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毒(强强)_分节阅读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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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床上,强烈而饥渴的去吮吻她的脖颈。另外四个人几乎各个红了眼,焦躁不安地等在一旁。

    她直挺挺躺在那里。身上虽压着哼哼急喘粗鲁掠夺的陌生男人,她却一声不发,一动不动,安静而木然,只歪过头转到一侧去,睁大了双眼,望向顾辰,一眨不眨,目不转睛。

    任由那双令人作呕的手焦急狂躁地为她宽衣解带、恣意急|色的游走在她身体肌肤,她依然不言不语不叫不动,只软软躺在那里,歪着头,用空灵双眼望着沙发上的男子,静静的,无声的,仿佛灵魂已飞离肉|体,周身再透不出一丝生气。

    除却男|优自顾自折腾得欢的悉悉索索声,空气里只余下麻木和死寂。

    他坐在沙发上,优雅淡笑,眼底不兴一丝波澜,从容而笃定的等候,仿佛只需下一妙,她便会再无法忍受陌生男人对她身体的种种侵犯。

    她与他,两人的视线于半空中交汇,一道含笑却冷,一道清澈却空,相交时虽未激起灼眼的火花,却也蕴藏了无边无际的暗涌凶潮。

    这俨然已是另外一场竞技。谁先挪开了眼,谁便卸了自己底气。于是也就输了。

    她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优正在奋力撕扯她的衣襟腰带。她依然不言不动,也不闪不躲,只与他静静对视。

    面上虽不流泻丝毫软弱,心底却开始漫涌过无边绝望。

    这种绝望滋味,并不陌生,之前她曾有过两次体会。

    一次是章康年被姓钱的女人拐走,从此她失去父亲;一次是妈妈生病离开,从此她没有了母亲。

    想来无父无母她都可以欢实的活到现在,这一次,在不加反抗条件下由得人对她施以侵犯,说到底不过失身失节而已,可当初她连初|夜都未见得有多珍重,此一番又何所畏惧。

    她咬紧牙根,告诫自己,不可以软弱,不可以求饶,哪怕接下来的事情再怎样屈辱,也要于绝望中坚强下去。

    渐渐地她似真的感觉到自己灵魂已悄然飘离。

    她仿佛一下子回到很小时候,从幼儿园放学回家,看到爸爸妈妈两个人正站在门口迎着她。

    见她回来,他们齐齐张开手臂对她微笑,等她扑进他们怀里去。

    她兴高采烈奔至妈妈怀间,爱娇地抱着妈妈的脖子,甜腻腻地唤过妈妈又去唤爸爸,一声又一声,兴奋的唤个不停。

    她高兴得几乎有些想哭。

    实在已经太久太久,她没有看到妈妈了。

    能回到小时候,真是太好。

    那时妈妈还健康得很,那时在她的认知里,爸爸也还只是她一个人的爸爸,她并不知晓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女儿,那个由他和秘书苟且所生、仅仅小她不足一岁、名唤“真瞳”的女孩。

    她贪恋那已经久违了的妈妈暖暖的怀抱和芳清的味道,她如着了魔般,抬手去碰触妈妈的脸颊,秉着呼吸,小心翼翼,只怕稍稍一下用力,妈妈便会在眼前消失不见。

    耳边似听到妈妈在呼唤她摇摇,一声又一声,高高低低,飘飘渺渺,远远近近。

    那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瑶瑶!瑶瑶!回神瑶瑶!瑶瑶!”

    脸颊似被人轻轻拍打着。

    她涣散的瞳仁渐渐凝聚起光线。

    眼前由白雾茫茫的模糊一片慢慢变得清晰明澈。

    伏在她身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竟已从男|优换成了顾辰。

    二三 强男强女之【输赢】

    23【输赢】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导演与男|优都已经不在。

    他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按着床支撑自己身体,另一只手拍打着她脸庞。她从空茫中,渐渐恢复知觉。她竟看到自己的手正小心翼翼抚摸在他颊畔。

    她身上衣衫不整,大半肌肤裸|露在空气里。他低头看她,轻轻皱眉,眼神深邃如无底黑洞,她一下望进去,悠悠荡荡想要靠岸,却发现根本着不到底——她无法触到他真正的情绪。

    这一刻,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似知道她已经回神,从她身上慢慢离开,站立在床前。

    她跟着从床上坐起,静静低头,一声不响,默默整理自己凌乱衣衫,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扣回去,不疾不徐。

    理毕,她站起,走近他,抬高头,晶亮的眸子扫在他脸上,看着他淡淡的笑,“今天你能命令那些人这么做,能从我这里攫取这样一番羞辱,不是你有本事,也不是我懦弱,而是因为你有钱。你靠钱压人,令人屈辱,我不服!”

    他眼底极快闪过一道光,对她懒懒地笑问:“哦?那你想怎么样?”

    顾辰笑问:“那你想怎么样?”

    话音刚落,许瞳已经极快挥动右臂,用力抡向他脸颊。

    她想掴他的耳光。却在半途中被他一把捏紧手腕,扼住了那只手的汹汹来势。

    顾辰嗤地一笑,“以为你多少有些与众不同,结果还是和别的女人一样幼稚,居然想用这么恶俗的手段招呼我,呵!你觉得自己有机会成功吗?”

    许瞳不答话,忽地抬起一条腿,用力顶向顾辰下|体。然而依然施暴未遂。她的腿被他另外一只手牢牢钳制在半空中。

    她腰下半边身体颤颤悬着,一臂一腿受制于他的同时,也牵制住他双手均不得空。趁这难得一刻,她毫不犹豫挥起另外一只手臂,狠狠甩向他脸颊。

    “啪”地一声脆响,他终于被她掴到耳光。

    他眼底急遽积起怒气。

    她看着他,丝毫不畏惧地笑,“你没发现,我只有左手手心有薄茧?那是因为我只用这一只手去握球杆!”她在他眼前晃动自己左手,对他笑眯眯洋洋得意说:“想不到吧,我是左撇子,这一只手,动作更快力气更大呢!你一定已经知道了,以前我是个小混混,天天同人打架的;而通常我都是用这只手去掴别人耳光,‘啪’的一下,又快又狠,从不失手!”

    他忽然松开钳制她的双手,高高抬起手臂,静静无声的蓄着力,对她作势欲打。

    许瞳扬起下巴,却不看他,半垂半敛的眼睑下,眼珠滚滚而动,一脸的桀骜不驯。她倔强地说:“要打快打,别婆婆妈妈,家里人在等我回去吃饭!”

    顾辰眯起眼看她。

    忽然他改变主意,将手臂收回,对她轻轻点一点头,微笑起来,“许瞳,你刚刚躺在床上时所表现出的惊恐令我很满意,我决定今天就玩到这里,暂且放你回去。至于日后,如果你的表现能够令我继续满意,老街那块地,我护着它,我不占,也不会让别人占;可假如你表现得不好,令我玩得不开心,那么我不介意同你背信弃义!”他顿一顿,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继续用回原来那个手机号码,我不喜欢不同号码存来存去的。记得保持开机,方便我随时找你。”

    她那一巴掌,热辣辣落在他脸上,生生阻断他想一次了断与她之间一切恩怨情仇的念头。他本想她一定熬不住那六个男人的声色胁迫,必定会在某一刻对他崩溃求饶。

    他想要的结果,正是这样一副她因恐惧而崩溃,对他痛哭流涕软弱忏悔的狼狈模样。

    然而他没有料到,她竟能咬牙挺至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刻。随后哪怕已经恐惧到令灵魂躲进躯壳深处做一只小小缩头乌龟,也倔强到底不肯开口求他。

    甚至还敢用力扇他一耳光!

    既然她这样胆大妄为,他当下决定,就同她玩下去好了,他一定要顺了她的毛,拔光她的刺,叫她长出教训。

    许瞳回望他的眼睛,冷冷一笑,“顾总,您别忘了,这城市里不只你一个有钱人,我大可以找章康年帮我的!”

    顾辰笑得一脸开心惬意,伸出右手食指,在许瞳面前摇来摇去,“不不不,瑶瑶,我们都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会去找你父亲。假如你能做到面对他,刚刚就不会那么绝望的喊爸爸了!”他笑眯眯地说,“很吃惊自己刚刚说过什么,是吗?瑶瑶,你要相信,我能听辩得出,那样去叫一个人,其实是在同他绝望地诀别,而非依恋不舍或者乞求帮助!”他一边轻轻说一边柔柔笑,面容实在俊美无俦,心地也真正阴寒可怖。

    听他说自己刚刚叫过爸爸,许瞳不禁怔忪一下。哼了一声,她冷冷地笑:“我许瞳生来贱命一条,现在更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既然顾少这么有兴致,好,我一定陪你玩下去,玩到底,玩到你说停我才停!”说完立即转身,大步踏出准备离去。

    身后传来顾辰低沉含笑的声音,“哦对了,瑶瑶,你刚刚也喊妈妈了!”

    许瞳脊背僵直,脚下微微一滞。很快又恢复正常,一步踏过一步,不曾回头,直直走出门去。

    离开房间,走在空旷廊道上,许瞳嘴角开始微微上翘起来。

    这一番,她输了?他赢了?

    未必。

    这一番,未必她输了,也未必他赢了。

    虽然结果上看,她因恐惧最终软弱,他如愿拾得她的软弱并意外大发善心放过她一马,可她想,她应该算不得输掉。

    因为她至少已经提前洞悉了大半结局。

    早在一开始,她就大胆猜测,他虽然做足样子冷酷无情,可她想他未必真会让那几个男人动了她。

    记得那天他曾问小伍:那光盘,你看过了吗?

    除此之外,他又说:无论事情来龙去脉究竟如何,你到底是女孩子,光盘流出去,你的后半辈子也就毁了。

    于是她撑开自己的胆子,置之死地而后生般去猜度,紧要关头时,他应会喊停。

    于是即便她已经恐惧到极点,也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叫喊出来。

    撑住,撑着,撑到最后,便知她猜得果然不错。

    既然他想在她身上找乐子,她又正无所事事着,索性就陪他折腾到底。最后结局,未必她就输定。倘若她小心翼翼步步为营,难保不是她先令他折了腰。

    只是一点她没有想到。

    原来,在那样绝望的时刻,她竟叫过爸爸。

    却不是为了希冀而叫,而是为了想要同他在绝望中诀别。

    许瞳刚回到家,还来不及坐,唐壮已经破门而入。

    “今天在店里怎么回事?他们说你跟一有钱人走了?”唐壮问得语气颇急。

    许瞳摆一摆手,懒洋洋地说:“大惊小怪,有钱男人和年轻女人之间,能有什么事?”她忽然邪邪一笑,坏坏地继续,“暧昧事呗!他看上我了!”

    唐壮惊诧莫名,“靠,他没事吧?那么有钱干嘛想不开,放着温柔大姑娘不找,看上你这狡猾母老虎?!”

    许瞳一脚招呼在他身上,对他大吼:“滚远点!以后再想让我帮你看店,告诉你,没门!”

    许瞳放松地想,她应该可以过上一段安安静静的日子。

    她笃定顾辰不会这么快就找她。

    如果她是顾辰,她一定不会立即出手。她会空出几天来,让对方在这几天里时时紧张刻刻戒备,每一秒都提着心吊着胆,警惕手机会随时响起。

    在不确定的等待与防守中,坚强的意志很快就会被消磨掉棱角,到时任人捏圆捏扁,全不在话下。

    她如此揣摩着顾辰的心理,本以为可以风平浪静好一阵。然而这次事情却并没有如她所预料那样发展下去。

    顾辰只隔短短几天就振响了她的手机。

    既然她能猜透他的心思,那他又何尝看不穿她的。于是反常道而行,拨得先机而动,偏叫她捉摸不定他所思所为。

    彼时正是傍晚时分,早早吃过晚饭,许瞳倒在床上小憩着。电话铃声一响,她甜美好梦立刻被扰断。

    看清来电显示后,她万分不情愿地按下接听键。

    “不知道顾少找我,有什么事?”她简洁明快地问。

    由于刚刚醒来,声音还微微有些沙哑,听起来憨憨懒懒的,竟似带着几分娇嗔味道。

    顾辰的声音同她一般的慵懒,“半小时后,到幻爱来。”

    他比她更加简洁明快。

    “我不舒服……来了例假,不想去。”她随口胡诌搪塞着。

    电话另一端,他颇关怀地问了一句:“女人的例假周期是二十天左右,对吧?”

    “不对,”刚刚醒来,脑筋尚有些钝,许瞳并未多想,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答下去,“周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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