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阳安然无恙,龙凤琪就放心了,道: “行了,你不欺负人就不错,你说说,这边的人怎么处理?” “那个小子刚才被我正当防卫,好像是受了伤,我怕他报复,不如抓起来吧?等我们搞定眼前的事在处理。” “都听你的。” “他们人多不好控制,我叫王铁来。” 萧阳就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他们毫无办法,枪口下啊。 言诗韵撅着嘴,真没想到,很讨厌的小子竟然就是这里的老大,那不郁闷了嘛,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真的好气啊。 叫了人,放下电话,萧阳笑道: “这事真的不怪我,可以从头开始回顾,你们被困,是我杀了变异植物,你们才脱困,可以说我是你们的救命恩人。看到她们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是我主动的,然后你们就对我恶语相向,我是小区老大,要面子的,就也说了些话恶心你们,然后他就动手,我就自卫反击,我是有道理的,对不对?” 对面都不说话,萧阳很不满意,叹气摇头道: “看来你们不太理解,不行,我一定要以德服人,就把这屋子里的人带走吧,其他人让王铁就地看管,让他们先冷静几天,然后我在给他们讲道理。” 武娇秘娇都撇嘴,讲什么道理啊,感觉萧阳就是奔着人家大姑娘去的。 没一会功夫,王铁来了,事情算告一段落。 回去的时候武娇和秘娇讨论了这个问题。 “姐姐,你说萧阳明显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我为什么也不觉得他这样很讨厌?你是见多识广的人,和我说说。” “希望啊,妹妹。” “希望?” “是的,他没有碰任何人,当然大家都有希望,为什么要讨厌他?他确实给人的感觉是花心,但你跟他接触久了,没觉得他其实是挺踏实一个人吗?” 龙凤琪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模样。 “还有一点,这是末世,他把我们所有人都关在安全屋里,接触的就是他一个男人,你说,他能不成香饽饽吗?我们哪里会讨厌得起来,只要他不是特别讨厌的人,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的。” “这人坏透了!” “呵呵,还有更坏的,理论上来说,我们跟他在一起,感情会有,情感上应该不会太接近,毕竟我们都有各自的脾气,各自的喜好,可问题是他不要脸,对我们上下其手的可没闲着,身体先熟悉了,情感如何能不升华,自古男女很多都是先结婚后恋爱,他就等于是跟我们先进入结婚状态,然后跟每个人谈恋爱,你说吧,坏不坏。” “这......坏冒烟了,那姐姐,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离开他,讨厌他,放弃安全屋,从此不再接触,你能做到吗?” “我......” 龙凤琪哑口无言了。 见多识广的年凤环叹口气,道: “所以妹妹,我也考虑过这些问题,如果是以前,我一定离开他,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可现在,我别无选择,萧阳就是最好的。 他长相不错,反正我觉得挺帅; 他有安全屋,能给我安全感; 他是安全区领袖,有社会地位; 他藏着很多物资,还攒了那么多金豆,我认为金豆以后一定有用,从他以前说过的话中我猜测,弄不好那东西可以让我们成为变异者,只是现在还不能用!当然,这是胡乱猜测,可应该八九不离十,意味着他很有钱,是富豪; 而且他是绝对的单身,身边两百多个美女,放在哪个男人身边他们也受不了,他却片叶不沾身,既然单身,我凭什么不能跟他好; 还有就是他有血有肉,风趣幽默,有着别人没有的本事,在末世中啊,谁能弄到八零年代的小霸王游戏机啊! 我喜欢玩超级玛丽,也喜欢萧阳,就这么简单,末世里我不想有什么结果,只想就这样简单的活下去,你能理解吗?” 听了这番话,龙凤琪纠结得都说不出话了,很久后才道: “你说,我们最终会不会真的都嫁给他?” “应该不会吧?不过萧阳似乎有这意思,最少娇字辈的女人,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那可怎么办啊?” “已经末世了,其实无论怎样都无所谓,关键是我们不能迷失自我,要找到自己喜欢的事干,比如你,教官啊!多威风,那是你的事业,对于我来说,其实我就像生个孩子,结婚不结婚都无所谓,我以前甚至都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那现在,我觉得如果是萧阳,那也不错。” 这一次武娇真的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有好多事需要好好琢磨。 没想到年凤环又说了一件事。 “其实很奇怪,我们这几个女人,我是说娇字辈,其实有一点很相似,就是对于自己的男人都足够宽容与贤惠,这很难得,他怎么就好像提前知道了呢?” 龙凤琪撅着嘴吧,不说话,丝毫没注意到此时的自己跟女人,很往日的气质差别很大。 一夜没睡的萧阳回去第一时间跑去找了马向东。 “老爷子,这次可死了不少人,你去帮我筹备追悼会吧,统计人员,慰问家属,明天白天开追悼会,晚上就是庆功宴,咱们的队伍得赏罚分明才好。” 马向东苦笑点头,他这个大善人的招牌真是让萧阳用得彻彻底底,可他也是没办法。 “老朽愿意去看望下他们,义不容辞的,毕竟他们是为了我们所有人而牺牲。” “对,告诉他们要有团队精神,死亡不可避免,还有老爷子,我自己一个人独闯瓜王领地,也是充满了危机,来,我跟你好好说说。” 马向东秒懂,不就是让他把这个故事传播出去嘛,行,没问题,毕竟是事实。 萧阳说完正事,皱眉看了眼四周。 “啊?我老同学林雨晴呢?” “哦,正在跟她师傅在厨房里包饺子,她不太会做饭,她师傅教她呢。” “哼,还真是修身养性,行,让她玩吧。” 萧阳终究决定还是不管她,她很想看看最终她会变成什么模样,这个恶毒的女人! 萧阳离开回到自己卧室,直接睡觉,这一下睡得天昏地暗,按你白天到晚上,半夜起来尿尿了,再次睁眼,已是天明,还有几分钟就要召开追悼会了……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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