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家的崽又喊我妈咪_第1447章 风起云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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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却像是听不到她说的话,深沉的目光落在宁暖暖那半张红肿的小脸。
  脚步没有挪开,相反一句话脱口而出:“谁动的手?”
  宁暖暖没心思与白慕宁纠缠。
  自己身上缠缠绕绕的情和事已经太多,她不想再惹上白家,莫名其妙的敌意她已应付不来,莫名其妙的关心更让她无福消受。
  “谁动的手,都不需要你插手。”
  薄时衍蹙眉道:“如果我硬要插手呢?”
  “白家主,你要是想要找个女人排遣寂寞,三大世家,璃月的皇亲国戚的适龄女子排着队,任君挑选。”宁暖暖巴掌大的小脸儿倔强着,针锋相对道:“你还是和我保持距离为好,我结了婚,有五个孩子,这辈子都不会有出轨我丈夫的念头。”
  不管白慕宁是否知道她的身家情况,她索性说说清楚。
  她这一生……
  只有薄时衍。
  其他男人绝不可能撩动她的心弦。
  男人看着她毅然决然的杏眸,听着她一字字的誓言,唯有心疼。
  他明明站在她的面前,但他却什么都不能说,他现在还需要白慕宁的身份,她也还需要回归乔家。
  那个人应该猜到他还没有死,一定会留着她来引出自己,只要他不出现,她就是绝对安全的。
  更重要的是……
  他要帮她拿回乔家属于她的位置。
  有徐司柏和乔家的力量护着她,她和孩子们的性命才会无虞。
  宁暖暖见男人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向自己,只觉得他的眼眸有些熟悉,但里面泛滥的光芒却复杂得让她捉摸不透。
  这璃月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疯子”?
  莫名想杀她的。
  莫名想整她的。
  现在还有莫名心疼她的……
  不过,她该说的都说了,与这姓白的再纠缠下去,只会是彼此折磨,浪费时间。
  “别再挡我路,也别再对我说莫名其妙的话。”
  说完,宁暖暖甩开男人牵住她的手,快步离开。
  离开后。
  宁暖暖原以为该如释重负,但却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她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好像对他有种说不清道不尽的感觉?
  但他不会是薄时衍。
  如果真的是他,他看到她的脸肿了,绝不可能会眼睁睁地放她离开?
  而且他看她的眼神,只有揣摩打量,没有薄时衍看她时的宠溺,热烈及情浓。
  不行!
  她总不能因为太想念薄时衍,就看谁都有薄时衍的影子。
  薄时衍今晚会出现,也是以其他形式和她联系上吧?
  他知道她担心他,所以不会故意瞒着她什么都不说的。
  心中这么笃定,宁暖暖将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全部甩开。
  但她不知道的是,薄时衍没有拦她,可是眼眶却早已憋得赤红,眸底早就波澜暗涌,起伏不断。
  今晚这场大婚也是各方势力暗潮涌动。
  无数交易,无数暗算,无数陷害都会在这里达成。
  薄时衍转动着手指上象征白家至高权力的扳指,眉头紧紧皱着,乔艺真的脸势必用到了乔家顶级药材雪融草。
  乔艺真不认识乔雪薇很正常,但乔天耀和乔天赐不会不知道,乔家今晚大概率会对她动手,阻扰她回归乔家。
  乔家要的是暖儿的命。
  但敢打伤暖儿脸的,怕是其他家族的人。
  等着。
  她被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
  ……
  东方惜戴上原本属于宁暖暖的胸花,心情轻快了不少。
  她看到萧怀瑾与萧父站在一起,便主动上前道:“萧伯父,您好。”biqubao.com
  萧父吃过东方惜亲手做过的传统糕点,再加上东方惜之前也跟随她父亲来过萧家,萧父对她有过不错的印象。
  自家儿子萧父怎么不知,一颗心都拴在宁暖暖身上,但宁暖暖早有了良配,总不见得自家萧家独苗真一辈子打光棍下去?
  他笑着对萧怀瑾道:“怀瑾,东方惜和你年纪相仿,应该会很有共同语言。你们平时空下来的时间,可以交流交流工作上,前途上的烦恼和喜悦……”
  “父亲,你们现在把相亲说得那么隐晦吗?”
  与面对宁暖暖的温柔和煦不同,对待东方惜,他又端着成熟淡漠的做派。
  萧父:“……”这话直接把萧父怼无语了。
  东方惜拧着眉头,说道:“你都没有和我细聊,你怎么知道我不合适呢?”
  “那如你说,我都没有和你细聊,你怎么知道我合适?”萧怀瑾顿了顿,继续说道:“东方姑娘出身东方世家,倾慕你的人不在少数,就不要在我身上多费心思了。”
  之前还是萧父颇为婉转的陈述。
  今天东方惜是亲耳听到萧怀瑾冰冷坚决的拒绝。
  “好,我知道了。”
  东方惜气得不轻,转过头就走了。
  萧父看得直摇头:“哎,人姑娘被你弄得芳心碎一地。”
  “不说清楚,才是耽误她。”
  萧怀瑾想到宁暖暖,嘴角才微微上扬,虽然他不该这么自私地期望,但她和薄时衍的危机,确实是他和她的转机。之前,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这一次他想为自己的幸福再争取一次……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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