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人员倒是很快找了问题所在:“小姐姐,你是不是得罪了人?你这手机号码被自动呼叫软件锁定了。” 老娘得罪的人多了! 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小琳急忙说道:“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吗?” “可以,屏蔽所有虚拟号码就行。” “要钱吗?” “免费。” 维修人员将电话卡上到一个飞行模式的手机上,设置好后又装回小琳的手机卡,结果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手机两三分钟就被冲死机了。 维修人员又将小琳的手机设成飞行模式,再通过wifi下载了通讯公司的app,打开了防骚扰模式,结果切换到正常模式,还是没用。 “呃......小姐姐,你能换手机号码吗?”维修人员脸很红,特么没见过这么流氓的呼叫软件。 “我都说了,我在等一个重要的电话,至少今天不能换电话号码!”小琳急得眼睛都红了。 现在工作太不好找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呀! “但我真没办法了。” “我可以给钱。” “给钱也没用,除非你有一个特别懂电脑的朋友,给你设计一个比这个呼叫软件更高级的防御软件。” 小琳一听,顿时绝望地瘫在了椅子上。 她不知道,她只是56分之一。 而小琳所在一个叫“拳师无敌”的500人大群,今天安静了不少,连一向活跃的群主和管理员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是没有一个人不愿意换电话号码吗? 不是,群主和一个管理都换了。 可换了也没用,徐松锁定的可不仅是他们的手机号码,还通过手机号码锁定了她们的手机识别码! 这就是神级计算机技术编写出的程序厉害之处。 等有些人想起可以用备用手机备用卡时,时间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但群里依旧没有小猫两三只,因为今天又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死在了徐松手里。 “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群主问。 平时一看手机,群里就是99+的信息,全是炫耀或分享一些打拳信息,可今天她一天没上,群里才十多条消息,还都是问人去哪里。 有个群友回复:“群主,应该是手机都出问题了。” 群主一惊:“她们也出问题了?” 群友:“嗯,群里有我现实中四个朋友,她们手机全部被呼叫软件锁定,一开机就死机。” 看来这不是偶然事件,而是集体事件呀! 那我们最近干啥了,又集体得罪谁了? 想到这里,群主不寒而栗--昨天刚开始线下骚扰徐松! 不会是徐松的报复吧? 群主觉得可能性很大,为了确认,她问了群里昨天给徐松打了骚扰电话,却没有被锁定的同伴。 结果发现,这些同伴全是没有辱骂,而是用自己想当然的道理和徐松对线的人。而骂了脏话的,全部进了“小黑屋”。 徐松一个下头男,一个电台的小主持人,有这么大能量吗? 已经蛮横惯了的群主又觉得不信,然后想了想,又给徐松拨打了电话。 第一次占线,第二次打通了,她直接来了句“nmsl”,然后挂断。 三分钟过后,她的手机被呼到死机。 群主:...... 真是你! 抛开我们骚扰你的事实不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一群女孩子呢?你不知道手机和网络对一个女拳师有多少重要吗? 徐松当然知道,但他坚持认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此时,他也在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葬花》的作词人刘一邦,直接在围脖上和他对线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刚摸到娱乐圈大门的毛头小子,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评论着前辈的作品了。 你不是没有这个资格,但资格是在你起码要写上百首歌曲以后。 在一个小小的电台直播间里唱两首歌,喜欢的人多就代表歌好?这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你怎么不来市场里试试水? 哦,你好像试了。有一首歌已经发布在龙音网了吧,成绩还不错。可成绩哪里来的,要不是唱《葬花》的唐雪燕女士在围脖上给你推荐,你的成绩起码要缩水一大半。 可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的? 而且我在这首什么《三国恋》里,并没有听到什么文学性的东西,更没有觉得价值在哪里?只听到无病呻吟,不合古风的歌词,这也好意思叫嚣《葬花》歌词不行? 一个00后的毛头小子,你还有很多的路要走,要踏实地走,不要说一些招人发笑、不知天高地厚的笑话。” 他还堂而皇之地@了徐松。 底下有一大堆捧哏: “刘老师说得太对了,你可是词曲界的大前辈,这徐松真是一点尊卑不分呀。” “徐松是谁,不认识呀,刘老师完全没必要对一个无名小卒生那么大的火。” “我刚顺着链接去徐松围脖看了,什么鬼,全是骂他的,可见这种人做人失败成啥样了。” “直播间全是些图热闹的网民,哪懂得什么歌好歌坏。” “《葬花》很好听,而且也拿到了第十二名的位置,徐松的歌呢,我怎么看不见。” ...... 不仅如此,还有不少歌手为了巴结刘一邦,还转发了这条围脖。 当然,也有纯粹报复或恶心徐松的。比如方菲菲,比如赵宁。 徐松没有做亏心事,他的所有评论都是实事求是,所以面对刘一邦的抨击,徐松也直接在围脖上回道: “不知道某些前辈,有没有听过‘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 不可否认,您曾经写过不少好歌,但您也不得不承认,才华总有枯竭时,一代新人换旧人? 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准人说了? 《三国恋》好不好,《葬花》差不差,你我说了不算,《音乐开开心》的听众说了不算,你的拥趸说了也不算。要不我们公平一点,把两首歌投入龙音网编辑部,让里面的专业人士来评价一下好不好? 怕你老了,退休费还没赚够,费用我出,怎么样?”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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