走一直走,越到后来我越觉得不对劲。

    这沁芳阁离乾元殿虽说有一段距离,可就算照现在这个速度走,也该早到了呀?

    难道这不是去沁芳阁?

    可来接我的太监确实都是沁芳阁的人呀?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今天宁贵妃不是在沁芳阁见我?

    有可能,但我得问问清楚才行。

    掀开轿帘一角,我探出头,四下看了看。

    “不对呀,这不上去沁芳阁的路?”我说。

    沁芳阁我可是去了好几回的,这路就算天黑我也认得的。可眼前这条路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去沁芳阁的路。

    “姑姑说的是,我们这是抄近道过去。”陪着我的那个讨喜脸小太监立刻回话。

    “胡说,抄近道怎么现在都还没到?你们这是要把我抬到哪里去?你们到底是不是沁芳阁的人?到底有没有贵妃娘娘的懿旨?”我瞪起眼喝问。

    那小太监堆了一脸的笑凑过来。

    “姑姑你别急,别急。我们只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奴婢,除了奉旨意办事,就是借我们天大的胆也不敢还你。再说你想想,就算要害你,我们也犯不着用轿子象抬贵人似的抬着你去害呀。

    你别急,马上就到了,一会您就明白了,我们觉得没有害你的心。”

    我写眼看着他,说得倒有有理。

    可这事未免太也诡异些了吧。

    也罢,我且在看看。

    这再看看我就发现更诡异的事情,这轿子竟然穿过了正德门。

    这正德门过了就是乾宁宫,乾宁宫是陛下的地盘,这几个太监把握太刀这里来干嘛?

    难道不是宁贵妃要见我,是陛下要见我?

    可陛下要见我干嘛打着宁贵妃的名号?这不对劲呀?

    陛下是天子,他想见谁就见谁,犯得着打贵妃娘娘的名号吗?

    嗯,也许是我多想了。这宁贵妃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她在乾宁宫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吗?

    所以宁贵妃要在乾宁宫见我,和陛下两口子一起问我太子殿下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没错,就是这样。

    到了乾宁宫门口,那四个太监把轿子一放,门帘一撩,我就看见那个讨喜脸公公凑过来。

    “杨姑姑,到了,您下来吧。”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伸过来让我扶,他似乎还怕我嫌弃,特别用衣袖遮着,算是避嫌了。

    我斜眼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我在这皇宫里大小也算是个人物,宁贵妃和大长公主时不时口头表扬我一下,小太子也依恋我。可,让这般狗眼势利般奴婢这么看得起我,不对劲呀。

    可也不能得罪了这些奴婢,我咧咧嘴,伸手扶着他胳膊下轿。

    “姑姑你请里边去,奴婢我就先行告退了。”那小太监腆着脸朝我媚笑,躬着身说道。

    “哎,就我一个人进去?”我不解。

    “瞧姑姑您说的,这儿是乾宁宫,咱们几个都是沁芳阁的奴婢,乾宁宫不是咱们几个随便进的。”那小太监说道。

    这倒也是,我看他一眼。

    “那,那我就进去了。”

    “去吧去吧,准是姑姑您的大喜事。”那小太监挥挥手,笑的越发献媚。

    差点没把我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激起来,我抖了抖,推开门跨进乾宁宫。

    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门窗也闭着,铜鹤上的烛火恬静而温顺。

    莲花香几上摆着金蟾吞珠香炉,那烟就从蛤蟆嘴里升起,逗得那上面的琉璃珠滚个不停,很是有趣。

    我左右看着,小心翼翼往里走。

    绕过了大案,又绕过了花架,依然不见半个人影。

    除了烛光熠熠,香雾袅袅,还有我绣花鞋擦过金砖地的悉悉索索声,就再无半点声响。

    迎面一架硕大无比彩绣屏风,绣的是鲤鱼戏芙蓉。粉红的花,碧绿的叶,嫩黄得蕊,还有天青色的水波,朱砂红的鲤鱼,石青色的小田鸡,一派生机勃勃,情趣盎然之色。里面灯火越发盛,

    在香雾袅绕中隐隐可见一人斜躺在罗汉床上休憩。

    是陛下?

    我急忙停住脚步。

    “是谁?”屏风上那一抹模糊而灿烂的身影动了动。

    果然是陛下。

    我心头一惊,急忙屈膝跪下,叩拜行礼。

    “是我,不,是臣,杨波。”结结巴巴,心里七上八下。

    里面一时无话。

    我等了一会,忍不住微微抬起头,那里面灯火摇曳了一下,罗汉床上的身影又动了一动,一片绚烂光彩在屏风上划过。那些荷花,碧叶,鲤鱼,水波,田鸡也跟着活动起来,一时看得我眼都

    直了。

    “原来是阿水,快进来吧。”里面又说道。

    阿水?咦,陛下怎么知道我的乳名?莫非他唤的不是我?可不对呀,我明明说了,我是杨波。他怎么会唤的不是我呢?

    我正胡思乱想,里面又唤。

    “怎么,阿水你想抗旨?”

    “啊?哦,啊!不敢,我可不敢,陛下恕罪。”我急忙七手八脚爬起,小跑着绕过屏风冲进去。

    一进去,扑鼻就是一股异香,熏得我愣一下,停住脚。

    “又怎么了?”罗汉床上的陛下微微撩起眼皮,含笑看我一眼。

    “啊?啊!臣惊驾,臣该死。”我急忙扑通一声跪下,俯首就拜。

    头顶上扑哧一声笑。

    “起来吧。”陛下笑呵呵的说道。

    我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确定他没有生气,于是缓缓爬起来。可爬起来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做什么,只得在那里低着头杵着。

    令我不解的是,这里怎么只有陛下一个人?其他人呢?宁贵妃呢?那如云似雨两位大总管呢?那些七七八八侍候着的小太监呢?

    都去哪儿呢?

    “阿水你过来,别傻站着。”陛下又唤我。

    “哎?”我抬起头,不解。

    他在罗汉床上直起身,笑眯眯朝我招招手,脾气好的不可思议。

    闪闪烛光,脉脉熏香,还有那彩绣屏风倒映过来的流光溢彩,在他脸上画出灿烂的光芒。陛下和晋王是亲兄弟,容貌自然也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晋王更英武一些,陛下更儒雅一些。如果说

    晋王象画卷里降妖除魔震慑四方的神明天将,那陛下就像画卷里那多情风流处处留香的俊俏贵公子。

    那笑带着一点暧昧一点和蔼一点宠溺,彷佛是蜘蛛的丝线,看起来柔软脆弱,

    可一旦缠上了,就不知不觉把人缚住。

    他细白修长,优雅好看的手招啊招,就像是在拉那缚在我手脚上的丝线,拽着我一步步走向他。

    至平朝43暖昧香

    “陛下?”我惊呼一声。

    “阿水。”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腕,仰着头注视着我,深深的轻轻的唤了地声。

    我又是一阵颤抖,心里慌乱异常。我不知道我慌什么,在概是他的手太凉,让我觉得不舒服。

    “陛下?你要干嘛?”我费好大劲才把心里的话问出来。

    他咧嘴一笑,眉眼和小太子何其相似,只是更狡黠了一些。没错,我天天对着阮宣炆,早就能从他细微的表情里猜出他

    于是忍不住往后一缩,使劲拽自己的手腕。

    他抓的越以紧,那凉似春水的手掌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很不舒服。

    他不光抓着,那两只手还往我衣袖里钻,凉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阿水,你怕什么?”

    陛下,我怕冷啊。我心里哀嚎,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手冷得跟鬼爪似的。亏得着乾宁宫里还熏了暖香,估计是熏到狗屁股里去了。

    可我到底不敢说,只能战战兢兢往我躲。

    “阿水,你是不是怕我?”他又问,手一拽。

    我往前一冲,差点就扑到那罗汉床上去。

    “陛下!”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又说,咧嘴一笑,牙齿白森森的。

    我打个寒战。陛下,你牙口好,我还真怕起来了。

    “好了,瞧你吓得,我不抓你就是了。”他突然一松手。

    手腕一下失了力,我愣一房,一时停住。

    谁成想这当爹的果然一肚子坏水,趁我一楞,抓住我的衣袖把我往他那儿一带。好家伙,这下我整个儿就扑到他身上。

    他一个翻身把我压住,压得我胸膛里那口气都被挤出来,差点昏过去。

    不行,还不能晕。我急忙用手推那一块大石板。

    “陛下,别闹,难受。”

    “阿水,别闹,朕也难受。”他笑嘻嘻用一根手指轻抚我的脸。

    嗬,陛下您可真会睁眼说瞎话,感情是我压您,不是您压我呐。

    “陛下,您到底要干嘛?我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手指在我脸颊上亲昵的抚着,越抚越往下,顺着我耳朵往脖子里钻。那凉凉的手指就像是一条小蛇钻进去,我忍不住缩起脖子求饶。

    “陛下,别,好凉,别。”

    他呵呵笑,却不停,反而变着花样挠我脖子。

    果然是父子俩,使用的必杀技都是同一款的。呜呼,我真的很怕挠痒痒呀。

    好痒,忍不住扭。

    扭了扭就觉行不对劲,那压在身上的力道非但不见减,反而越发重。至于那钻到领口里的蛇已经不是一条,而是五条。那凉凉的手掌抚着我的脖颈,将我衣襟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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