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来帮忙录制,今天我们要录一首龙国风歌曲......” 星期六上午,徐松一到录音棚,就礼貌地和乐队成员打招呼。其实所有乐器他都会,但只有钢琴和吉他精通,既然已经请乐队提升歌曲的质量了,还不如其余乐器都请专业的乐队老师。 但是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听到“龙国风”这三个字,全都傻了,呆呆地看着徐松,包括一旁的桂妮娜。 “老板,你要录龙国风歌曲,叫我约西洲乐队?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徐松笑道:“都没错,我就用西洲乐器录龙国风歌曲。” “这......这不是不伦不类吗?”桂妮娜突然发现徐松这个大才子也有莫名其妙的一面。 “我们看结果吧。”徐松笑道。 他有什么办法,《烟花易冷》就是这么优秀呀。硬是没有用一样传统乐器,就将中国风的调性和质感表现的淋漓尽致。 而且,我们常听的中国风歌曲,用的是五声音阶‘宫商角徵羽’来对应‘12356’谱曲,但《烟花易冷》却是很多地方都用了‘7’这个音。 偏偏所有歌迷一听,就只有一个念头“这就是中国风”! 以至于地球上,林神的《烟花易冷》明明比周奶茶唱得好,却登不上大雅之登,就是因为编曲里加了二胡,破坏了这个堪称封神的结构。 看徐松说的这么肯定,当下午徐松把伴奏做出来,桂妮娜第一时间戴上耳机听起编曲来,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徐松。 “算了,以后关于所有音乐问题,我都不会再提出质疑,我哪有什么资格呀!” 徐松笑了:“没那么夸张,万一真是我说错,或许你听错了呢。” “老板,这首歌你一定要好好填词呀!”桂妮娜有种捧着极品素材,生怕厨师把这些东西炒废了的感觉。 “放心吧。”对于这个,徐松可以做一万个保证。 但是徐松没想到晚上歌曲制作出来,桂妮娜竟然听得泪流满面。 “你这是?”徐松惊讶地问道。 桂妮娜抹了抹眼泪,很是感动地说道:“不好意思呀,主要是好些歌词,对我来说感触颇深。比如‘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还有‘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就像新宇在我耳边轻轻诉述一样。特别是听到最后‘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呃......怪我,没考虑到你的情绪,应该偷偷录的。”徐松打趣道。 “呵呵,以前可以,现在可不行了,我基本上会陪着你录所有的歌曲。”桂妮娜很快放下情绪,笑道。 “那你平时可得多喝水。” 和徐松聊两句,桂妮娜的情绪也平复下来,切换到工作状态,说道:“这首《烟花易冷》非常棒,怪不得唐雪燕要催着你把这首歌录出来。我们明天上架这首歌?” 徐松摇头:“不上。以我现在的名气,发布这首歌太浪费了。” “可龙国风天然就会收获路人好感,何况还是这么优秀的一首歌。现在既然都录出来了,就发布出去打响口碑呀,搞不好会一鸣惊人。何况经典歌曲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以后你越有名,这首歌也会越流行,不发布才是浪费。”桂妮娜建议道。 徐松摇头:“我有自己的想法,等明天把《比我幸福》录出,第二首歌就发布这个。” 再是亲密的战友,他也不可能告诉桂妮娜,《烟花易冷》一旦发布,只有24小时获取人气值的时间,以自己现在这个名气,就是浪费这首歌。 “行吧,音乐上的事你自己做主。”桂妮娜也不是强势的经纪人,非得自己来规则歌手的一切。何况这全是徐松自己作词作曲,想从外部拿捏也没有办法。 回家后,徐松便把《烟花易冷》的正式版发在了唐雪燕的手机邮箱,并在信微上给她留了言。 然后看看时间才晚上八点过,便给妹妹发了一个信息:“今天直播吗?” 不一会儿徐燕就回了消息:“正在播呢。” 徐松便登陆强音帐号,点进了唯一关注的直播间。 果然如妹妹所说,现在直播间很热闹,今天又是星期六,在线人数有一千三百多人。因为徐松肯定妹妹不会买机器人冲流量,所以这些都是真人。 而妹妹正在唱《凤凰花开的路口》,唱完后,直播间不时都有小礼物刷出来,还有很多弹幕: “感觉小燕子的唱功一直在进步。” “哈哈哈,当传说哥的妹妹就是好,写的歌随便拿过来唱。” “传说哥是谁?” “是主播的亲哥哥,徐松,一个非常优秀的唱作人,前几天刚在龙音网发布了一首歌,叫《断点》,正是根据我的故事临场创作的歌!” 在“分手快乐”这个订制网友发出弹幕后,徐燕也立马跟上:“请大家多多支持我哥徐松的《断点》,如果不好听,你可以回来骂我,我绝不还口。” “哈哈,那我非得骂一骂。”徐松发了一个弹幕。 对于这种聊天内容,徐燕一般是不理会的,可是看见id,一下就笑了,说道:“那就请这位叫‘麻雀’的网友好好骂,骂得很狠越好,我也想听。” 熟悉徐燕的网友都愣了:在他们印象里,徐燕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状态和语气很一个网友交流。 “《断点》比不了《比我幸福》,不信大家等两天去龙音网听听。”徐松再发一条弹幕。 “分手快乐”第一个不服,正要和这个叫麻雀的网友battle一番,就听徐燕说道:“哥,你为了打广告就这样厚此薄彼了吗?” 啊,这个麻雀就是徐松呀? 直播间顿时热闹起来。 “松哥,松哥,你什么时候来当嘉宾呀,我订制的钱都准备好了。” “传说哥,200元你瞧不起谁呢?元旦那天,我要来十首!” “松哥,200一首我能订制到你下不了播信不信?” “惊现活人,传说哥,星期一你要去北皇和杜佳芝见面了吗?直播吗?” ...... 徐松看见的都回复,不知不觉变成了直播间的主角。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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