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宋道,“地球自上古之后,确实变成了末法之地,修炼者实力也普遍垃圾。不过这人皇剑,乃是地球上古末期、末法时代行将开始的第一位人皇打造的神器,那时地球还不是末法时代,打造之人也牛逼,故而此剑十分了得!” “那地球的第一位人皇是?”叶风云好奇问道。 “叫……好像叫轩辕什么的,反正人称轩辕人皇。”老宋道。 “?” 叶风云闻言,身躯一震。 原来是那位! “那大哥,人皇剑和人皇有什么联系吗?”叶风云又问道。 “自然有关系,人皇剑乃是人皇打造,可以说是历代人皇的信物和佩剑!”老宋冷笑道。 叶风云眼睛一动,便道:“那您可知现在的人皇是哪位?” “好像是一个叫……叶什么的!”老宋道。 “咚!” 叶风云闻言,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叫叶什么? 那不就是自己外公吗? 外公还真是人皇啊! 只是,他的实力那么弱,怎么能当人皇的? 于是,叶风云问道:“那这叶的,能当人皇,实力应该很强吧?” “哈哈!” 岂知,这大哥闻言,直接笑了出来。 “大哥,您笑什么?”叶风云一怔,问。 这大哥伸出一根小拇指,道:“你看到这个没有。” “看到了,小拇指。”叶风云道。 “对,小拇指。我就这么说吧,我用一根小拇指,就能碾死这个姓叶的人皇。”老宋不屑道。 “……” 叶风云无语透顶,心道外公是真弱啊! 当然,外公的弱,是相对的。 毕竟,这里是神龙界,随便一个散修都是武王起步,而外公能在华夏那种末法世界,修炼到那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叶风云眼睛一动,好奇道:“既然那个姓叶的那么弱,他有什么资格成为人皇?” 老刘也是好奇看着老宋。 老宋冷笑道:“所谓矮个子挑将军,那姓叶的虽弱,但在华夏修炼者里,却是最强的,不让他当人皇,谁来当?” “倒也是。”叶风云点头。 “况且,那姓叶的人皇,根本没有得到人皇传承,也没有人皇剑加成,自然很弱了。”老宋道。 “什么?人皇还有传承?”叶风云惊愕问。 老宋瞥了他一眼,道:“你不废话!人皇乃是人族之皇,能没有传承吗?” 叶风云微微一笑道:“您说得对。” “小兄弟,感觉你这对人皇剑好生好奇啊?你是不是想去争夺人皇剑啊?” 老宋喝的老脸通红,目光瞥着叶风云,道。 叶风云忙道:“那怎么可能!我哪有那个本事呀!我只是好奇而已!” 老宋打了个酒嗝道:“那就好,像你这实力,若是去抢夺人皇剑,连个炮灰都算不上!” “嘿嘿,那当然。”叶风云笑道:“大哥,您跟我讲讲那巨人族吧。” “巨人族嘛,其实是和轩辕人皇同时代的一个大佬和一位女龙神的后裔,这个族群的人生下来,就天生蛮力,体魄高大强横,十分了得。”老宋道。 叶风云闻言,眼睛瞪得老大,说道:“你说巨人族,是和轩辕人皇同时代的一位大佬和女龙神的后裔?那位大佬是?” 老宋:“好像叫蚩、蚩……” “蚩尤?” 叶风云心头一动,接口道。 “对对对!”老宋道,“对,叫蚩尤!……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哦,我曾听人讲过华夏的一些神话传说,说是华夏上古和轩辕人皇同时代,出来过一位大佬,叫蚩尤。” 叶风云嘴上如此说,心头却是惊骇无比。 他没想到,蚩尤竟然在这龙界也有后裔! 而且,还是和一位女龙神留下的后裔!! 不过,现在有个问题—— 人皇剑,乃是轩辕人皇打造的神器,而现在,却在他的死对头蚩尤的后裔地盘上出世。 这…… 似乎有点不太合理。 老宋点头道:“对,蚩尤正是和那位……轩辕人皇同时代的大佬,而且,他们还是死对头,打了很久。” 那老刘疑惑道:“既然轩辕人皇和蚩尤大佬是死对头,那人皇剑怎么流落到蚩尤大佬后裔地盘去了?” “我特么怎么知道?” 老宋喷着酒气说了一句,便倒头醉了过去。 叶风云见老宋喝多了,问不出来啥了,便笑道:“二位大哥,多谢告知这一切,告辞!” 随后,叶风云到了柜台,给老宋那一桌结了账,便回房间。 回到房间,叶风云坐在床上,回想着和老宋的对话,心头嘀咕道:“人皇剑,理当是我外公这个‘人皇’的,只是,我外公实力低微,一直没拥有过人皇剑,那我要不要去抢夺呢?” 想到这里,叶风云有点激动。 可是随即,他冷静下来,暗暗嘀咕:“前往抢夺这把剑的,都是各界强者,我若去,岂不是炮灰一个?” 就在叶风云矛盾之时,一道声音在叶风云识海里响起:“小子,去抢!” “嗯?冥王前辈,你说让我去抢这把人皇剑?”叶风云惊愕至极道。 “嗯!”冥帝应道。 “为啥?” “你说为啥?第一,你外公是华夏当今‘人皇’,虽然是最垃圾的人皇,而你是他外孙,你有这个使命;第二,我怀疑这人皇传承就在剑里了,你若得到人皇剑,说不定能得到传承,那你的实力……岂不蹭蹭上涨?”冥王道。 叶风云闻言,心头激荡起来! 冥王说得对! 人皇剑和自己外公有着联系…… 况且,还有传承! 他必须要去抢! “好!那就去抢!”想到这里,叶风云重重道。 “这才对嘛。”冥王笑道。 就在这时,瑶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蠢笨主人,这人皇剑,可不是这么容易抢的!你想想,这么多强者,还是各界的强者去抢,凭你一个小小战皇,你去当炮灰啊!” 叶风云:“……”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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