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雄也是看出来了。 自己女儿这是想要给陆庆一个下马威,白正雄没有去打扰,想要迎娶他白正雄的女儿,陆庆还真的必须让自己的女儿心服口服才可以。 “寨主?” 丁岩此时有些不安地看向白正雄。 似乎不愿意让这场比试进行下去。 “没事。” 白正雄笑了笑。 陆庆看着出来的十三太保。 “就和他们比试吗?” “没错。” 白木兰点头。 “他们是我们白龙寨的勇士,你如果真的能赢过他们,我白木兰就嫁给你。”白木兰自信满满,陆庆就是一个读书人,看着没啥力气,如何是他们白龙寨十三太保的对手。 “好。” 陆庆点头。 “那就请诸位赐教。” “不敢当,既然陆公子想要赐教,我们就献丑了。” 话音落下,只见到第一人迈步上前,穿过在场看热闹的人群,这位来到了一个石墩子面前,看着石墩子至少两百斤。 “承让了。” 壮汉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紧跟着扎马步,双臂下沉,双手紧紧握住石墩子的边角。 “起!” 随着壮汉怒喝,浑身蓄力,双臂上青筋凸起,壮汉脸色也是变得涨红,随着一点点,那石墩子被举了起来。 “好!” “好!” “阿牛哥不愧是我们白龙寨的第一大力士。” 有人给这位壮汉鼓掌。 能举起这石墩子的人在白龙寨可是英雄一般的存在,要知道白龙寨的寨民大多都是农民,大家都是耕地为主,这样力大无穷的壮汉,那就是天生的劳动力,因此阿牛在白龙寨很受欢迎。 至于那些瘦骨嶙峋,没有什么力气的,那样的想要娶媳妇都困难。 “真乃猛士也!” 就是陆庆看着这个阿牛不由得称赞起来。 如此体魄,如此力量,当真是难得,就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大杀器。 “砰!” 石墩子落在地上。 “见笑了。” 阿牛朝着众人抱歉,这可是他最得意的本事,单凭力气,白龙寨还没有人能赢过自己。 “那他们呢?” 陆庆随后看向了其他人。 “他们和阿牛差不多。” 白木兰笑着说道。 “给你一个机会,从他们之中挑选一个人比试。” 白木兰让陆庆选择一个人。 十三个人,自然不可能让陆庆和十三个人都比试,让陆庆挑选一个,阿牛第一个出手,就是为了给陆庆一个下马威。 “我不挑。” 陆庆摆了摆手。 “你认输了?” “怎么可能。” 陆庆笑了笑。 自己怎么可能认输,他可是陆庆,想要让他认输,这怎么可能,根本就没有人可以让他认输好不好啊。 “那你什么意思?” 白木兰似乎不明白陆庆的意思。 “这石墩子至少有两百斤,阿牛兄能将其举起了,可以说是力大无穷,不过我陆庆觉得还是太轻了。” 陆庆一副傲娇的样子。 太轻了? 周围是一阵哗然,谁也没有想到陆庆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大家看着陆庆的体格,陆庆说这石墩子太轻了,这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冷梨花也是很无语,心说你就算是夸张,你也不至于如此,冷梨花百分百确定陆庆是举不起这石墩子。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能举起来?” 白木兰盯着陆庆,莫非自己猜错了。 “当然。” 陆庆点头。 “那若是如此的话,你就把这石墩子举起来,给大家证明一下,如果不能的话,你就是在信口开河。” 白木兰岂可错过这个机会。 “来!” “来!” “来!” 众人是纷纷让陆庆把这个石墩子举起来,陆庆听罢也是撸起袖子,迈步朝着石墩子走过去。 “陆兄真的有这样的本事?” 谢良也是好奇。 “不可能。” 王龙这个时候百分百地摇头,陆庆在蟒龙村跟着他们蟒龙卫一起锻炼,大家都知道陆庆的力气有多大,陆庆不可能举起这石墩子,如果能举起来,他王龙直接把这石墩子给吃了。 “那他?” 谢良不明白了。 既然举不起来,陆庆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来到石墩子旁边,陆庆轻轻地拍了一下,这可是真正的石墩子,没有一点水分,而且你要清楚石墩子虽然只是两百斤,但是在心理上会给你更加重的重量。 就像是一百斤大米和一百斤水泥,明知道两个的重量是一样的,但你始终感觉一百斤水泥更加的沉重。 在众人的目光中,陆庆拍了一下,随后笑了笑。 “太轻了,我觉得没有挑战性,我不如选择其他的东西如何?” 陆庆询问。 “没问题。” 白木兰她倒要看看陆庆能有什么本事。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了白龙寨寨门口有一个石狮子,不知道可否试一下那个?”陆庆问白木兰的意思。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寂静,就是白木兰也是愣住。 “你确定?” 白木兰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石狮子可是有着千斤之重,绝不是两百斤的石墩子可以比较的。 “非常确定。” 陆庆点头。 “这个没问题,如果你真的能举起石墩子,算你赢。” 白木兰放出承诺,那石狮子需要他们白龙寨十三太保一起才可以搬得动的石狮子,陆庆居然想要一个人来试一试。 “那就请把!” “请!” 来到了寨门外面,陆庆看了一眼石狮子。 “诸位有谁可以举起来?” 随着陆庆的话,没有人站出来。 “这石狮子我陆庆可以把它举起来,如果诸位有人可以的话,尽管站出来,如果没有人的话,那么就算是我陆庆赢了。” 陆庆笑呵呵地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狠狠地鄙视了一下陆庆。 “陆公子你如果是如此投机取巧的话可不行。” 此时白正雄也开口,陆庆这句话完全就是在耍无赖,没有人能把这个石狮子举起来,你说没有人的话,就算是他陆庆赢了,这就是耍无赖。 “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陆庆摆了摆手。 “那么诸位就请看好了。” 陆庆让王龙上前来。 “庆哥!” “你去,给我弄一些绳索,木头!”陆庆吩咐王龙,王龙虽然不明白陆庆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但还是去找。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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