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我成了全村的希望_第45章 我来晚了,娟儿就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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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儿身上的病……严重吗?”
  “这怎么说呢?你要是来晚了,她就没命了。但你要问严不严重,你来得巧,她也不会要命。”
  “也就是说,我来晚了,娟儿就没了,是吧?”
  “那就说不清楚了,也许你能赶上最后一面,也许高家不想让人知道,最后一面也见不着。”
  黄大婶好一会儿不说话,白佩佩也没催促,让她慢慢考虑,反正今天还有时间,以后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黄娟的情况稳定下来,孩子肚子上的艾草灰也糊上了,黄大婶抱着醒来的女儿直掉眼泪。
  她问她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地住到猪圈里去了?
  黄娟当时就哭了:“娘……”
  所有的委屈化成泪水,弄脏了黄大婶的衣服。
  她哭着告诉黄大婶,就因为她生了一个女儿,生的不是儿子,婆婆整天嫌弃她,还想把女儿扔到粪桶里给溺死。
  “她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啊?”
  “所以我把孩子抢了回来,婆婆就生气了,她让我男人把我抱住,联合其他人一起把我捆进了猪圈……”
  “娘,求求你,让我回去住一段时间吧。我真的快崩溃了,我男人他亲手保住我,把我扔进的猪圈,还抓着我的手,让婆婆打我……”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他媳妇呀,圆儿是他女儿啊,他怎么能这么做?”
  ……
  一句句的质问,让黄大婶心如刀割。
  “我苦命的娟儿啊,你怎么命那么苦呀?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她没办法回答女儿的问题,她也想知道,她女儿哪里对不起老高家了,老高家怎么能那么对她女儿?
  黄大婶终究是黄大婶,她没有白佩佩那样的底气,她敢跑去质问高家,让高家给一个说法,但不敢让她女儿和高家和离。
  她红着眼眶,心痛着,和高老婆子撕扯在一起,你抓我的头发,我挠你的脸。
  本来高老婆子就因为自己跌了一跤,猪跑了的事情生气,黄大娘这么冲上来,不是让她撒气嘛。
  高老婆子将所有的火气撒到了黄大婶,觉得都是黄大婶的错,要不是黄大婶带人冲到了他们家,她能摔跤?她家的猪能跑了?
  她要黄大婶赔猪。
  高老婆子的二女儿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一脸尖酸相,看到高老婆子被人“欺负”了,二话不说上前动手。
  幸好黄大婶这边有周大娘帮忙,还有宁山村其他人,也就是撕扯了一阵,就被拉开了。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黄娟儿被黄大婶接回了婆家。
  猪被找回来了,不用赔。
  高老婆子摔的那跤,白佩佩负责治,但不给医药费。若高老婆子想要医药费,行,先把她的惊吓费给了。
  白佩佩态度强硬,一脚踩碎了高家院子里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高老婆子瞬间安静。
  旁边,还有人将刚刚白佩佩一把拎起了何家三个儿子的事情告诉了高老婆子,让她悠着点,别把人得罪死了,要不然的吃亏是她。
  相较而言,宁山村其他嫁到沟村的姑娘就没有那么惨了,虽然不同程度地遭到磋磨,但没有刚出了月子就丢猪圈的。
  即使没有白佩佩的事,沟村的名声也算是臭了,不少人都知道,十里八乡有一个专门“磋磨”儿媳妇的村子。
  “不是吧?这么狠?!”
  “就是这么狠,才刚出月子呢,要不是娘家人刚好碰上,她女儿怕是就要交代在那里了。不仅如此,那孩子还被扔到猪槽了,拿来喂猪……”
  听说的大娘吸了一口冷气:“这,这也太狠了吧?你直接闷死就算了,活生生地拿去喂猪……就在眼皮子底下,她也干得出来?!”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碰到沟村的人,要小心些。”
  ……
  一看到白佩佩回来,家里的儿女都围了上来,纷纷表示关心。
  “娘,你们没动手吧?”
  “没呢,动什么手啊,我们是去讲道理的。”白佩佩看了一眼落到后面,一副想要靠近,又怕被骂的儿媳妇何莲,说道,“人家老何家又不是不讲道理,你们看,你们爹不是背了东西回来吗?这是你们大哥在何家打了几天短工给的报酬,虽然不多,但也能给你们几个加个餐。”
  老幺夏小雅有些不信:“大嫂的娘家,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大儿媳妇何莲:“……”
  我也不信,我娘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白佩佩没有解释,让夏老二把背篓放下来,挑了捡了些东西出来,当场交给小侄女夏苗苗,让她晚上烧这个。
  家里的木薯还没弄完,白佩佩就让大家一起帮着弄。
  整个过程,大儿媳妇何莲连个屁都没敢放,老老实实蹲了回去,继续干活。
  也就老幺夏小雅胆子肥,一个劲地在那里问过程,一副八卦的样子。还吐槽说白佩佩要少了,大哥去了一趟何家变成了这副样子,要这么点东西太亏了。
  “亏是亏了点,但谁让这是你大嫂的娘家呢?我总不能把人家家底掏空了,结一个仇吧?有一句话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明白吗?”
  “不明白。”
  白佩佩再次看了一眼保持安静的大儿媳妇何莲,说道:“意思就是,你大嫂不害我们家呢,我们总不能直接跟你大嫂娘家结成死仇吧?要是那样,你大嫂还不怕恨死我们家。”
  “她敢!”
  夏小雅话音刚落,就听到何莲着急辩解:“我不敢,我什么也不恨……”
  “你什么也不恨,也带着我儿子一回你娘家就回了那么多天,还让我儿子干活,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我觉得你胆子挺肥的。”
  何莲的眼眶瞬间就红了,默默流着眼泪。
  夏小雅一脸嫌弃:“就知道哭,除了会哭什么也不会。”
  老大夏明楠见了相劝,可惜被白佩佩一个冷眼扫过来,立马闭上了嘴巴。没办法,今天被教训狠了,他真的不敢再跟白佩佩唱反调了,感觉自己再唱,就真的要被赶出家门了。
  回来的路上,他爹也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说了他一通。连续被两人责怪,就是他爹也站在他娘那边,夏明楠还有什么好说的?
  也只能夹起尾巴做人,老实一点了。
  接着,白佩佩就盯着何莲,将老高家把儿媳妇关猪圈的事情给说了,还说幸好黄大婶发现及时,要不然黄娟和她女儿就不知道如何了。重点描述猪圈里的脏乱差,黄娟儿的惨状。
  何莲听了,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下,哭着说道:“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求求你,别把我关到猪圈……只要不把我关到猪圈,以后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呜呜呜……她不要变成出下一个黄娟!
  太可怕了!
  黄娟再惨,还有娘家人做主,可是她呢?
  她有什么?
  她要被关了猪圈,她敢说,她娘不仅不会替她做主,还会揍她,骂她没本事,连婆家都哄不好。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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