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通式遮阳护目镜、深蓝色的运动服,除了标准的忍具包还额外背负着背包。 撞了宇智波悠的是他的同族,未来宇智波家族最可怕的敌人,因为脑子不好使导致平时制造各种麻烦,战时能够坑死所有队友,黑化后却能够祸乱忍界。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悠心中需要优先干掉的敌人。 所以自己的手自动殴打他这件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他宇智波悠十八年来,日思夜想的两个敌人之一,偏偏现在还这么孱弱,真的是好想杀掉他。 但是不行啊。 宇智波悠刚刚动了杀心,心中的气血就毫无征兆的翻涌起来,强行打断了自己的思绪。自从筑基成功的那天晚上,宇智波悠第二次出现【心血来潮】,因为已经有了一次经验,他才没有因为激烈了十倍的气血翻涌,而出现表情上的变化。 宇智波悠终于能够确定,自己曾经的猜测是对的,宇智波带土的确早就被宇智波斑关注。 也许在附近的某个角落,就有一只或者几只白绝,用他们毫无人性的眼神,盯着所有人。 【我需要验证心血来潮的准确,尝试一下能不能找到隐蔽技能拉满的白绝。】 【全知心眼,开启!】 “带土,你又撞到人了!” 一个棕色短发的少女满脸抱歉的追了上来,她首先对着带土抱怨了一句,然后转身对着宇智波悠连连鞠躬:“真是太抱歉了,您没有受伤吧。” 鞠躬的俯仰之间,宇智波悠已经看着少女的样貌,尤其是脸上的面纹,可以确定这就是差点导致忍界灭亡的导火索,琳。 “啊!琳,是我被撞到了啊,而且他还打了我的头!” “笨蛋,是你先撞到了人家,还不赶紧道歉!” “可是我撞他是不小心的,他却是故意打我的……” “呃,你先道歉,让我们再让别人道歉……” 宇智波悠看了看落在后面的另一个男孩,这是一个略显阴沉,面容普通到毫无特征,他完全不认识的下忍。 考虑到未来一两年,波风水门就是带着带土、琳、卡卡西三人小队,这个男孩大概率是在战争中阵亡,宇智波悠就不再关注他了。 宇智波带土不服气的抗议,咋咋呼呼的要求自己先道歉,宇智波悠心中的怒火再次腾起。他闪身到了带土的身后,狠狠的一拳闷到他的脑袋上: “聒噪。” 现在是不能干掉带土的合适时机,但打他一顿绝对没有问题。biqubao.com 【啧,虽然镇压了心猿,但我本身也变得更加活泼了,情绪波动有点大呢。】 【算了,不是坏事。】 挨了沉重的一拳,带土两眼向上一翻,一声不吭的躺倒在地。 琳和另一个下忍都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到,琳惊呼一声扑上去查看带土的状态,而男孩却后退一步,拔出了背后的短刀戒备。 宇智波悠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世道真是不公平,这个忍者素质明显更高的下忍无声无息的死掉了,反倒是两个根本不合格的忍者却活着成为了四代火影的弟子。 他不想过多的解释,于是将背在身后的中忍马甲穿上,顺便亮出了外套下的护额。 男孩立刻放弃了戒备姿态,并且恭敬的行礼。 宇智波悠按照规则还礼,还没有抬起头来,带土就被琳救醒,他立刻咋呼起来:“混蛋,你是谁啊?怎么又打我?” “我都说了是不小心的,你怎么能打我两次?” “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悠面无表情的大声说道,“不要再给宇智波家族——丢脸了!” 三人小队全都懵了,这位中忍也是宇智波家族的?他的身上怎么没有宇智波的徽章呢? 带土更是一脸懵逼:“你,你是……谁啊?” 哐——! “啊!” “这个拳头,你是宇智波悠,混蛋,我早就想打你了,你还敢……” 哐——! “你,你又打我!” 哐——! “还打!” 哐——! “啊!” 哐——! “别打了……” 连带第一下的巴掌,连续七下重击,犟种带土终于被打服,小声的求饶。 宇智波悠知道这货只是暂时屈服,大概一转脸就能忘记疼痛,但他也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今天的发泄已经足够了。他现在需要小心翼翼的维护自己的心态,不论什么事都不能做的太多太过,以免给心猿充能,给自己找麻烦。 宇智波带土不敢吭声,没有他的捣乱,了解情况就变得很容易。 原来他们接了个找猫的任务,本来已经抓到了目标猫咪,正在返回火影大楼交任务。偏偏带土手欠对着猫咪反复调戏,又不小心拉开了捆绑猫咪的绷带,就被猫猫挠了一爪子,跑掉了。 自知犯下大错的带土不顾一切的追猫,在村子里的大道上狂奔,撞到了心不在焉的宇智波悠。 “木叶忍者行为准则第六条,禁止忍者在村子的主干道全速奔跑,你是一点都不知道?” “忍者应该以任务为重,再说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限制,谁会遵守?” “蠢货,除了你没有人敢不遵守,忍者行为准则的每一条,都是用前辈的鲜血写成的。” “……,我,我已经是下忍了,才不会犯错呢。” 宇智波悠不管带土的强行辩解,自顾自的说道:“呵呵,只能不愧是贤二,蠢的让人发狂,运气却还不错。” “幸亏是撞到我了,再往前追就是热闹的商业街,以你刚才的速度撞到普通村民,那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到那时你还想做忍者?老老实实去蹲监狱吧!” 带土被说的哑口无言,琳只好站出来辩解道:“我们是为了完成任务……” 宇智波悠对少女缓和了口气问到:“猫是一种爆发力强,耐力差的动物,它逃跑时会借助地形上墙上树,你们为什么不在墙头上追,却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追?” 三个下忍都低下了头。 “你们在墙上追不上?” 琳讷讷的说道:“是,是的。” “怎么可能?难道你们没有训练过踩水和爬树?” 带土又一次跳了出来:“别小看人啊,爬树谁不会!” 普通的男孩却听出来悠说的是某种训练方式,于是将带土到身后,对悠说道:“中忍大人,我们没有练过。” 这下子宇智波悠真的是惊了:“这可是下忍的基本训练,你们队长是怎么回事?” 琳回答道:“盐见队长带了我们几天就调走了,后来我们就一直没有队长。” “啊?” 宇智波悠万万没有想到,带土和琳在的小队竟然是“被遗忘”的小队。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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