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校霸奥冠反派都宠我_第85章 囚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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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开不了,他们都堵在路中间了。” 龚俊说。 “你现在要去哪里??” 她问。 他警觉地看着她,不愿意说。。 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特别着急的话,你就走路,等走到另外那一边了,你再打车。” “你再不走,等他们把钱捡完了,又要来这里围着你啦!还有啊,那边还有几个记者让他们拍到的话,这件事情传出去对你很不好哦。” 她指着远处说。 其实,记者也去捡钱了。 “你认识路吗?” 龚俊问。 “用地图啊!你快下来吧,快下来吧,我带你走,我知道哪里离路口近。” 他迟疑着打开车门,她指着旅社门说:“那你的后门就通向另一个路口。” 龚俊戴上鸭舌帽和口罩,跑向了旅社。 她在后面跟着,他忽然转过身,问:“你刚刚洒了多少钱?” “10万。” “啧”,他叹息,修长的手指扶着额头,说:“你还不如把那些钱给我呢!” 她一愣,说:“我现在也可以给你10万呀!只要你答应代言。” 龚俊笑了,怎么还有比他更傻的人?听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吗? “我走了。” 他指着门口说。 “走吧!不过你可要记得,今天是我帮了你。” 她认真地说。 花多少钱她都不心疼,但如果花了很多钱,却一点用都没有,那她就心疼了。 “记住啦!” 他说完就跨过门槛,在路边拦了一辆车。 到了晚上,卿卓灼终于等到了一句:谢谢。 她回复:“不用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龚俊发了个笑哭的表情,说:“你怎么那么执着呀?” “合同你看了没有啊?代言费你要增加多少?” 她问。 “增加20%。” 她大喜,说:“没问题。” 卿卓灼赶紧打电话告诉傅抱石这个好消息,又告诉了唐念怀,让他赶紧找律师改合同。 第二天,她坐飞机回到了江城。 在横店的这些日子太过忙碌,她都忘了自己马上就要订婚了。 二月十一日,订婚前一晚。 卿卓灼在台灯下,专心研究那份合同。 改代言费倒是不难,但是龚俊后面陆续又给她提了一些要求,她必须要好好检查一下有没有触犯到他的雷区,免得对方又不愿意代言了。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都没看,就随手接了起来。 那头传来低沉寒冷的嗓音: “灼灼。” “陶斯咏?” 她惊喜道,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打电话给自己,她以为他一直在生气呢! “你不生气了?” “嗯。” 那头似乎懒得张口,用鼻子发音。 “太好啦!” 他说:“出来。” “去哪里?” 她看了看窗外,外面天都黑尽了。 但是有他在,她就安心。 “不知道,我想见你。” 他的话触动了她的心,让她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陶斯咏给她发来一个地址,她打了辆出租车就去了。 那是在湖边的一座亭子,她到的时候,陶斯咏已经在那里了。 “你怎么约我来这里?这里好冷啊!” 她缩了缩身子说。 陶斯咏看着她,眼中的光在黑暗中同样明亮。 “今天和那天一样冷。” “哪天?” “我送你回家的那天。” 在那一天,他被误认为是变态,被送到警察局,所有人都抛弃了他,只有她奋不顾身的赶来他身边。 “哦!你还记得啊!” 卿卓灼惊喜道。 陶斯咏已经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说:“我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所有。” “你怎么那么冷的天还穿校服呀?” 她借着亭子屋顶的灯光看清了那是一件蓝白校服。 “我喜欢这件校服。” 这件校服是他和她唯一的共有的衣服。 卿卓灼耸耸肩,说:“你真奇怪!” “再过三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的礼物还没有变吗?” 他扭头问。 她看着他,感到匪夷所思,她只说过一次自己想要息泽的那幅画,没想到他一直记着。 “都可以的。” 听到她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时,陶斯咏的心猛的一疼。 原来他倾尽全力想要送给她的,不过是她随口一提的。 卿卓灼把衣服脱了下来,站起来说:“我要走了,这里太冷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早起?是要和傅抱石订婚吗?” 他语气平淡,然而眼底都是寒意。 “嗯。” 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她有些害怕。 陶斯咏笑笑,跟着站了起来,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盒子,说:“那是提前送你的礼物,把它拆了吧。” 她狐疑着打开了它,一股冲鼻的气体直逼脑门,她赶忙关上了,转过头说:“好臭啊!里面是……”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不仅是说不了话,四肢还开始变得沉重,最后脑袋一麻,什么也不知道了。 陶斯咏及时接住了她,手里是她柔软的身体,这让他感到十分兴奋。 一个人影从亭子上跳了下来,兴高采烈道:“怎么样?我给你弄的药有用吧?” “还行,算你将功补过了。” 他一把抱起卿卓灼。 “咱俩半斤八两行吗?我想杀她,你想迷晕她,你也没比我好多少。” 路温不满道,又问: “咱们怎么走呢?带着她也瞬移不了。” 昏迷中的人是不能带着瞬移的。 “先送到老地方吧!” 陶斯咏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生怕她被风吹到。 卿卓灼醒来是在三天后的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出强烈的光,使她睁开眼后,依旧是一片白茫茫的。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仿佛四肢已经被人砍断,无法用力。 她听到外面传来人的说话声。 “路温,你在里面放了多少药?怎么她三天了还没醒来?” “我这不是怕她那个时候晕不了,反而来怪你,你再来怪我吗?所以就多放了点儿。” “你小子!” 说话的那个人似乎格外生气。 卿卓灼打量着四周,地上铺着木地板,墙上贴着壁纸,家具都是崭新的,阳光虽然能照进来,却十分阴寒。 “她醒了。” 陶斯咏惊喜地说,奔进来看她,坐在她床头边帮她掖了掖被子,问:“饿不饿?” 她一言不发,仿佛石化,不愿意看他。 路温调笑道:“师兄,嫂子生你气了。” 她看向说话的人,穿着红色衬衫,胸膛的位置是姿意绽放的扶桑花,露出藕节般白皙的两截胳膊,五官漂亮艳丽得像个女孩子。 “哎!这是我师弟,路温,你俩第一次……” 陶斯咏话说到一半,变了脸色,不再多言。 “嘻嘻,不是第一次见了。” 路温朝他挤眉弄眼地说。 他没好气地把枕头砸路温身上,说:“出去,出去,这里用不着你了。” “哈!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 路温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捡起枕头,放在沙发上了,打开门走了。 陶斯咏听到门“吱呀”一声关起来了,有些紧张。 屋内只剩他们两个人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责难。 卿卓灼冷冷看着他,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谁都不说话。 他最先转过头,问:“真不饿?” 她冷笑,手指紧紧攥着被子,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发怒,她知道陶斯咏什么人,她疯了的话,他只会更疯。 但她还是忍不住,那份被她修改过很多次的合同一遍遍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就差最后一步,她就可以进入董事会了! 她就可以夺回爸爸妈妈留给她的公司了! 所有人都在帮她,唐念怀,傅抱石,龚俊,唯有口口声声说爱她的陶斯咏亲手把她推向深渊! 她想开口狠狠嘲弄他,侮辱他,可是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她知道他什么人。 他能把她绑到这里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发疯杀了她? 她怎么那么难呢? 再活一辈子,还是那么窝囊。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抱着自己,肩膀不停地耸动。 陶斯咏蹙眉看着她,他没想到她会哭。 真的,他以为她只会生气,朝他发火。 那样的她,他虽然害怕,却不至于手足无措。 不像此刻,她的哭声让他烦躁不安,她的哭声预示着他的失败和无奈。 他狠狠抓了自己的头发,不耐烦道:“别哭了!” 她依然哭,他擒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他说:“我叫你别哭了。” 她本是泪眼朦胧,却在这一刻恢复清明,那是多么深刻的恨意! 她用力瞪着他,仿佛想把他剥皮抽筋,她咬牙切齿道:“滚!” 他整个人被那个字击溃,松开了手,眼眶泛红,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看着他受伤的模样,她感觉到了一丝解气,转过身背对他。 良久,在她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她听到他说:“不能嫁给他,你那么难过吗?” 她愣住,原来他是那样以为的。 她的眼泪越发流的厉害,这是多大的误会! 她要的是权利,他却以为她要的是傅谦。 他们两人之间永远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走了,等会会有人来给你送饭,你不要想着逃跑,否则,我会把你的腿打断。” 他轻描淡写地说,实际上手不停地发颤。,那是他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的反应。 他最后看她一眼,就打开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路温拿着份外卖进来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眼尖地发现外卖上还有张单子。 那种单子一般都会写着地址。 她总要先搞清楚自己被囚禁在哪里。 然而路温一看她的眼神就反应过来了,把单子扯下来塞进口袋里,笑着说:“你真的就别想着逃跑了,你要是跑了,我师兄会发疯的。他疯起来,要死人的。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是他。” “拿出去,我不吃。” 她转过身背对他,冷冷道。 路温走到她床前,说:“别呀!小两口吵架,也别浪费饭菜啊!这几天你一直没醒过来,师兄都倒了多少饭菜了,刚刚我问他给你吃什么?他说点外卖,我都惊呆了。” 她转过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话那么多? “绝食是没用的,我和他都会打葡萄糖,不可能因此放你走的。你快吃吧!” 路温体贴地帮她打开了饭盒盖子,饭菜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勾的她饥肠辘辘。 他拿出一次性筷子,放到她手中,说: “快吃,快吃!” 她缓慢地坐起来,手里拿着筷子,看他还知道把饭盒端到她嘴边,不由得对他生了些好感。 她吃了几口米饭,恢复了力气,问:“今天几号了?” “十四号。” 嗯,十四号,错过了股东大会两天。 “这是哪里?” 她问。 路温一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说:“别问了,别试图逃跑。我师兄真的会打断你的腿的。” 他指指自己的胳膊,说:“这就是我把他惹生气后,他用画笔伤的。” “他那么变态,你为什么要和他狼狈为奸?” 她纳闷地问。 路温笑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当做好人呢! “我比他变态多了!” 卿卓灼撇嘴,说:“也对!你俩一个师父教的,都是一路货色。” 路温忍俊不禁,说:“别给我师父听到了,不然他能气死!” 她本来随口一说,听到他的话,又燃起希望,说:“能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你师父?让他管管?” 年纪大的人再怎么没脑子,也该知道个轻重的。 如果有人能劝止陶斯咏,她就可以出去了。 “管不了。我师兄认定的事,天王老子来了,也改不了。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吧!” 她眼底泛出厌恶的神色,说:“不可能的!我要出去,我要报警,抓他坐牢!” “为什么呢?他对你那么好,那么爱你,你有什么看不上他的?” 路温百思不得其解。 她蹙眉,奇怪地看着他,陶斯咏对自己好? “他为了你……” 路温刚要解释,门外传来一声暴呵“路温,出来!” 他站起身,说:“知道了。” 他指指门口,示意“我要出去了”,她点点头。 房间又重新恢复了寂静,她走到窗边,这里很明显是郊外,空旷极了。 周围的几座建筑物她都没见过。 她感到绝望,难道自己真的要被关一辈子? 不,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该想什么办法呢? 有什么办法见到别人,向他们求救呢?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她脑中灵光一现,连忙去敲门。 “陶斯咏!开门!我要上厕所!” 门很快被打开了,陶斯咏黑着一张脸,说:“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样!” 她说:“我要上厕所,卫生间在哪里?” “跟我来!”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毫不怜惜地拽她进了卫生间。 短短几秒钟内,她看到了这房子的布局。 应该是三室两厅,一百多平米。 这样的布局太过平凡,她根本不可能辨认出这是哪个小区。 她感到心烦意乱,而陶斯咏关上卫生间的门,倚靠在门上看着她,根本不打算出去。 她不耐烦地说:“出去啊!你在这里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在里面会不会一个人逃跑?” “你有病啊?我怎么逃跑?从这里跳下去吗?” 她愤怒地指了指窗户。 “呵!最好不要,否则……” “你把我的腿打断。” 她打断了他,说。 他笑了,一脸嚣张,说:“不是。我跟你一起跳下去。” “神经病。” “这辈子,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你都得跟我在一起。愿意最好,不愿意我绑着你也可以。” 他神色平静,却语气偏执,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她愣在原地,他这么有病! 怎么她一开始没发现? 不,她发现了。 但是她贪图他带给她的那点温暖。 卿卓灼看了看马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上完厕所就出来了。 陶斯咏系着围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做着什么,听到她出来,都没转过身来。 她感到无所适从,问:“你不怕我跑了?” 他转过身来了,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沾血,指着阳台说:“门锁死了,你要出去,只能从那边跳了。” 她看向那门,很想冲过去试试,最终还是没有不自量力。 “回房间吧!你在我背后,我怕你突然拿刀捅我。” 他说。 “不是说死都要在一起?我杀你,你应该开心啊!” 她想起他刚刚的话,故意嘲弄他。 他挑眉,说:“开心啊!但是想到你接下来就会去找别的男人,我就觉得,还是带你一起去死比较好。” 她瞥他一眼,丢下句“神经病”就走了。 陶斯咏耸耸肩,继续处理那条活鱼。 她喜欢吃糖醋鱼,他记得的。 他难得陪她,她难得让他陪,不管明天如何,他应该珍惜。 他囚禁了她,她会恨他很多点,他坦然接受。 他容忍不了她嫁给别人的,哪怕只是订婚,只是演戏。 哪有什么演戏的?男人对女人,不就只有一种心思吗? 傅抱石那家伙,不比他年轻,不比他爱她,有什么好? 他会尽力去做,让她爱他很多点,去掩盖住她恨他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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