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瘦的,肯定是在天龙寺的伙食不好,现在的你应该多吃一些肉,调养好身体,这样才好接受剑仙的传承。”萧忘尘面带微笑的看着愤怒不已的凌羲。 可能是凌羲感觉萧忘尘说的话有道理又或是他实在太饿了,抓着后者的手渐渐的放了下来,也没有说什么话,慢慢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开始享受起了面前的海鲜大餐。 “那个谁,这些需要剥壳的怎么弄,我不会吃,你自己看着办。”凌羲指着那一大盆大螃蟹和小龙虾挑着眉毛说道。 “这个好说,我给你剥呀,哎呀,我跟你说,这蟹肉要蘸着调料吃才美味。”萧忘尘顿时化身成了一个小二,一边给凌羲剥蟹一边向他介绍这螃蟹的吃法,看来凌羲是真的吃素吃多了,面对面前这些琳琅满目的荤食吃的胃口大开,风卷残云。 “小二再来一份。”看着面前的海鲜所剩无几,萧忘尘立马招呼小二,准备再要一份。 “不好意思呀客官,本店的海鲜今天已经全部卖完了。”不一会儿刚刚招待过两人的小二一脸歉意的走了过来。 “卖完了?”对于这个结果萧忘尘显得很诧异,毕竟此时连中午都没有到,一个大酒楼的饭食就这么没了?萧忘尘扭头一看,刚才进来时因为实在太饿也没有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此时一看,宽阔的大厅里坐满了人,就连二层雅间也时不时传出阵阵喧闹,显然里面也坐满了人,这种情况让同是经营酒楼的萧忘尘很是羡慕,本来他也有意开一家“红尘阁”分店,假若开在这里还不是赚的盆满钵满么?一想到这点萧忘尘马上开口询问道。 “你们这里的生意怎么这么好,是不是这里的酒楼每天都这样呀?” “这位客官说笑了,这里的生意这么好还是托了那一座仙岛的福。”说着话小二手指着远处的海面,那里似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岛的影子。 “仙岛?你说的是剑岛吗?”一直都在吃桌子上剩下海鲜的凌羲,嘴里含着一条螃蟹腿说道。 “客官说的没错。”在当地人看来他们能生活的这般安居乐业,不用遭到茫坤国的入侵,都是受到了剑岛的庇护,在他们看来剑岛就是仙岛,里面住着的都是武功高强的仙人。 “难道这些人都是为了瞻仰剑岛而来。”看着酒楼里包括外面那些人,萧忘尘说道。 “瞻仰剑岛的人平常倒是也有,不过不会这么多,这些人来主要是因为“剑冢令”现世了。”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小二明显放轻了声音,可是还是有一些人听到了“剑冢令”这三个字,酒楼内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如果仔细听的话甚至还可以听到有兵器出鞘的声音,见到这种情况小二连忙转过头一脸歉意的看着其他客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其他人见到只是一个小二向别人说着什么事,也就没再表现什么了,该吃吃该喝喝。 “我天……”见到这种情况萧忘尘和凌羲都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呆呆的看着对方,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的都是不可置信。 “咳咳,那什么,“剑冢令”不是只有一块么?这么多人是个什么意思。”凌羲放下了手中的龙虾开口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呀,“剑冢令”虽然只有一块却可以让三个人接受剑仙的传承,前不久有消息传出,“剑冢令”被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给得到了,他们两个正在赶往剑岛的途中,消息中说他们的实力并不强,要是可以从他们手中抢到令牌的话那可就发达了,也不知道是哪两个人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妄图得到传承,还把消息泄露了出来……”小二幽幽的说道。biqubao.com “我……我的脚”听到小二说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凌羲险些暴起,结果被萧忘尘狠狠地踩了一脚,他转动视角才发现依然有很多人在注视着他们这个方向,就如同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那般,眼神阴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客官你怎么了?”看到凌羲的异样,小二连忙关心道。 “没事,你继续说。”凌羲咬牙忍痛道。 “其实也没什么,也不过就是两个不自量力的人,他们想要平安到达剑岛我看是不太可能了,两位还是慢用吧,我去看看其他人还有什么需要。”小二显然不愿多讲说完话就离去了。 “这可怎么办,纵然咱们神功盖世,也抵不过这么多人呀。”凌羲看着面色铁青的萧忘尘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办,跟着他们先混进海岛吧,反正没人知道“剑冢令”在咱们身上,咱们就装作和他们一样就行了,一切等到到了剑岛再随机应变就好了。”萧忘尘小小声的说道。 “嗯,也只能这么做了。”凌羲肯定的点了点头,显然这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萧忘尘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到底是谁泄露了咱们的行踪。”萧忘尘很是疑惑,按理说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剑冢令”在他们身上呀。 “会不会是那几个黑袍人。”凌羲提出了一个可能。 “应该是吧……”萧忘尘也是不太确定。 就在萧忘尘和凌羲怀疑黑袍人的时候,殊不知一股恐惧笼罩在了黑袍人所属的血牙门内。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暗红色的大厅内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将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强横的内力顿时将桌子震的四分五裂。他的左手边还有一个打开了的信封,信封上绘着一个金色的图案,图案是由几个简单的符号拼接而成本身并不特别,但是他背后代表的却是江湖中最为神秘恐怖的人物——四杰百晓。江湖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宁惹两绝,不触百晓”,因为惹了两绝又如何,不就是会被一剑砍死么?触怒了百晓呢,传说会让人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我们只是想从一个酒楼老板手中抢到“剑冢令”,结果不知被哪里跑来的一个俗家和尚联合酒楼老板打了一顿,根本没有见到百晓前辈呀!”之前围攻萧忘尘和凌羲的黑袍首领和其他黑袍人此时正跪在堂下,黑袍首领愁眉苦脸的说道,谁知道他们刚一回来就被门主叫来跪在这里了,他们连自己为什么跪下都不知道,只知道和百晓有关,他们什么时候惹了这么大个麻烦。 “门主息怒,信里不是一个字也没写吗?想来这只是百晓前辈给咱们提的一个醒,我估计是让咱们不要插手剑冢令的事了。”血牙门门主旁边一位摇着纸扇的老者说道。 “传令下去,本门门众一律不许泄露任何有关剑冢令的消息,更不能擅自前往剑岛,违者门规伺候。”血牙门门主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你们几个还不快滚。” “是,是。”看到门主快要吃人的眼神黑袍首领赶紧带人退出了大殿。 “唉,我小小的血牙门怎么摊上了这么大的事!”血牙门门主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发出了哀叹。 …… “应该就是他们了,他们不想要咱们获得传承就故意散播消息,这群人真是阴险至极。”凌羲满脸的不愤。 “走一步算一步吧,都说咱们不自量力,我到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萧忘尘恶狠狠的说道,他萧忘尘想办到的事还没有失败过得呢……这三年内。 ……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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