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雅世接受了铲屎官的解释,但有个细节她还是很在意: “为什么而你说得一只手打死三代,才会动手呢?” “因为三代火影是猿飞日斩,却不止是猿飞日斩一个人,想要干掉火影,就必须考虑火影这个职位背后的力量。” 宇智波悠感慨的说道:“火影代表着一大票强者,包括志村团藏、木叶三忍、漩涡玖辛奈、波风水门,还有十几位老牌影级忍者,以及三百多位木叶上忍。” “得亏木叶白牙已经被三代火影逼死了,不然这位才是最要命的。” “现在的三代火影就是木叶村,别说我打不过,就是宇智波家族也打不过。” “让三代火影去死,最好是在他众叛亲离的时候下手,那只需要对付一个影级忍者。” “或者我自己足够强大,反手之间就能覆灭木叶村,也就不用考虑太多了。” 三轮雅世眼睛里都是螺旋的纹路,她喵喵叫着:“太复杂了,听不懂喵,悠你就说让我做什么吧?” “笨猫。”宇智波悠轻轻的抚摸了狸花猫的脑袋,“就没有指望过你能理解。” “你的任务是帮我做掩护,让人觉得我在这里吃完夜宵,然后回家睡觉。” “这个简单,交给我吧,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喵。” “所以,碗里剩下的面,还有这几串天罗妇,就拜托你处理掉了。” “……,嗝!” 三轮雅世用两个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呕吐出来。 “悠,你知道我晚上吃三碗面条,现在肚子还撑的……” “拜托了!” 话音刚落,宇智波悠就从狸花猫面前消失了。 不是瞬身术那样快速离开的消失,而是扭曲透明缓缓的消失,这是一个分身。 三轮雅世目瞪口呆。 狸花猫完全没有发现,宇智波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掉了,和自己对话的竟然是分身。 普通的分身术制造的分身当然能说话,但要么是本体就在旁边,用腹语说话,要么就是播放预先储存的声音。 狸花猫用白手套的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捋了捋长长的胡须,用真实的触感帮助自己稳定情绪。 太吓猫了。 三轮雅世确定,就是那句“笨猫”说完,宇智波悠施展了分身术,无声无息的溜了。 狸花猫并不是因为铲屎官的实力感到害怕。 她害怕的是之后所有的对话,都是忍术播放的录音,所有的动作都是预先设定好的序列。 竟然丝丝入扣,毫无破绽。 这是对三轮雅世了解到了骨子里,能够预判她的每一个想法,准确预测出她的每句话和每个动作。 三轮雅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以后,对这个家伙要小心了,他要是骗我……喵……” “死定了喵。” 狸花猫用爪子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深吸了一口气,以慷慨赴义的气概,开始嗦面。 宇智波悠留下的幻术覆盖着三轮雅世,按照她的动作,同步作出了嗦面的动作,没有人感觉到异常。 正在监视的两个根部忍者,也没有发现监视目标变成了幻术假象。 …… 宇智波悠抑制了自己的查克拉,调动了在体内循环的自然能量,将自己的一切信息都消除掉,完美的融入到大地中。 这不是土遁·土中映鱼之术,而是由土属性的自然能量发动的土遁。 土遁,本意就是在土中遁行。 在忍界,这个词却是被借用,作为查克拉土属性忍术的类别概念词。 宇智波悠今天筑基完成后,就发现火属性自然能量充盈到极限后,会自然的将黄色的土属性自然能量引入到他的体内。 通过这种方式引入的自然能量,并不会引起任何身体的任何痛感,当然也没有类似火属性的爽感。 等到外出逛街的时候,宇智波悠就能够感受到,一种类似火属性的爽感,已经在萌发,那是一种充实厚重的爽快感觉。 毫无疑问,这就是土属性自然能量。 这一切都生动的展示了火生土的演化,也让他进一步验证了记忆中,关于五行轮转理论的正确性。 推断而知,他的土遁查克拉很可能也在萌发。 作为宇智波家族的忍者,宇智波悠掌握的忍术不少,隐匿行踪的技巧也很多。 但在满是忍者的木叶村中,使用忍者技巧反而最容易被人发现。 木叶村辐射面积不过十公里,单单注册的编号忍者就多达八千,能够响应征召的忍者更是多达四万。 这么多忍者集中在木叶村,这么多双敏锐且熟悉查克拉的眼睛盯着,只有顶尖强大的忍者,才能做到隐秘的行动。 比如暗部忍者和根部忍者,根本没有他们自以为的隐秘。 暗部和根部在木叶村内搞隐秘行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被普通的忍者发现,甚至是直接撞破。 但是木叶忍者看到戴面具的忍者,就知道这是代表火影的暗部,甚至是代表志村团藏的根部,为了避免麻烦都会主动避开,装作看不见。 在村子里,最大的隐蔽手段有两个,一个叫做“权势”,另一个叫做“未知”。 宇智波悠没有权势,所以选择了他不熟悉的仙法土遁,将自己融入大地之中,用这种忍者不了解的方法,躲避无处不在的眼睛。 尽管在大地中的速度不快,但目标的速度也不快。 志村团藏自诩是影之暗,行动严格奉行“隐秘行动”原则。 他对部下的要求很高,根部忍者行动中被其他忍者发现并报告上来,被发现者就会遭到处罚。 如果被普通村民发现,甚至可能遭到处决。 尽管根部忍者知道看到了自己的忍者会自己避开,但木叶村有几万忍者,其中总是有些犟种,万一撞到一个就倒大霉了。 所以他小心避开人们的视线,从一个阴影跳到另一个阴影,根本走不快。 根部忍者侧身闪过两座房屋之间的缝隙,就在他即将离开缝隙的时候,一双大手从地面中伸出,准确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宇智波悠的上半身随之从地面上浮现出来,他睁开一双三勾玉的写轮眼,对视的瞬间就瓦解了根部忍者的意志。 宇智波悠没有审问情报的想法,直接拧断了忍者的脖子,然后带着尸体无声无息的潜入了地下。 杀人,不能想太多。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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