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终于加餐啦!今天可算是吃顿好的了!” “得亏小师弟来了,要不然,我们上哪吃这么好!” “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这么丰盛……” “老头子,你终于有点人性了!” “……” 叶风云听着四个师兄(姐)惊喜的议论声,看着面前的三个干馒头和一小盘咸菜,满脸无语。 这就叫加餐? 这还叫丰盛? 这四个可怜的孩子…… 他们之前过得到底是啥日子啊? “小师弟,你怎么不吃啊?” 玄月儿看着叶风云,一副疑惑道。 “不是,月儿姑娘……” “没礼貌,叫小师姐!” “咳,好,小师姐,这也叫加餐?这还叫丰盛?有没有搞错啊?”叶风云一脸无语道。 “这当然叫加餐了!之前,我们都是吃窝窝头和野菜,偶尔才能吃上白馒头,要不是你来,我们怎么可能一人分三个馒头,还有一盘咸菜!”玄月儿一脸满足说道。 “……” “你到底吃不吃?你要是不吃,我可以帮你代劳。” 玄月儿眼巴巴看着叶风云面前的三个白馒头,道。m.biqubao.com “吃!” 叶风云无语,只得拿起干馒头苦笑,这里伙食真比神龙学宫差了十几条街啊! 可当叶风云吃了一口那馒头,突然脸色一变! 他隐隐感受到这馒头跟他之前吃的馒头不一样。 他发现这馒头里,似乎蕴藏着一丝玄妙之意…… “咦?小师姐,这馒头似乎和我之前吃的馒头不太一样,这馒头是用什么做的?” 叶风云看向玄月儿好奇问道。 “你傻啊,馒头当然是用面粉喽。” 玄月儿吃了一口大馒头,就了一口咸菜,呜呜说道。 “不……不是,我怎么感觉这馒头里,蕴藏着一丝玄妙之意,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总之很玄妙。”叶风云疑惑道。 “玄妙之意?哦你说是大圣导师的大道之意吧。”玄月儿道。 “嗯?大圣导师的大道之意?是什么意思?”叶风云疑惑道。 玄月儿道:“是这样的,这馒头是用大圣导师开辟出来的田地种的麦子蒸的馒头,所以,便蕴含大圣导师的大道之意。你别看这只是一个小小馒头,若是把这馒头拿出去卖,至少能卖一块皇级灵玉!” 叶风云闻言,眼睛瞪得很大! 感情,这不是普普通通的馒头啊! 而是用大圣导师开辟出来的田地种的麦子蒸的馒头…… 怪不得,他能够感受到不一样的玄妙韵味呢。 不一会儿,叶风云把三个馒头吃光,感到很是满足。 “咸菜也是大圣导师开辟的地里种的,别浪费了。”玄月儿提醒道。 “好嘞!” 叶风云一喜,急忙忍着齁咸,把咸菜也一口气吃光了,就是有些口渴,连喝了五碗水。 “都吃饱喝足了,我去午休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哦,龙五,你是新来的,你就随天尘去砍柴吧。” 墨老怪对叶风云吩咐后,便返回茅草屋睡大觉去了。 “砍柴?”叶风云一怔,道:“难道不修炼吗?” “要修炼,不过,我们的主要工作是砍柴、挑水、种地、做饭,采药,偶尔修炼一下。”玄月儿道。 “……” 叶风云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无语,这什么学宫啊!这不就是来打杂的吗? “好啦,我要去种地了,你和天尘去砍柴吧!”玄月儿说着,就离去了。 “种……地?” 叶风云看着玄月儿那瘦弱的小身板,很无语,这么瘦弱的小女孩,竟然去种地? “小师弟,别愣着了,走吧!” 天尘拿着一把巨斧,对叶风云道。 “哦好。” 叶风云应了一声,便随天尘下山了。 而至于其他师兄弟,各忙各的…… 反观那个墨老怪,则在茅屋里呼呼大睡,给个老太爷一样。 跟着天尘下山,叶风云瞥了一眼天尘,心头嘀咕着,这个天尘是来自天龙族,他很想问问这天尘,认识自己外婆吗? 可转念一想,这小子只不过二十多岁,应该不认识自己外婆。 “天师兄,您是来自天龙族啊?” 叶风云没话找话,看向天尘微笑道。 “嗯。” 天尘淡淡点头。 “那你恨天龙族吗?”叶风云又问。 “你说呢?” 天尘看向叶风云,眼神尽是肃杀。 叶风云道:“我也恨天龙族。” “嗯?” 天尘突然停住脚步,看向他,道:“你为什么恨天龙族?” “我……” 叶风云很想把外婆的秘密跟这家伙说一下,但转念一想,他还不太了解这个人,暂时还是不说了吧,便笑道:“你想想啊,师兄你是来自天龙族,对天龙族痛恨不已,那我这做师弟的,自然也替师兄恨天龙族了。” “虚伪。”天尘道。 叶风云一笑,不再多言,便跟着天尘,急速朝山下跑去。 到了山间一处位置,天尘停住脚步,对叶风云道:“小师弟,今天砍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要多,砍个二百斤就好了。记得,只能砍这种树,其他树不能砍。” 天尘指着一种只有碗口粗细的血红色树木道。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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