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喜欢上他的吧?或者更早?不会更晚了……只是她完全被自己遮挡住了视线,迟迟,迟迟才发现……
ps我啥也不说,我隐身……你们打我吧,骂我吧,把我烤了吧,可我今天实在是更不出来了……头晕脑胀的一天,我忙的变成飞天小猪了……
永远怀念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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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开始肯定,自己该是从那一天开始喜欢上他的吧?或者更早?不会更晚了……只是她完全被自己遮挡住了视线,迟迟,迟迟才发现……
而那个从来不说一个爱字的男人,他在那一天,也一定有一分钟,或者是一秒钟,爱过她的吧。
或者更早,或者更晚,总是,爱过一下下的吧。
第二天他们坐飞机去海南。
就下了飞机直接有人来接,锦年坐在车子上,挑眉看他:“真,不管去哪里都有车子接。”
陆臻生瞪她一眼佯怒道;“什么,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每一分都清清白白……”
锦年听了这话不觉冷笑一声故意呕道:“感情你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个公子哥儿。”
堙“瞧瞧,我就知道不能对你好,你这人就是典型的拽着胡子上脸……”
“我没求着你对我好,大少爷,求你别对我这么好,最好把我赶走……”
一听她这般说,他脸上先前的笑意一下子凝固住,眸子如同黑色的墨一般轻轻的晕染开。
锦年一时无话,只偷偷看他一眼;“怎么了?”
“以后这种话,就放在心里想想吧,别说出来,或者是别和我说。”
他手掌贴在她柔滑的长发上,又轻轻的滑下来,微微眯起的眸子是漫不经心的神情,锦年想要看清楚,他眼底的目光却是疏忽儿就散了,又变作了淡淡的样子。
下了车,是在一处小小的海景别墅那里,天蓝色的别墅尖顶,大片大片的椰子树将别墅快要包围起来了,海风一吹,飒飒的响,锦年下车,恍然间从冬天到夏天,竟似有些转变不过来一般。
“傻站着干什么,快走我们去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锦年哦了一声就和他回房间,从箱子里取出来一件t恤和碎花长裙,在更衣室换好后出来,就看到陆臻生一反常态的穿一件松松垮垮的大体恤,下面一条沙滩裤,和她一样穿了一双人字拖……
第一次看到他这样,锦年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两眼,比起往常西装笔挺的样子,还真像是换了一个人。
“走吧。”他眯着眼上下看她,眼底却是有淡淡的赞叹,这才真真是应了,亭亭玉立,袅娜风流这两个词。
“等下,我把头发扎起来,好热。”锦年一边说一边就去梳妆台那里找梳子。
“别扎起来。”他走到她身后搂住她,一把腰细的似乎一折就断;“我就喜欢看你披着长头发。”
锦年在镜子里瞪他一眼,闷闷说道:“披在身上,像是穿了棉袄一样,会长痱子的。”推了他,灵巧的手三两下就把一头长发高高的束成了马尾,额前一点刘海都没有,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一张小脸巴掌大,越发衬的一双眸子明若秋水。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似乎一下子变的活泼了起来,五官没有头发遮拦更显得清秀分明,都说敢于直露额头的美女,才是真正的美女,那些顶着厚厚齐刘海,或者是需要头发来修饰脸型的美女,都算不上完美的美女吧……
见到她,才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浓妆淡抹总相宜,什么叫做人驾驭了发型和衣服,而不是发型和衣服衬托了人的美。
看他靠在那里直勾勾看自己的样子,一动不动,可像是林黛玉骂贾宝玉的那一个“呆雁儿”了。锦年抿嘴儿一笑,微微偏头,眸子里水波流转斜着眼看他:“喂,大少爷?”
陆臻生见她戏谑看他,也不恼,只干脆摆出色迷迷的神情,扬唇一笑:“真是个大美人儿……我这个阅人无数的都受不了,别的男人看了,恐怕也一样受不了吧?”
锦年腾时板了脸,脑子里陡然的蹿出高中时那一幕,他在酒吧让那个警察局长轻薄她,毫不在意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陆臻生看她恼了,也并未想到那一层,何况这么长时间,他根本早就忘记那件事了。
“好了好了,我们别浪费时间,直接去海边,我今晚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你会做菜?”锦年果然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母亲最爱吃海鲜,所以我这一辈子只会做海鲜。”他一笑,竟然像是一树樟兰,郁郁葱葱光彩夺目的映入了她的眼底。
锦年的心,就悄悄的动了一下,而他却已经拉了她的手向外走。
下了楼,走到车库外,锦年一眼看到车库里两台脚踏车,她不由得玩性大起:“我们骑车子出去吧?”
他也无所谓的点头;“好。”
这栋别墅里并没有佣人,因此陆臻生就亲自把两辆车子推了出来,结果锦年刚骑了几下就慌忙跳了下来,原来长裙子的尾端总是绞在车轮里,她又不敢一只手握车把一只手提着裙子,不免就为难起来。
“我载你。”陆臻生接过她的车子推到一边,眉头都不皱的说道。
锦年有些恍惚看他,骑着单车载着一个女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这样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做出来的事情。
她犹在迟疑,他已经在扭脸催她,他单脚撑在地上,颀长的身躯看起来挺拔而又俊秀,锦年迷迷糊糊的走过去,提了裙摆坐上去……
“坐稳了?”他轻声问她,她点点头,嗯了一声,脑子里仍旧是乱乱的,天怎么这么的蓝,蓝的像是婴儿的眼睛,她坐在后座,竟然紧张的脚尖都是发抖的……
他就缓缓的蹬了车子,出了别墅,直接上了笔直的海边公路,路边是大丛大丛的热带植物,葱郁的似乎要滴出绿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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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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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缓缓的蹬了车子,出了别墅,直接上了笔直的海边公路,路边是大丛大丛的热带植物,葱郁的似乎要滴出绿色来。
海风出来,带来咸腥的湿气,却是让人凉到了心里一般的舒坦。
“要下坡了,快搂住我!”他忽然开口,果然车速就快了起来,而他竟然故意不捏车闸,那么高那么高的一截路,车子跑的飞快,车乱转动的看不清楚轮廓。锦年感觉自己瘦弱的身子差一点就从车后座掉下去,她吓的尖叫着闭了眼睛,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一撒手,长裙像是一大捧花一样飞出去,在剧烈的风中舞出好看的姿态,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他平坦却又宽广的后背却像是安全的港湾,锦年的脸紧紧的贴在那里,那害怕,似乎就这样一点一点的退散了……
车速渐渐的缓慢下来,直到最后又停住,她还在紧紧的搂着他,连车子已经停住都不知道了。
就陆臻生看她这般胆小的样子,不由得好笑,握了她的手轻哄;“锦年,已经停下来了,你还要抱我多久?”
锦年啊了一声,从他身上抬起头来,脑子里渐渐清明,又看自己这样紧抱着他的动作不由得脸上一红,腾时像是触电了一样松开手,又跳下车子,扭着身子不看他。
站了一会儿,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堙他们住的地方很偏,不时有纯朴的乡民从身边走过,提着好多种的海味,彼此大声说着奇奇怪怪的方言交谈着,热情又好奇的看着他们。
锦年忽然在心底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如果就在这里安家,住一辈子,会不会很幸福?这样的安静,这样的平和,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如果可以和沈夜在一起,住在这漂亮的海边,盖一栋小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再也不可能,再也不可能了。
锦年想着,眼泪就掉了一颗,那眼泪随风吹到他的唇边,让他尝到微微的酸涩,他不知为何,忽然就发怒了。
“陌锦年你就算是和我在一起觉得不开心,觉得是在受罪,我也早就和你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表露出来,不要让我看到你郁郁寡欢的样子!就算是装,你也给我装下去!”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臂,将她单薄的身子拉的趔趄了一下。
锦年感觉手臂被他拧的快断了,她含着泪瞪着他,又恢复了那倔强厌恶,疏冷的模样。
他越看越气,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想要再骂,却又觉得自己这气急败坏的样子真可笑。
他百般体贴,陪着小心哄她开心,不回家过年只陪着她,带她出来散心,可是他得到的是什么?
他好事做尽,可那个女人连一点伪装都消失的那么快,那个沈夜根本是个懦夫,却是死死的占据着她的一颗心,连一点动摇的可能!
他昨天,昨天还信心满满的认为,他已经征服了她,或者是很快就要征服她了,可是今天,他又被她一个表情一颗眼泪就给打入了地狱中去!
“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暴怒,恨极了一样看着她。忽然又狠狠咒骂一声,唇角绷成了直线,一脚将车子踹开,转身就走了。
他走的很快,头也不回,不一会儿,就从那高高的斜坡上消失了。
锦年抽噎着看他的身影被地平线吞没,先是小小的一截,再然后是一个小黑点,最后,就融入了黄昏的太阳中。
她不由得抱紧了身子,忽然觉得那样的委屈,眼泪掉的越发汹涌起来,她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坐下来,抱着腿狠狠的哭了一场……
她做错了什么?她被他强抢回来,难道心里连想一下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行吗?她做的还不够吗?她甚至都甘愿让自己做他的情人了,这可是她曾经最不齿,死都不愿意的事情啊……
可是她就是在心里悄悄的想一想自己的爱人,都不可以吗?
黄昏走的很快,太阳一消失,那天就变成了暗黄的颜色,海风越来越剧烈起来,吹的她全身都是冷的,锦年开始哆嗦,开始害怕起来,海边的乡民渔民渐渐的少了,三不五时的才能看到一个或者两个高高大大的渔民走过去…
那些人打量她的眼神又是好奇又是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直接,许是本性质朴,看到漂亮的姑娘竟然也是就火辣辣的多看几眼,锦年却是害怕,她爬起来,走了几步,又想起脚踏车,如果骑着车子应该快一点,而且也安全一些吧。
记得路上并未多拐几次弯,她努力回想,应该还是可以找到回去的路。
锦年把长长的裙子稍微绑了一下,就蹬上车子,那个斜坡那样陡峭,她骑到不到五分之一,就不得不下来,推了车子飞快的走,黑夜,似乎一下子就来了……
浓墨重彩的黑,把她的身影完全给笼罩了起来,极远处,可以看到隐约城市的繁华,海上有漂亮的灯塔,灯光却是照不过来,幸好路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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