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张雪突发奇想,问道:“师父,你说你有这么厉害的计算机技术,可以给自己弄点流量吗?” 徐松笑了:“可以倒是可以,比如我篡改各大音乐论坛,甚至是龙音网的网站代码,把我的歌放在首页推荐。但是这样就跟抢劫警车没什么区别,堪称一个送货上门。 同理,虽然娱乐公会为了整顿娱乐圈的假象,早就实行了账号实名制,但以我的技术,是可以伪造身份证明,但是,要被查证也是轻而易举。我是最大利益获取方,当然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张雪想着想着,突然笑道:“师父,那你是不是可以用这个手段来陷害别人?” 徐松点头:“当然可以,除了结果判断,没有人能抓到我的把柄,所以用来搞陷害再适当不过了。但是呢,我有本事堂堂正正地击败他们,何必走歪门邪道。” 而在东升城网监大队的一间工作室里,还是灯火通明。 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人形式癫狂,看着电脑屏幕,五官扭曲地低吼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此时,值班的组长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是知道年轻人被派了一个新任务,便关心地问道:“小朱,你怎么了?” 小赵扭头,看到组长顿时哭丧道:“组长,我查不到呼叫软件的地址。” 组长因为值夜班,所以白天休息,但上班后还是查看了一下今天的报案纪录:某娱乐公司公关部过来报案,说有不法分子利用呼叫软件,破坏了近千台手机的正常运行,并提供了不少证据。 因为这也算是大案,不过案情简单,所以网监大队马上就安排了小朱负责这个案子。结果谁都没注意到,小朱竟然从下午坐到了凌晨,都还没有找到呼叫软件的出处。 “不可能吧,你让开,我来。”组长这一刻都有点怀疑小朱这个升日交通大学王牌计算机专业毕业的高才生了。 不过等他上手,整个人同样懵了:找来找去,那呼叫软件的ip竟然是我们网监大队的? “组长,怎么办?”小朱见组长都没有办法,心态一下平和了。 “呃......等白天上班,让精锐小组来处理吧。”组长挠了挠头上仅剩的几根毛,“真是奇了怪了!” ...... “嘿嘿,师父,不用你那慢动作打字了呀。”张雪看到徐松今天竟然用语音写书,便笑了起来。 徐松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出版社没有要求我交稿日期,但我还是不想拖得太久,速度慢慢练,先把前两册的稿子先交上去。” “可是语音识别并不准确,你可要记得校正。” “没事,我自己做了一个符合我吐字习惯的识音程序,不出现噪音的话,正确率在100%。” “果然艺多不压身。”张雪感叹。 “滴滴。” 徐松的手机发出震动,徐松歪头一看,弹窗显示是“赵姐”来的信微消息,他望前抽在位置看了看,赵姐正坐着玩手机。他笑了笑,点开了消息。 “两人一起搞定。” 简单一句话,让徐松露出了满意了笑容。 跟着打开手机隐藏界面里的一个软件,测试一番,确实赵姐没有耍花样后,发了一个消息过去:“欢迎入伙!” 赵姐发了一个笑脸过来,然后放下手机伸了一个懒腰。 她的任务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就是往冯丽丽和倪凤娇的手机装一个监视软件。 徐松出资金,让她通过冯丽丽,请冯丽丽和倪凤娇一起去一所高档洗浴中心洗浴,借口当然就是感谢倪凤娇赞助了她的《聆听生活》。 冯丽丽果然对赵姐这种职场老油条不设防,听说这家洗浴中心有帅哥服务后,就真的叫来了倪凤娇,一共消费了一万八千多元钱。 让徐松的钱包又接近干涸。 “师父,《比我幸福》数据好像挺不错的。”张雪则在旁边关心着徐松的作品。 “嗯。”徐松点头。 《比我幸福》是零点上的架,现在有5678个下载量,已经进入独立音乐人新歌榜88的位置,比起《断点》肯定是好很多。 “不过你两首歌的评论区,还有围脖又被屠版了?”张雪很无奈地说道。 “是吗?” 徐松起床后看数据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个情况,现在登陆上去一看,果然,密密麻麻都是“下头男”、“垃圾”、“渣男去死”等等简短的评论。几百个不同帐号基本上是几秒钟一条,完全实现了控评。 徐松则皱起了眉头:亏大了,怎么没收获到人气值呢?是水军?还是拳师畏惧自己,只是例行公式的报复? “这些人全是无所事事的女生,所以极其活跃,虽然师父你遏制了他们的线下骚扰,也不在乎她们的线上攻击,但是对你的名气,还有作品传播,却产生了极恶劣的影响。”张雪说道。 “没事,有得必有失,有拳师,自然也有反感拳师的,可惜这件事不能持续闹上热搜,不然对我的好处也不少。”徐松没有放在心上。 地球上这么多优良的作品,不是为黑粉和拳师准备的,这小撮人,代表不了龙国16亿民众,更代表不了80亿天球人民。 “所以还是需要宣传渠道,师父,你借钱给你吧。”张雪旧事重提。 徐松乐了:“张雪,你一天到晚都想借钱给我,那你说说,你自己有多少钱?” “二十万是有的。” 徐松愣了:“怎么这么多,你和我是同届生呀,都才毕业一年。” “我未成年以前,过年钱都是上万的呀,我父母全给我存了起来。上大学后,就把钱交给我支配了呀。”张雪理所当然地说道。 徐松很羡慕地竖了一个大拇指:“你牛!” “师父,借吗?” “不借。” “我是你徒弟,又不是外人,不丢人。” “等你正式成为我徒弟才说吧,我还没说真要收你呢。” “师父,你说过了的,你不要反悔!”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拉扯起来。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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