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年凤环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萧阳。 “是不是太狠了?” “情敌啊,见一个杀一个。” “呵呵,好吧。” “而且明显她是个很极端的女人,我们要走末世路了,我不想留下任何隐患。” “那她的那些手下呢?” “都是亲信,杀她不杀他们,等于斩草不除根。” “哎,都听你的。我看车队好像要出发了?去哪里?” “绕道黄立。” “什么时候走?” “一个小时后。” “那现在干什么?” “睡觉!” 萧阳这个词说得有些粗重,他抬手关窗,拉窗帘,然后起身关门,走回去抱起年凤环,向床上走。 “咯咯咯!看你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立刻吃了我呢,萧阳,老公,你有这胆量吗?” “老子是男人,这也不是胆量的事。” “那是什么事?” “你点燃了老子心中的邪火,这股火能毁灭一切!” “啊!萧阳!你......” 天空,两只飞鸟掠过,相互追逐,东一下西一下,飘忽不定,许久之后一只小鸟终于落到了附近一棵大树上,原来那里有一个鸟窝。 另一只鸟飞来,却没有落到树枝上,而是叽叽喳喳落到前一只小鸟的背上。 被压着的小鸟似乎有点不爽,立刻仰起头叽叽喳喳地叫唤。 在上边的小鸟却不叫了,低下头,张开嘴巴,那里竟然有一只虫在蠕动。 被压着的小鸟也不叫了,去接那虫,吞入自己的口中。 所谓天道没那么高深,比如小鸟踩蛋,就是天道。 四十三分钟后,房车的窗帘被拉开,萧阳回到了小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心里十万草泥牛在奔腾。 躺在床上的年凤环一脸红润,咯咯咯地笑不停,像一只被彩蛋的老母鸡。 萧阳深深吸了一口烟,忍不住咒骂道: “娘的!男人啊!咋就那么扛不住呢!哎!没有的东西!” “哈哈,这话不是应该我说嘛?” “哎,我感同身受!咋就没忍住?哎!” “行了,别唉声叹气的,我们又不是正常夫妻,这也不是正常世界,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有思想准备,我们的关系跟以前一样,我是说你我和其他娇字辈的女人,我们之间没有变化,我无意破坏平衡,也不会告诉她们本姑娘捷足先登了。” “呦呦呦!瞧瞧你这副淡定的样子,你是大姑娘吗?我看你好像挺享受!” “我是不是大姑娘你不知道?” 年凤环的声音变得有点冰冷。 萧阳不敢嘚瑟了,就在窗口抽烟,然后皱眉。 年凤环也不说话了,毕竟委屈的是她。 叹口气,萧阳道: “半年后吧,等我觉醒了异能,我会慢慢把秘密先告诉你,到时候,你应该会成为第一个知道我秘密的人。” 年凤环眼睛明亮了。 “你果然有秘密。” “当然。” “所谓的异能觉醒,跟金豆有关系吗?” “有。” “什么关系?” “如今金豆都处在沉睡期,半年后,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丹药,是神仙炼制的丹药,简称神丹,这些东西吃了以后,人就可以拥有各种能力,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到时这个世界就会变成高武世界,异能者遍地。” “天啊!那到时末世就不危险了吧?” “当然危险,因为所有的丧尸本身就等于已经服用了很多神丹,在人类成为变异者之前,它们更早觉醒,成为变异丧尸,也是超级厉害的,拥有各种战斗能力和战斗技能。” “你为什么能忽然拿出很多东西?然后又忽然把东西弄没了?如同魔术师一样。” “你猜。” “哼,这个问题我不问,天字辈的女人到底有几个。” “十三个,不包括你。” “啊?” 年凤环很震惊。 “也不包括丑娇和敌娇,除了万柔然她们三个,后面还有出现十个,都是我必须要有交集的女人呢,这是命中注定。” “我,钟丽丽,司甜,是你临时找的?” “恩。” “那天命十三娇是怎么出现的呢?你是如何选择她们的?” “你猜。” 反正萧阳不想说的就用这个字代替。 年凤环也乖巧地不追问。 而问了一会没什么新鲜的了,她也就不问了,只是很感慨。 “哎,那我的运气好像不错,不属于天命十三娇,却还能成为你身边第一个真正的女人,嘿嘿,真是不错。” “看你那得瑟样。” “不行,有天命十三娇,就要有天道十三娇!以后我就是天道十三娇的老大,司甜和钟丽丽都要当我小妹,另外我还要收十个,这才能跟你的天命十三娇抗衡!我想想,目前似乎有几个中意的,比如魏南笙,梓情柔,我看你那个妹妹的姐姐初雪也不错,叶萝莉长相差点了,而且她的性格也不完美,反正我不喜欢,你那个妹妹苏妃暄不错,我感觉她的本性纯良,只是末世初期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所以性格现在有点内向了,你没事可以找她聊聊,其他人再说吧,目前这四个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你自己看着办。” 萧阳听到咋舌,然后忍不住笑了。 天命十三娇是自己上一世碰到的女人。 天道十三娇是自己这一世相处不错的。 真是有才的女主持人啊,起的名字可真不错,这个想法倒是和自己不谋而合,只是自己的想法比较垃圾,还第一组第二组,看人家女主持人,形容得多好啊。 不过自己有能力娶二十六个老婆吗? 怕是不能。 伺候不了啊。 不对,不一定非要娶了,红颜知己嘛,自己以后必然会成为超级异能强者,有几个红颜知己不过分吧。 “到时候我们就和她们踢球。” “啊?” 年凤环忽然的一句话让萧阳听呆。 而年凤环已经兴奋了,跳起来到萧阳身边道: “踢球啊!我们十三个,她们十三个,人齐了后我们就在一起踢!十一个上场的,两个做替补!对对对,两只足球队!以后每年踢一次!萧阳!你就当主裁判!哈,好不好。” 萧阳傻眼了,石化了,然后哭笑不得地竖起了大拇指。 “年凤环,你可真是极品!男人的梦中之妻啊!”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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