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位大人呵斥,“郑大人,易大人可是工部尚书,你说话客气点?” 叶韵怼道,“你也闭嘴,同易老头一样,不会说话,还口臭。” 随即给易尚书翻了个白眼,“易大人,你结巴了,赶紧下去,找个郎中看一下,顺便看看你的口臭,待在这里,真是熏死个人!” 那位易大人自然是没有口臭的,只不过叶韵看他非要让自己履行婚约,所以故意气他的。 易大人被气得当场白眼一番,倒地昏迷不醒。 叶韵翻了个白眼,“真没用,这才几句话,就气昏了!” 那位帮易尚书说话的官员,是工部员外郎,姓周,他也被叶韵几句话气得够呛。 “你……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叶韵怒斥,“本官不可理喻,关你屁事!” 周员外郎气得咬牙切齿,“你……你……” 叶韵冷声说,“来人,周大人也结巴了,赶紧拉他下去治治,让他缕缕舌头!” 皇帝依言,“没听到郡主之言,还不将他拉下去治治。” 随后,小太监将周员外郎给押下去,美其名曰,治病。 慕昔迟心底好笑道,阿瑜怼人还是这么厉害! 众人听到她指责之言,不敢搭话,毕竟她见着谁就怼谁的态度,让一众朝臣汗颜。 她骂人都不带脏字,就将易尚书气晕了,把周员外郎气得哑口无言。 这些老家伙在朝堂上说话可气人了,今日总算栽到阿瑜手上。 郑国公慈爱地笑道,“丫头,说的好!你的婚事,由你做主,关那群老匹夫什么事!” 叶韵望着郑国公笑道,“有外公撑腰,真好!”biqubao.com 郑国公示意她坐过来,“丫头,坐过来!” 随于是叶韵坐到郑国公身边。 “你是我孙女,不对你好对谁好,傻丫头。” 系统提示响起:系主,二号攻略者病娇值下降到115%,积分加300,总积分76100分。 叶韵坐在郑国公身旁,喝着小酒,吃着美食,看着歌舞。 这时,武威将军之女,单婉茹起身提议,“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辰,臣女单婉茹愿抚琴一首,恭祝太后福寿安康!” 单婉茹的琴技是骊安城最好的,听完,让人着迷。 于是单婉茹弹了一首曲子,弹完后,引来众人喝彩! 她高傲地抬起头,望向叶韵,“听闻郑大小姐舞姿卓绝,婉茹愿献曲一首,不知郑大小姐可愿伴舞?一同祝贺太后寿诞。” 众人明白,单婉茹是故意的。 叶韵淡然自若,“好啊!单小姐,请!” 叶韵起身,走到舞台中央。 单婉茹刚开始弹琴,弹得节奏比较缓慢,过了一会儿,她的琴声加快,叶韵的步调也随之加快。 随着单婉茹的琴音越来越快,叶韵的舞步也越来越快。 单婉茹眉头紧蹙,一脸怨恨之色,她没想到自己弹得这么快,这个女人还能跟上节奏。 殿内,琴音又急又快,叶韵的舞步也又急又快,却不见一丝一毫的杂乱,步调依旧很稳。 直到铮的一声,琴弦断裂,单婉茹弹断了琴弦,叶韵这才结束舞步。 单婉茹气愤至极,她本来想用最快的琴声来让郑纾瑜跳舞,让她跟不上节奏,从而丢脸,可是现在丢脸的却是自己。 太后出声打圆场,“单小姐的琴音弹得极好,郑小姐的舞姿也配合的非常好,吾很喜欢!” “来人,将吾那对凤钗拿来,送给二位。” 两人各得了一只金凤钗。 寿宴结束,太后请叶韵留下,陪她话话家常。 太后坐在首座上,“皇上,你好好照顾郡主,吾还有经文没诵完,吾先行一步。” 随后,太后离开了大殿,回了自己的寝殿。 太后的人都走完了,只留下慕昔迟的人,他起身,将她抱进怀里。 他掏出一支碧玉金花簪,插在她的发髻间,“好看!阿瑜,上次你的生辰是和皇叔过的,这支花簪本来在你生辰之时就该送给你,如今亲自给你戴上也不晚。” 他问,“喜欢吗?” 叶韵摸了摸头顶,拿下了花簪,“喜欢,熠之哥哥送的礼物我都喜欢。” 叶韵仰头,亲了亲他的额间、眉眼、鼻翼、唇瓣,随后嫣然笑道,“熠之哥哥,谢谢!” 慕昔迟喜笑颜开,“阿瑜喜欢就好!” 小九:系主,你哄人的本事又见长啊! 小九话落,系统提示响起:系主,二号攻略者病娇值下降到105%,积分加200,总积分76300分。 叶韵心里腹语:那当然,我都去了这么多世界,连哄人的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做任务! 几日后,宫中传来八百里加急。 边关传令官跪在朝堂上,将手中密信呈给皇帝。 周伍接过,将信递给皇帝。 皇帝拔掉竹筒的塞子,拿出密信,上面写着:摄政王被困于堑月谷已有五天,亟待相救! 堑月谷,三面环山,唯有一处通道,而这处出口被敌军围着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今若没有人从外围救援,他们会被困死在里面。 皇帝没有将信中内容告知朝臣,毕竟多一个人知道此事前方战事就多一分危险。 皇帝笑道,“信中说摄政王又打了一场漂亮的大胜仗,摄政王不愧是骊国战神!” 叶韵觉得信里说的事绝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他刚刚不会无意识的皱了一下眉。 下朝后,叶韵来了御书房。 她开门见山地问,“熠之哥哥,告诉我,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慕昔迟就知道瞒不过她,他叹了口气,“唉!阿瑜,皇叔被困于堑月谷,已有五天,现在需要人去救他。” 叶韵想了想,五天,这是传信回来的时间,如今将近有十天了。 叶韵跪下,认真道,“皇上,臣愿意效犬马之劳,前往边关,救出摄政王。” 慕昔迟当即拒绝,“不行!你不行!你若有个好歹,我会疯掉。” 慕昔迟道,“我派郑献去救皇叔,你不准去!” 随后下令,“来人,传朕旨意,将福安郡主看押凤鸾宫,无诏不得出!” 叶韵被小太监押着前往凤鸾宫,在半道上,叶韵趁机打晕了面前的两位小太监。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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