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枫,你疯了,居然对女人下手!” “队长,快停手,别生气,我们有话好说啊!” 周围的人都着急的围着邢枫,想阻止他动手,奈何邢枫已经启动了雷系异能风暴,把他和蓝玉灵笼罩其中。 其他人想靠近他必须有足够的实力压住他的异能先。 偏偏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等级比邢枫高。 13小队的成员急得不行,其中一个机灵的赶紧去医疗部那边找宁欢欢。 他们劝不了,但宁欢欢身为契约者,肯定可以安抚好队长的! 宫寻听到这情况一双凤眸暗沉了下来,居然是蓝玉灵那个女人搞出来的事? “欢欢被蓝玉灵害得昏迷不醒,怎么去安抚他?” “那怎么办啊?再那么下去,我们刑队要是失控杀了蓝玉灵,岂不是要被严惩?” 邢枫?杀人? 为什么? 迷迷糊糊的宁欢欢听到这么几个字眼,心里开始着急起来。 虽然还没有彻底研究好魔云星系的律法,但就女性比例分析,也可以想到女性的地位是很高的。 杀一般人跟杀女人,那处罚绝对不一样。 “咳咳……” “欢欢!” 雅图惊喜的抓住她的手,“你感觉怎么样,我让医生来检查一下?” “不,邢枫,去找他!” 宫寻暗叹一声,直接打横抱起她,“别急,我带你去找他。” “快去。” 宫寻不明白,宁欢欢为什么就对邢枫那么在意? 就因为那家伙更会来事吗? 宁欢欢在宫寻的怀里还是昏昏欲睡的,这次逆转符消耗了她身体里九成的灵气,她能醒来已经很不容易。 雷元素! 浓郁的雷元素暴躁着,宁欢欢瞬间睁开眼,就看到邢枫红了眼,似乎已经要失控了。 “邢大哥——” 宁欢欢伸出手,精神力也随之释放出去,一股清流包裹了邢枫,让他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被他掐得快窒息的蓝玉灵,他嫌弃的丢出去,“蛇蝎心肠!杀你都脏了我的手!” “咳……”蓝玉灵惊惧的爬出去,这个疯子! 他居然真的想杀了自己! 邢枫眼里的红色退潮一般落下去,大步走到宁欢欢身边,“怎么来这里了?身体感觉如何?” “很累,但你不能杀人!” “好好好,不杀,我就是恨那个女人想害死你,吓唬吓唬她而已,我还要照顾你和孩子们呢,怎么可能为了那么一个人渣断送自己的人生?” 人渣? 蓝玉灵气得胸口直起伏! “邢枫,我绝对、绝对——要跟军区讨一个公道!”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既然不想属于她,那就毁灭吧! 蓝玉灵狠狠的咬着唇,眼底闪过怨毒,然后整个人往地上一趴,昏迷过去。 “蓝小姐!快快快,送医疗部那边治疗,蓝小姐可是天才药剂师,不能出事!邢枫,你太过分了!” 宁欢欢听到对方叫喊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很是不爽,邢枫这样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伤害别人的。 蓝玉灵肯定做了什么惹怒邢枫的事。 这人一身军装,却舔着外头的人,不顾战友之情,差评! “奥德元帅,我想见见。” “欢欢丫头,我来了!你怎么样?” 奥德元帅匆匆赶来,看到没出人命还是松口气的。 “奥德元帅,蓝玉灵看上我的契约对象邢枫,被邢枫拒绝因爱生恨,针对我们…… 若我受伤昏迷期间,你们军区敢因为蓝玉灵研究的新药剂……就不公平处罚邢枫的话,从今往后,这个军区就是我的黑名单!” “不会,我们——” “欢欢!” 宁欢欢交代完人就撑不住再次昏迷过去。 邢枫也顾不上奥德元帅什么的了,急匆匆的和宫寻带着宁欢欢回到病房。 “奇怪啊,按理来说,她精神力透支,至少要昏迷一天一夜的,怎么可能那么快醒过来?” 院长几个面面相觑。 宫寻看了邢枫一眼,“因为她听到邢枫有危险,心有所念,所以醒来。” “什么?难道这就是感情的力量?” “唐院长,欢欢真的没事吗?” “只能说身体是还好的,精神力透支这一块得好好养着吧。也不对啊,精神力……难道她是魔法能力透支?” 唐院长带着几个医生研究着各项检查数据。 “院长,宁女士肚子里的胎儿生命指数正常,并未受伤,已经确定过了。” 唐院长看向奥德元帅,“元帅,宁女士算是有惊无险,养一段时间就好,没有大碍。” “你们一定要精心照顾好宁欢欢女士!” “元帅放心,我们肯定会!” 这可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遇到的双胎孕妇啊。 要不是因为邢枫和唐震这两个家伙,他都想把人留在医院好好观察呢。 奥德元帅看着邢枫那阴沉的脸就头疼,这次要糟! 来之前他就先调查过,这次邢枫和唐震都分别立功了,他们部署安排了军区的人配合埋伏,消灭了这一波的星空兽,军衔起码能每人提一级。 坏旧坏在,邢枫安排去接应保护宁欢欢的13小队,被蓝玉灵截胡,用药剂合作的借口,拖住了那些不知情的队友。 唯一知情,负责转达命令的洪武,却因突然昏迷,导致其他队员根本不知道他们今天留在军区的任务就是去接应宁欢欢! “邢枫啊,这件事我肯定会查——” “奥德元帅,邢枫恶意伤害蓝玉灵女士,此事性质十分恶劣,按照规定,我们要带他去查问清楚前因后果!不然的话,外界人士如何看待我们军区的异能者战士?” 一个身材圆滚的粗汉带着几个异能者战士出现,言辞凿凿,一副要抓人盘问的样子。 唐震挡在他们面前,“洛特上将,你这还没查清楚就想抓人,不妥吧?” “唐少将!虽然你和邢枫匹配到了同一个契约者,但是,知法犯法的战士必须进行教育!” “邢枫不过是对意图谋害我们契约者的仇人,进行一个轻微的教训而已。蓝玉灵女士一没断气,二没伤残。难道,自己的契约者差点被害死,我们还不能对仇人进行教训?只因为她是女人?”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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