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肾诡异惨叫一声,接着捂着自己的眼睛。 张本刚刚那一拳,直接打到了这家伙的左眼上。 “你是怎么打到我的?”黑肾诡异还是不可置信。像是所有人挨过张本揍的诡异一样。 “我不仅可以打到你,我还可以打死你。”张本蹲了下来,直直的盯着黑肾诡异。 “这不可能……” “你少管什么可不可能。”张本这句话都快听烦了,直接打断了黑肾诡异的话。 “你是在这里的诡异?你是不是一直在这个房间里待着?”张本接连询问道: “那你是不是知道这个房间内有一个录音笔和一个病历单。” “我不知道。”黑肾诡异摇着头,但是语气之中有一丝紧张,他又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打到我?” 张本又骂道:“别给我扯别的,老子问你:那个病历单和录音笔,是不是在你手上。” “不是……”黑肾诡异话还没说完。 张本的一拳已经落在了他的右眼上。 “啊——”黑肾诡异又惨叫一声。接着立马改口,“在我这儿!在我这儿!” 说完,他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了一个病历单。 张本将病历单接了过来,但是并不满意。 “录音笔呢?”他接着质问道。 “什么录音笔?没有录音笔……”黑肾诡异一开始还在试图装傻。 “啊——” 但是下一秒,张本的一拳再度落在了他的左眼上。 卡云妮已经不禁捂住了眼睛…… :“心疼这个诡异两秒钟……” :“人家都肾虚成黑肾了,还打呢?” :“黑肾怎么了?刚刚还对卡云妮女神图谋不轨呢!” :“哈哈哈哈!刚刚装逼的风头呢?怎么现在挨成这样了?” :“不懂就问,这就是传说中的a级诡异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厉害在哪呢?难道是挨打的时候惨叫声更大一点?” 直播间里的观众,一个个正绞尽脑汁的损着这个黑肾诡异。 不为别的,实在是他这个诡异身上的槽点太多了。 黑色的肾水……喜欢装逼……扬言要杀掉张本…… 张本那边还在殴打着黑肾诡异。 他一拳又一拳的落在了黑肾诡异的脸上。 若不是这家伙颜色太黑了,怕是早就已经鼻青脸肿了。 哦不对,他没有鼻子…… 反正就是这样,吹最狠的牛,挨最狠的打…… “啊——” “啊——” “啊——” 刚刚还在吹牛的黑肾诡异,现在正被张本不停的暴打着,而且在张本的拳头下,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而张本却是越大越起劲,现在甚至都忘了逼问录音笔的下落了,打得黑肾诡异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靠!你打上瘾了是吧?”杰克眯着眼睛问道。 显然他都已经看不下去了,“你别打了,赶紧问问录音笔,过了剧情才是正事。” “没事。”张本笑道:“我是在帮他。” “帮他什么?”杰克质疑道。 张本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看他长得太显老了。帮他年轻年轻。” “你……帮他年轻?”杰克有点听不懂张本在说什么,他诧异道:“你就这么一直胖揍他,你管这叫帮他年轻年轻?” 张本攥着黑肾诡异的脖子,拳头一拳一拳的落在后者的脸上,而后者在张本的手中,像是一个小鸡仔一般,被张本毫不费力的提着。 张本笑嘻嘻的说道:“对啊!把他打得像孙子一样,可不就年轻了?” 杰克:“……” 直播间观众1:“6666!” 直播间观众2:“不愧是你……” 直播间观众3:“重新定义年轻……” 终于,张本打累了。 黑肾诡异也已经陷入了濒死状态。 看着这家伙半死不活的模样,张本叹气道:“真不禁打……” “有没有可能是你体力太旺盛了?”杰克吐槽道。 “好了!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张本恍然大悟道:“我是不是得问他关于录音笔的事情?” 杰克都被气笑了,“谢天谢地,你终于想起来了。” “但是……”张本扭过头,有些犹豫的看着似乎已经昏死过去的黑肾诡异,“好像有点困难!” “我有办法了!”他突然灵机一动。 就在大家以为是什么好办法的时候…… 张本拿出来他那把唐刀,接着用刀尖抵着黑肾诡异的脑袋,“快起来!醒过来啊混蛋,不然我就砍死你!” 杰克:“!” 卡云妮、列昂尼德:“!!!” 直播间观众:“!!!!!!” 显然,张本已经被没人性这件事情,彻底贯透到底了…… 众人的嘴角不由得同时抽搐了起来,不约而同的心想着:“这样你能叫醒他就有鬼了!” “在这里!”黑肾诡异突然醒了过来,极度惶恐掏出来了一根黑色的录音笔。 杰克:“!!” 卡云妮、列昂尼德:“!!!!” 直播间观众:“!!!!!!!” 还真tm的醒了?! 张本这波啊,叫神医再世。 张本洋洋自得接过来了那个录音笔,问道:“这是真的?” “当然!”黑肾诡异谄媚的说道:“这绝对是真的。” 他如今的谄媚,与方才的傲慢,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但是,他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是问道:“大哥,我都给你了,所以能不能放过我?” “不能!”张本言简意赅的说道。 话音刚落,刀刃便猛地一滑…… 刷—— 黑肾诡异已经从中间被劈成了两半。 “不要跟我讨价还价。”张本冲着黑肾诡异的尸体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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