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_分节阅读1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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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章云儿也在其中,章云儿这些年虽陪伴在楚黎身边,但一直没放弃医学深造,其造诣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很多疑难杂症经过她的手,三言两句就能够解决。

    “沈妃娘娘脉象正常,并无大碍。”一个庸医下了定论。

    “你出去,换人进来。”弈凡语气冷淡,看了一眼床榻上痛得生不如死的沈慈,安慰道,“不是所有的太医都像他这样没用,你也别太担心,朕会命他们尽力医治。”

    “沈妃娘娘是中了毒。”

    “确实是中毒。”

    一个太医说中毒,很多人便连连附和。

    弈凡的脸上极差,用暗沉低哑的声音问一直站在角落里默不出声的章云儿:“小医童,你说呢?这宫中,你的医术最高,沈妃娘娘的腹痛究竟是怎么回事?”

    章云儿远远瞥了沈慈一眼,便转身对弈凡道:“是慢姓毒。”

    弈凡一直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笑道:“既然是慢姓毒就不可能是皇后送来的杏仁莲子羹的问题,皇后只给你送过一次杏仁莲子羹……”

    沈慈的身子蜷缩着,一脸落寞地望着弈凡,“陛下,太医章云儿从前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旁人都只说是中毒,唯独她说是慢姓毒,你让臣妾凭什么相信她?”

    “章云儿……”弈凡刚刚舒展下来的眉头再次拧紧,回眸望了一眼章云儿,“朕如果没有记错,你确实是十年前的小医童。当年你与皇后虽然情同姐妹,但朕并不希望你为了袒护皇后而违背自己行医的宗旨……”

    什妃宫对。章云儿对着沈慈冷冷扯了扯嘴角,吓唬道:“其实微臣有一个法子,既可以证明皇后娘娘的清白,又可以减轻沈妃娘娘的痛苦,不知道沈妃娘娘是否愿意让微臣一试?”

    “我愿意我愿意……”沈慈已经疼得不可开交,这个時候只要有人愿意救她,即便那个是皇后,她也认了?她想要解药,想要减轻这一分痛苦。

    “什么法子?”弈凡直觉章云儿的语气怪怪的,她是医学界的鬼才,很多時候一些想法都会出人意料。

    章云儿朝着弈凡笑了笑,而后转头对上沈慈,冷冷吐出两个字:“剖、腹。”

    “啊……”沈慈惊呼一声,身子慌忙往里床里滚去。

    月彤望着沈慈这般模样,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陛下,微臣可以一试,但看沈妃娘娘的样子,她似乎不太愿意啊。”章云儿无奈地耸了耸肩,“剖腹可以取出她胃中残留的杏仁莲子羹,只要用银针试一试,便知道有没有毒了。”

    “可是剖腹了,沈妃娘娘还能活吗?”有太医忍不住反驳。

    章云儿淡定地笑笑,“微臣只是说剖腹可以减轻沈妃娘娘的痛苦,微臣可没说能救活沈妃娘娘……试问是一刀刀凌迟而死来得痛苦,还是一剑毙命来得痛苦?”

    “自然是凌迟痛苦。”太医们纷纷附和。

    “你……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沈慈的一双眼眸瞪得有鱼目那么大,一脸哀怨地望向弈凡,恳求弈凡为她做主。

    弈凡眸光一冷,严肃望向章云儿,斥道:“小医童,不要再闹了?你究竟有没有法子救沈妃?”

    章云儿不满地撇撇嘴,冷道:“她自己吃的茵乌,茵乌这种东西是用来催情的,可若是碰上了味苦的杏仁便是剧毒……她吃了这么多天的茵乌,自然中的是慢姓毒,微臣无能,救不了她?”

    弈凡漆黑的瞳仁骤然一缩,冷冷望向沈慈,“你吃了茵乌?”

    “没有……臣妾没有。”阴谋被戳破,沈慈面色惨白,一脸惶惑地望着弈凡,“臣妾真的没有吃茵乌。”

    章云儿不满道:“她不但自己吃了,还喂你吃了。今日微臣在为陛下把脉的時候,发现了陛下的药方中居然藏有茵乌……一直不解是谁为陛下下的茵乌,现在总算是真相大白了。沈妃娘娘意图谋害皇上,罪当处死,微臣就算真的有法子也不可能会救她,更何况微臣根本就没有法子……”

    弈凡黯然叹了口气,“这件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要传出去。”

    沈慈又道,“不?陛下不要走……臣妾承认,臣妾确实吃了茵乌。皇后娘娘一定是知道了此事,才故意派人给臣妾送来的杏仁莲子羹,她是想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弄死臣妾啊?陛下,您的皇后实在是太恶毒、太可怕了?”

    “皇后娘娘不见得知道此事?”章云儿突然冷冷回头,鄙夷地望了沈慈一眼,“微臣根本没将此事同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又怎么可能知道?”

    “谁知道你有没有跟她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你们谁都希望我死?”真相摆在眼前,沈慈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晓,只是她不甘心,她就算是死也要拉东宫皇后下水?

    听到沈慈的话,弈凡的脚步突然僵住,愣愣回头,目光直直望向章云儿:“皇后真的知道此事吗?”

    章云儿挑了挑眉,双眸轻灵如水,朝弈凡为难地耸耸肩,“陛下先遣散了所有人,章云儿单独告诉你。”

    “好。”弈凡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他转身,吩咐所有太医都退下。

    章云儿这才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沈慈的床榻前,勾了勾沈慈的被子,笑道:“陛下尚未碰过女人,不知道沈妃娘娘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沈慈面上一惊。

    弈凡却愣在了原地,他一直以为纳妃那晚,他与沈慈发生了关系,难道……

    “陛下确实没有碰过女人?”章云儿早猜到弈凡会瞎想,笑道,“试问一个因为胃痛昏厥的成年男子怎么可能与女人正常欢爱?”

    弈凡呆立在原地,心中释然。

    “陛下可是彻头彻尾、干干净净的男子,怎么可能与沈慈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牵扯到一起?”章云儿笑道,“算算日子,沈妃娘娘应该就是从那晚开始对陛下下‘茵乌’的。只可惜‘茵乌’的药姓只对享受过欢爱之乐的男女有效,沈妃娘娘自作聪明,以为陛下已经有了发妻,却不想陛下从未碰过皇后娘娘,所以她的计划落空了。”

    “‘茵乌’的药姓只对享受过欢爱之乐的男女有效……”弈凡默默重复,冷冽的眸光对上沈慈的脸,“你日日服用‘茵乌’,妄图得到朕的临幸,可见你根本早就享受过男女欢爱的乐趣,你并非处子之身……”

    “不……不是这样的。”沈慈口齿不清,想要忍痛为自己辩驳,却找不到半点理由。

    “是不是这样很好辨认。”章云儿朝着沈慈诡秘地笑了笑,而后一把扯下她的衣袖,一颗嫣红色的守宫砂露了出来。

    “守宫砂还在,怎么会这样?”弈凡难以置信地望着相互对峙的两人。

    “你果真是个处男,什么都不懂?连这都能算守宫砂吗?”章云儿伸手沾了一点水,小心滴在沈慈的手臂之上。沈慈奋力地挣扎着,可章云儿是按着她的重要血位,她的挣扎一点效果都没有。

    那嫣红色的守宫砂很快便在水中化开来,纱布一擦,沈慈的手臂上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了。

    “这就是所谓的守宫砂。”章云儿淡笑着将沾有红墨水的纱布递到弈凡面前,“陛下,您看清楚了吗?”

    “好?我承认?我承认我不是处子之身?”沈慈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眸望着弈凡,“可是那又如何?你的皇后确实是想要害死我?她根本不像在你面前那样温柔听话,她是个恶魔,从骨子里坏到血肉的恶魔?彻头彻尾的恶魔?”

    弈凡的一颗心焦躁不安,沈慈的清白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只是担心,担心他的初瑶会变坏。他的初瑶该是天真单纯,不染尘埃的……她的手上不该沾有鲜血?

    “哈哈哈哈……”沈慈的脸上,痛苦与欢乐相交融,两种极端的表情扭捏在一起,使得她原本清丽的面容拧成一团,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你的皇后是个恶魔,她还要在你身边一直扮着乖小孩,她比任何人都可怕,她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

    “陛下,你是相信沈慈还是相信皇后娘娘?”章云儿看到了弈凡脸上的疑惑,静默望向他,希望从他幽深的瞳仁中读出些什么信息来。

    弈凡不答。韩珂一直是那么单纯的孩子,他实在难以相信,那样一双不染尘埃的纤纤素手也能杀人于无形。

    “他不信皇后……呵……呵呵……”沈慈忍着腹部的痛意大笑出声,仿佛自己在失败的同時也将‘君初瑶39带入了地狱,这种快感是无人能够体会的。

    “算了……”章云儿哀叹了一口气,丢出一本医术到弈凡面前,“这书上记载了。茵乌在一般情况下遇到杏仁并不会中毒,根本不会像沈妃娘娘这样腹痛难忍,除非当晚沈妃娘娘与男子交合过……”

    弈凡的眼眸中骤然漆黑一片,深不可测。

    “皇后娘娘就算知道了茵乌与杏仁相生相克又如何?她可算不到沈妃会在当晚找其他男人苟合……”章云儿冷笑一声,转头望向沈慈,“你不觉得你一直在往自己身上抹黑吗?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沈慈面上惊慌失色,一時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弈凡冷锐的目光扫过沈慈的脸,吩咐章云儿道:“沈妃娘娘的病不必治了。”

    “不……不要?”沈慈额上冷汗涔涔,腹中的痛意越来越强烈,一阵一阵的,若是不加以治疗,她很有可能就会这样活活疼死。

    “与人苟合者,论罪当诛。”弈凡头也不回的离去。若是从前的他,定然不会对沈慈这么狠,让她知道教训就好了,可沈慈触犯了他的初瑶,她不该出言诋毁初瑶,她的行为着实惹怒了他?

    待到弈凡走后,章云儿对着沈慈吐了吐舌头,笑问:“你知道你输在哪一步了吗?”

    沈慈惶然无措,冷声问,“哪一步?”

    “你得罪了太后娘娘。”章云儿笑道,“那个与你苟合的侍卫是太后娘娘精挑细选后送来给你防身用的,其实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侍卫,他就是一个男宠,凭借他的技术,想要你当晚与他媾和,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沈慈从床榻上摔下来,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恐。

    “本宫还是被皇后算计了,对不对?”良久,她吐出一个问句。

    章云儿朝着她摆摆手,“我不告诉你。你中的是慢姓毒,一个月后才会痛死……你还有一个月的時间可以慢慢思考。”

    弈凡在下半夜的時候回到承乾宫,韩珂已经起身,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守候在承乾宫门口。乍一看,她瘦小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似乎随時都有可能仙逝。

    “怎么起来了?”弈凡心中一痛,一想到自己曾经怀疑过她,就恨不得用银针刺瞎自己的眼睛。

    “舅舅一离开,瑶儿就醒了。没有舅舅在身边,瑶儿睡得不踏实。”韩珂语声清冷,带着分苦楚的味道,静默了一会儿,才扬起一双灵动的墨色瞳仁,问,“舅舅是去找沈慈了?她腹痛难忍,你是该去看看她的……”

    “不……不是。朕不是为了去看她。”弈凡急急解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每時每刻都像是在煎熬,不希望眼前的人儿再误解他。

    “那舅舅是去干什么?”韩珂反问,见弈凡不答话,她幽幽猜测道,“舅舅是怀疑我……所以去查我了,对不对?”

    弈凡确实有那么一刹那怀疑过,被她说中,面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上前一步,拥住她瘦弱的肩膀,道:“别想那么多了,先回去歇着。”

    “舅舅……”韩珂的身子微微挣扎了一番,扭头对弈凡道,“舅舅不对我说实话,是不是不公平?”

    “朕确实去查了你。”弈凡神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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