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止红衣主教,有更多人都在期待张本的反应。 某东班牙网友:“他那吊样,估计现在都已经心境崩塌了吧?” 某高塔国网友:“也是,小屁孩嘛!吓都吓死了!” 某漂亮国网友:“杰克毕竟坚持了这么久,这孩子估计一刻钟都坚持不下来!” 其他国家的观众,对张本如何应对这个考验,基本都是唱衰之声。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还能有第二种解法。 一个虔诚的卫道士,即便更改了思维方式,也不可能做出遵从红衣主教命令的其他行为。 反抗?太过于不切实际。 在记忆之外的属于天选者的思维方式,只会成为他们痛苦以至于心境崩塌的原罪。biqubao.com 所以在大部分观众的心中,这个考验,无解。 等待这些天选者的,只有心境崩塌,至疯,至死。 没错,这就是死路为什么叫做死路。 当你踏上这条路,就意味着再无回头的可能,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天选者的思维方式,对于破除幻境,作用微乎其微。 但是除非...... 这个天选者,是张本。 “我找到谁是异教徒了。”张本的声音极端的平静,似乎在心中早已笃定。 他甚至都不假思索,就说出了这句话。 他那双死鱼眼坚定的看着前方,胸有成竹。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东班牙网友:“真的假的?” 高塔国网友:“什么情况?” 漂亮国网友:“不像是假的啊?” 泡菜国网友:“西八,难道他有肉眼识别异教徒的能力?” 扶桑国网友:“还是说,张本桑要忤逆红衣主教?” 各国网友纷纷震惊了起来,其中某些网友甚至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但是张本接下来说的话,做的事,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你真的知道?”伟大的红衣主教奥尔巴赫,此时正用着半信半疑的神色看着张本。说实在的,他并不相信张本的话。 “当然知道!”张本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但是此时红衣主教甚至没有开始计时。 张本像是没有任何道德包袱,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思想斗争,就答应指认异教徒了。 这把奥尔巴赫都整懵了。 他以为这家伙起码要痛苦一会儿。 但是现在看,一点都没有。 甚至有点兴奋甚至是跃跃欲试。 张本的目光扫视着下面那些信徒们。 一个个面黄肌瘦,受尽苦难的信徒,非但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怜悯或是自责。 反而让他多了一些嗜血的狂热。 他也没有纠结自己是否会伤及无辜,会不会有更多经历苦难的人被他这个没有经历苦难的人裁决。 他那个眼神...... 透露着一股清冽的杀气和欲望。 奥尔巴赫当即不寒而栗。 张本的这目光,像是想要把这些人都烧死。 “你说,一次只能烧死一个人是吧?”张本突然转头,询问了一句。 “啊?”奥尔巴赫当即愣住了。 在短暂的思索过后,他有些局促的点了点头。 原本的威严和不容质疑,现在全变成了懵逼和慌张。 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什么叫“只能烧死一个人”? “可惜了。”张本叹了口气,刚刚眼神之中的兴奋暗淡了一点。 奥尔巴赫:“?????” 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想一次烧死几个人啊? 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你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啊?你的道德呢?你的善良呢? 奥尔巴赫彻底被这个死鱼眼小子整不会了。 他作为红衣主教,在这个幻境之中待了这么久,那么多人在他的手下心境崩塌。 活菩萨见得多了,活阎王还是第一次见。 张本舔着嘴唇:“先死哪个好呢?” 奥尔巴赫:“wtf????” 合着自己的这个考验,变成了对这个小子的奖励是吧? 此时的直播间内,又是清一色的“?”飘了过去。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变成了善良的卫道士吗?善良在哪里?这不还是活阎王?” :“对啊对啊!这不是有bug?” 大家纷纷表达着自己的质疑。 不过有质疑倒也很正常,毕竟张本现在表现出来的,有点过于离谱了。完全不符合系统语音讲解的设定,而与他所扮演的那个“善良”的卫道士,也相去甚远。 末路之子:“我对这个情况也很疑惑,但是当下最好的解释就是:因为如今是继承了那个善良的卫道士的记忆,但是思维方式还是天选者的本人的。大部分人会遇到的情况是,即便思维方式有邪念,也会被那么多善良的记忆给匡正,从而陷入极端的矛盾和痛苦...但是...”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但是”后面的,才是最重要的。 末路之子:“但是,由于张本的思维方式之中的邪恶太过于纯粹了,以至于那些善良的记忆完全无法撼动。在此时的张本心中,他已经将继承的记忆中的自己,全部否定了,并直接肯定,现在的想法就是最真实的想法......” :“过于纯粹的邪恶......” :“中肯的,一阵见血的......” :“6!” :“66666!” :“66666666……” 此时的弹幕又变成了清一色的“6”。大家对张本这个“纯粹的邪恶”极度认同,又无话可说。 千言万语,都变成了这一个数字。 如果奥尔巴赫也是生活在现代社会之中的人,可能也会说一个“6”。 但他不是,他只是问道:“你既然知道谁是异教徒,快告诉我。” 张本则是一本正经的指着下面乌泱泱一大片的人道:“他们都是异教徒,能全烧死吗?” 奥尔巴赫当即脸都黑了,但他仍旧好声好气的说道:“只有一个异教徒,你一次只能烧死一个人,快说吧。” 就在红衣主教还在思索该如何应对这个活阎罗的时候。 张本突然狡黠一笑,伸出手,直直的指向了奥尔巴赫: “如果只有一个异教徒的话,那大概就是你了。” 他笑着,笑容愈发的恐怖了起来。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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