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养婿_第19章 入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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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初和曲玲瓏也是疑的看向捕快。
    说话间,捕快已经来到苏牧前,两人扶刀而立,腰间各別著绳锁,中间之人怀里揣刀,手亮出一块腰牌,问道:“你可是苏牧?”
    苏牧打量了三人一眼,点了点头,“没错,这位捕头找在上有事?”
    捕头道:“我是临湖府衙门的捕头张舜,奉上命带你回去问话。”
    尼玛!这帮孙子这么不讲道上的规矩吗?
    苏牧瞬间就明白了,是那群泼皮搞的事。
    他猜到了那帮泼皮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对方会走告这条路。
    本以为今晚可以离开,这下计划彻底被打了。
    “这......是怎么回事?”沈云初惊慌的问。
    捕头道:“有人告他当街行凶伤人!”
    沈云初惊愕的看著苏牧,他平时弱不风,何曾跟人过手?
    苏牧尷尬的笑了笑,“白天跟人打了一架。”
    丫鬟画吃惊的捂著,眼睛睁的老大,显然不敢相信姑爷会在外面跟人打架,还打伤了人。
    韩小六看著苏牧,心道:姑爷不是说,不可莽匹夫之怒,要学会忍吗?怎么还跟人打起了架?
    事来的太突然,苏牧被府的捕快带走,沈云初一下慌了神,吩咐韩小六跟过去,自己则坐著马车急忙回了家。
    这边人刚走,方子期和介子修从郁桂园里走了出来。
    介子修笑道:“实在没想到师弟还留有后招。”
    “这招棋本是提前布下的,起初商量好明天去沈家抓人,没想到诗会上出了此事,不得不提前下手。”
    方子期摇著折扇,又恢復了风度翩翩的模样。
    介子修以前有些看不起这个师弟,今日却不得不对方子期刮目相看,刚才本不想再替他出头,没想到方子期一番诡辩將了苏牧一军,他这才再次开口相帮,最终还是败了。
    正当他沮丧之时,方子期拉著他来到门口,看到了这么一出大戏,让他心好了不。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拱手告辞。
    ......
    苏牧被带到临湖府衙门,并没有人问话,而是被直接关进了牢房里。
    这里暗,味道古怪,像是什么东西发了霉,其中还夹杂著的腥气。
    整个空间很狭小,只有两边过道里的几盏油灯闪著微弱的,被风一吹忽明忽暗,正常人在这里待著一会儿怕是都不了。
    苏牧被关进的这间牢房里,还关著一个虬髯大汉,大汉袒背的坐在地上,下面垫著的是一堆半干的稻草,上都是伤痕,看样子应该是过重刑的。
    虬髯大汉下上的胡须有一缕花白,眉心有道伤疤,疤痕不大却很深,看著有些嚇人。
    苏牧倒是对这道伤疤没有惧意,让他有些害怕的是大汉的眼神,那眼神里著一冷意,是死亡的气息。
    他很確信这人肯定杀过人,眸子里出的那冷意,在普通人眼中本不会有。
    苏牧走到墻角,靠在墻上闭目沉思起来。
    府应该知道那些泼皮是什么货,双方最多只是当街斗殴,府没道理把自己抓起来,除非有人使了钱,要借助府对付自己。
    “咳咳咳!”苏牧有些闻不了这刺鼻的味道,一连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止住。
    “年纪轻轻便伤了肺腑,看似无事,实则是早夭之象。”
    虬髯大汉此时却开口了。
    苏牧淡淡一笑,能重活一次,不知道是多辈子修来的福气,哪里还能挑三拣四。
    “早死早超生也好。”
    虬髯大汉闻言抬起了头,很好奇苏牧如此年轻,为何说出这种老暮之言。
    “年纪轻轻,便看了生死,心倒是异于常人。”
    苏牧当然不相信自己会早夭,区区妻管严而已,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同时心中腹誹,外面大好的生活正等著自己,脑子有病的人才会看生死。
    苏牧不准这人来歷,没有跟他继续聊下去的意思,而是琢磨起了自己的事。
    虬髯大汉一直坐在那里看著苏牧,似是在试图从他上看出些什么。
    良久,大汉又道:“你犯了何事?”
    苏牧耸了耸肩,“白天教训了一群泼皮。”
    “打伤了人?”
    “只是小伤吧!”
    虬髯大汉闻言很疑,这种小案子,哪里需要將人下狱,这年头只要没打死人,都是拿钱赔偿了事,看他的著打扮也不像是没钱的人。
    他越寻思眉头越,渐渐的眉心疤痕一条细,像极了二郎神的第三只眼。
    苏牧不与此人多言,是觉得这种人来歷不明,搞不好是那种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大盗,万一说错了话,很可能丟了小命。
    此时过道里传来脚步声。
    同时也有人声传来。
    “苏牧在里面那间牢房,切记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多谢牢头。”
    苏牧听出了是沈云初的声音,刀削般菱角分明的脸颊上,出了一復杂的神。
    自己在这世上举目无亲,也只有沈家才会管他,只是不知道沈家是基于所有权,还是基于其他的什么。
    其实沈家是不可能不管他的,这魏律规定,家奴犯罪主家是要担责的,苏牧虽不是家奴,却也是这差不多。
    就这件事而言,如果对面的人没有大碍,最多只是赔钱给对方,府要传唤的人应该是沈万德,顺序是沈家承担责任赔了钱,回去再对苏牧做出置。
    好比狗咬了人,告的应该是狗主人,而不是直接把狗抓起来。
    话虽难听,但此时苏牧就是这样一种份,赘婿与家奴无异,都是主家的私有财产,除非苏牧犯的是人命案,否则一切罪责都是由主家担著。
    沈云初的倩丽影出现在牢房柵栏外,一双如水的眸中满是担忧的神。
    陪一起来的还有韩小六和丫鬟画。
    韩小六扶著柵栏,道:“姑爷,您没事吧!”
    苏牧摇了摇头,看了虬髯大汉一眼,旋即迈步上前。
    “姑爷,老爷已经去拜访府尹大人了,让小人捎话给您,让您不用担心。”
    苏牧看了沈云初一眼,点头道:“知道了。”
    沈云初正要询问,忽然发现牢房里还有旁人在,隨即低了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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