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阿富汗开农庄_第15章 展现真正的技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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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回来的二舅哥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
  他看到狂笑不止的大舅哥傻眼了。
  “完了完了!”二舅哥哀嚎起来。
  大舅哥拍着舅舅的肩膀:“小子有前途,大哥支持你!”
  后面回来的舅妈听了这话眼前一亮。
  舅舅看二舅哥左耳朵通红,就问他耳朵怎么了。
  二舅哥满脸委屈,指指后面的舅妈:“她--揪--的!”
  又搂起上衣,露出腰间的淤青:“她--拧--的!”
  言语间满是对舅妈暴力的控诉。
  舅妈道:“咋的?你还想让大哥帮你报仇不成?”
  大舅哥啧啧有声:“真是可怜的娃,对于你的遭遇,大哥深表同情。”
  “相比于肉体上的打击,大哥更想落井下石,给予你精神上的双重打击。”
  “不要啊!不要说出来!”二舅哥满脸悲愤。
  大舅哥:“昨天我们打了一个赌,结果我赢了。”
  舅妈好奇:“什么事情?什么你赢了?”
  大舅哥嘿嘿贼笑,挤眉弄眼就是不说。
  看得人忍不住想在他屁股上踹上几脚。
  舅妈直接上手揪耳朵,大舅哥头一扭躲过。
  “我说我说,这鳖孙晚上和我打赌,你的小情郎先叫谁哥,谁就赢了。输的人就要...”
  “住口,不准说...”
  二舅哥想上前捂住他的嘴。
  大舅哥抵住二舅哥,继续道:“输的人就要给对方...给对方洗一个月四角裤!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这里请参考周星驰的经典笑声。
  舅妈听了也是忍不住的笑。
  “活该,谁叫你跟大哥打这样的赌,你是不是傻?”
  舅舅算是看明白了:什么稳重,一样的不着调。
  只是二舅哥是外骚,大舅哥是闷骚。
  两个舅子绝逼妥妥的都是逗逼。
  正常人哪里会打这样的赌?还洗一个月内裤?怕不是要笑死人。
  二舅哥一脸的生无可恋。
  感觉以后的日子黯淡无光。
  舅舅想起袋子里面装的烟,就从左边袋子掏出来一包烟给大舅哥。
  “大哥,请抽烟。”
  “哟,芙蓉王,不错啊你小子。”
  舅舅又从右边袋子掏出来一包给二舅哥。
  “二哥,请抽烟。”
  二舅哥接过烟,一脸谄笑递给大舅哥:“哥,我错了,这个...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了吧?”
  大舅哥哼哼怪笑:“想多了吧,一包烟就想打发我?没有50块下不了地。”
  二舅哥:“你这是敲诈!我...”
  大舅哥:“咋的?输不起是吧?愿赌服输!”
  舅妈想让舅舅在家人面前长脸,就在一边说:“今天咱爸生日,谁主厨?总不能让爸下厨吧。”
  大舅哥:“我勉强能弄熟,手艺不行。”
  二舅哥:“煮面条+蛋炒饭,别的不会。”
  舅妈对舅舅说:“到你表现的机会来了,不用我说了吧?”
  “放心,不会弄脏你的衣服,系条围裙就可以了。”
  舅舅知道: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于是两人就往厨房走去。
  老丈人正在准备切菜,舅妈说:“爸,您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呢!”
  舅舅也说:“伯父,就让我练练手来炒菜吧。”
  “今天是您生日,哪有寿星下厨的道理。”
  老丈人也想看看舅舅的手艺,看看被舅妈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厨艺怎么样。
  舅舅拿起一个土豆,迅速麻利的削皮,切片,片片薄厚均匀。然后手一抹...
  土豆片倾倒,舅舅右手拿刀快速抖动,左手后退...
  很快土豆片变成了粗细均匀的土豆丝,舅舅拿瓢装满水,把土豆丝浸水洗去淀粉。
  倒掉水再装满,放入土豆丝,加一小勺食盐。
  舅舅解释说这样不会变色,可以保持爽脆的口感。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老丈人于是放心出去了。
  舅舅继续切红辣椒,切小葱,切大蒜,姜丝...再用小碗装起来。
  洗好刀,舅舅开始剁鸭子。
  弄个啤酒鸭还不错。
  剁完加入料酒腌制10分钟。
  吩咐舅妈烧大火,油热后倒入姜蒜翻炒,10秒后加入八角桂皮继续炒。
  鸭肉炒出油,加盐炒3分钟再加老抽翻炒。
  倒入一瓶啤酒,盖上锅盖。
  时不时拿开看看,待差不多时加干辣椒,啤酒快没了收汁加鸡精翻炒。
  装碗撒上葱花,啤酒鸭就出锅了。
  二舅哥从外面冲进来,拿筷子夹起一块:“烫烫烫,不过味道真的好...”
  舅妈拿起火钳:“快给我出去,饿不死你。”
  二舅哥一溜烟跑掉了。
  舅舅继续把猪肉切丝。
  蒜薹切成一寸长,在开水里放一小勺盐。
  水开了放进蒜薹,煮一到俩分钟,捞起来。
  放油,先炒肉丝。炒熟了铲起来,锅里加入豆瓣酱,花椒炒一会,加入煮熟的蒜薹。
  翻炒,加一小勺白糖,一小勺盐,一小勺生抽,一小勺味精,再倒入肉丝炒均匀出锅。biqubao.com
  舅舅一口气弄了八个菜。
  有羊肉汤,蒜薹炒肉,肉丸子,啤酒鸭,卤鸡爪子,白灼虾,醋溜土豆丝,黄瓜炒火腿肠。
  舅妈熄火,端起2个菜,叫大哥,二哥进来端菜。
  二舅哥惊叫起来:“我去,这么牛逼啊!真香...”
  舅舅也端了2个菜,就端完了。
  八个菜在圆桌上满满当当,丈母娘都连连称赞。
  “小伙子手艺真不错,咱闺女有口福了。”
  老丈人坐在上首,舅舅和外婆坐右边。
  (右边一般都是客人坐)
  丈母娘坐老丈人边上,其他人随意坐。
  “伯父,祝您生日快乐,万事如意。请尝尝我的手艺,做得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老丈人说:“客气了,今天辛苦你啦。”
  舅妈举起饮料杯:“爸,女儿也祝你身体健康,寿比南山。”
  大家都以饮料代酒,敬老丈人一杯。
  老丈人很高兴:“谢谢孩子们,大家开始吃吧,试试小刘的手艺怎么样。”
  二舅哥抢先夹起一个卤鸡爪子,放进嘴里,露出了和舅妈之前一样的表情。
  丈母娘夹了一块鸭肉:“微辣,嫩滑不油腻,火候刚刚好...”
  妹妹:“哎呀我的天,这羊肉汤味道盖了帽了。”
  大舅哥夹了一把土豆丝:“酸爽开胃,口感滑脆,味道真不错。”
  老丈人夹了一筷子蒜薹肉丝,暗暗点头:“恩,口感清脆,嫩滑鲜香,这小子做的菜确实好吃。”
  舅妈看大家的表情,笑眯了眼。
  现在大家都搞定了,就只差爸点头。他要是不同意也是白搭。
  这桌菜应该加分不少。
  最后两个舅子都吃撑了。
  实在是太好吃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舅舅成功抓住了全家人的胃。
  究其原因一是烧柴火做饭做菜火力猛,饭香菜味好。
  有一种独特的味道,烧煤烧气用电都没那个味道。
  这叫烟火气息。
  二是舅舅在做菜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
  只是老丈人依旧不表态,这让舅舅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收拾完毕,舅妈去洗碗。
  撤下圆桌的方桌又变成了牌桌。
  二舅哥拿着一副扑克,要打跑得快。
  “谁先出完谁赢,输的人2毛钱一张牌。”
  跑得快去掉大小王,去掉一个a,去掉3个2。
  每人16张牌,炸一次对面每人出2元,春天每人出4元。
  大舅哥坐左边,二舅哥坐上首,舅舅坐右边。
  牌场上无父子,都卯足了劲想赢对方的钱。
  舅妈洗完了碗,就搬个椅子坐在舅舅左手边。
  靠得紧紧的。
  因为左手拿牌扇形打开,方便看牌。
  坐左手边不影响舅舅右手出牌。
  舅舅技术一般,手气一般,输了20块多一点。
  大舅哥输了18块多一点。
  二舅哥成了赢家。
  按他的说法是坐上首,牌运会好一些。
  他数出30块,又自己加了20块,一大把票子凑够了50块钱。
  然后腆着脸说:“大哥,钱够了请收下。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大舅哥输了钱还有点小郁闷,看到老二这么上道,心情立马好了起来。
  接过钱也就顺坡下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你哥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了叉叉还立牌坊。
  二舅哥点头哈腰,跟个狗腿子似的:“那是,那是。大哥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我这小人物计较。”
  大舅哥说:“我还没展现真正的技术呢!”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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