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道你小子不简单,我也早就知道你能沉得住气,所以我老头子又是吃鹿肉,又是当猴子耍剑,折腾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是硬抗着啥也不肯说。” 老头子宇智波信尹洋洋得意:“但到底是年轻啊,老头子这感情攻势一拿出来,终于说漏嘴了吧。” 宇智波悠:“……” 【宇智波家族居然还有这样的老狐狸?】 【有这样狡诈如狐的老家伙在,怎么会让宇智波富岳上台的?怎么让整个家族沦落到全灭的悲惨境地的?】 宇智波信尹爽利的笑了:“别瞎想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被斑给害惨了,又被扉间那小子针对,三十年前就丧失了对家族的直接影响力。” “如今更是死的只剩我一个了。” “原本我们将希望寄托在第二代,宇智波镜那小子天赋实力性格都堪称完美,连扉间都接纳了他,结果却死在了外面。” “人死了也不肯放过,镜这孩子甚至被当成反面教材,用来证明忍者再强大,只要疏忽就会丧命的倒了。” “可笑!这是何等愚蠢的污蔑!觉醒了三勾玉写轮眼的我们当然知道,即便是写轮眼没有开启,它同样有远超上忍的警戒能力。” “小子,我问你觉醒了三勾玉写轮眼的宇智波,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有所疏忽?” 宇智波悠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回答,宇智波信尹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呵呵,只有和最信任的人相处时,才是宇智波彻底放松的时刻,所谓的疏忽其实是我们自己的潜意识否定了写轮眼的警戒信号。” 宇智波镜这样的忍者,战斗力很强大,能力非常全面,是最难杀死的一类忍者,他的死亡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撞到了超级强力的影级忍者,双方的硬实力差距太大,而且他还非要死战到底,以至于战死。 要么就是遭到他信任的人背刺,憋屈的死掉。 但二代火影治理下的木叶村和三代火影是两个概念,那时候的木叶威武霸气嚣张跋扈,哪个缺心眼的影级忍者会对宇智波镜下手,他和他背后的组织不想在忍界混了? 所以,九成九是亲近的人背刺。 但这事肯定是没有证据的,宇智波信尹和悠都知道,要是找到了证据的话,当初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就会处置,因为他想要压制宇智波这个家族,却不想消灭宇智波的忍者们,这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 虽然是创立木叶村的两大家族之一,但宇智波家族和千手家族太强,某种程度上可以算作木叶村内的毒瘤。 两大家族要是蓬勃发展,木叶村的利益就只能属于他们两家,加入的小家族就吃不到发展的红利。以家庭身份加入的新村民更惨,他们甚至可能遭到剥削,底层不能得利,就不会有人口的增长,木叶村不可能有光明的未来。 千手和宇智波必须解散或弱化,让渡出足够的利益空间,为了木叶村,千手扉间解散了千手家族的主体,只留下了初代火影这一脉。 他又策动宇智波内乱,轰走了强势的核心宇智波斑,用警备部换取宇智波家族放弃行政权。 解除了创始家族的枷锁后,木叶村果然迎来了大发展,造就了一个没有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也能同时干翻整个忍界的木叶村。 拆解千手家族,压制宇智波家族,都是矫枉过正的政策,达到目的后就该调整政策倾向,安抚这些木叶村的主力骨干,用柔和的方式引导他们改变效忠目标,从家族至上变为村子至上。 但千手扉间死的太突然,本该调整政策被他的继承者们推向了更加过分的地步,引发了严重的反噬。 这种反噬反应到现实中就是战力衰落,作为主力的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心存顾忌,不肯也不敢在战争中拼命了。 木叶忍者的精气神崩溃,从第一次战争的轻松碾压忍界,变成了第二次忍界大战同时打两家都拿不下。 木叶村很像是华夏战国时代的魏国,因为地处中原四战之地,所以只会在最好和最坏中摇摆,没有任何中间状态。 能一打四的时候,木叶村的局面就是四面出击,称霸天下。 能一打二的时候,木叶村的局面就是四面围攻,挣扎求存。 在无能的领导者带领下,木叶村顶不住外部压力,就自然引发内部越来越严重的倾轧。 特意作为旗帜留下的千手家族嫡系彻底覆灭,作为保底战力保留的宇智波家族惨遭排挤,烈日当空的旗木朔茂含冤自尽。 木叶村的衰落从精神层面蔓延到了硬实力层面,再也无法挽回。 这是恶性循环,木叶村战力衰落局面难堪,三代火影集团就会对宇智波家族变本加厉,然后木叶村战力进一步衰落。 宇智波信尹明白这样的局面下有多么凶险,他担心宇智波家族的未来,更是担心宇智波止水的安全。 但他老了,老的明知道家族的掌权者是群废物,都没有能力弄死他们,就更没有能力保护止水。 心急如焚的老头都要绝望了,从止水嘴里听说了宇智波悠的情况后,几乎没有做任何铺垫,就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见人。 这一天的接触下来,宇智波信尹惊喜万分。 宇智波悠实力强大却低调沉稳,人际关系广泛却名声不显,心地善良却杀伐果断,尽管全身上下都没有丝毫杀气,但宇智波信尹这种老杀才,还是能嗅到那满溢的血腥味。 这是一个充满了矛盾的人,但宇智波信尹相信,只有这样的人才才能在波云诡秘的局势中活下去,才有可能保住宇智波止水的生命,改变宇智波家族绝望的未来。m.biqubao.com “止水就拜托了。” 须发雪白的老者颤巍巍的鞠躬,而且躬身超过九十度。 宇智波悠没有说话,也没有闪避,他实实在在的受了这一礼,却让老头开心到眉飞色舞。 他不再说话,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脚步轻松的就好像放下了千斤重担一样。 宇智波悠挑了挑眉毛,毫不在意的笑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被加了担子,因为他也是宇智波的一员,解决宇智波灭族的灭族危机,本就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且宇智波悠需要宇智波家族,只有这个强大的忍族顶在自己头上,才能掩盖自己的特殊状况,保证自己的修仙大业不受打搅。 要是宇智波家族灭族了,整个忍界就剩下三四个宇智波,他就会被各路妖魔鬼怪盯上。 置身于聚光灯下,宇智波悠就会被所有人研究,难道他还能保住什么秘密吗? 就算是现在,被宇智波信尹这老头看穿了,宇智波悠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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