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音乐开开心》准时开播。 现在这个节目的平均收听人数稳定在三万,而直播间平均在线人数在九万上下浮动,创造了大娱乐时代过后,最好的电台节目成绩。 徐松现在至少在电台这个系统,名声是非常响亮的。 在常规的开场白过后,第一个电话接了进来。 一个女生激动地说道:“松哥,我是从《逃离地狱岛》开始喜欢你的粉丝,恭喜你的《十年》拿到了出道至今最好的单曲成绩。” “谢谢,这离不开你们的支持。”徐松道谢。 他知道《十年》会不错,但没想到好成这样。上节目之前,下载量已经突破了15万,进入了新歌月榜前五百名,而新歌周榜已经杀入了前两百位,这才第一天。 女生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松哥,我打电话除了恭喜你,还因为有音乐问题想请教你。” 徐松笑道:“欢迎欢迎,我们这本来就是一个音乐节目,请问你有什么问题?” “我是雄西音乐学院大二学生,我们老师今天布置了一个作业,要我们以食物为主体来创作一首爱情歌曲,只有一星期时间。我完全没有头绪,所以想请教一下你。” 雄西音乐学院?这不就是毛婉萍就读的学校吗?龙国八大音乐学院之一。 徐松第一时间想到了毛婉萍,然后开始犯难。 他拥有歌神、绝对音感,精通吉他、钢琴,但真要说到创作,只能算是一个刚入门的菜鸟。 不过好在有整个地球文娱宝库给他作着支撑,他通过已知的几首歌曲,很快就总结出了一个简短的话术:“如果真的是命题写歌,曲子反而是其次,最主要是散发思维搞定歌词,就跟写作文一样,我们一定要抓住事物的特质。 可能这样说,你没有直观的体会,我们来个实操吧。比如,我今天早上的早饭是豆浆油条,我现在就用这两样东西来写首歌。” 听众:??? 张雪:??? “我靠,豆浆油条也能写成歌?” “松哥,我中午吃的大米饭都写吗?” “徐松太绝了,照这样的逻辑,那不是万物都能在他那里变成歌。” “传说哥又开始秀他的临场创作神技了。” ...... 直播间一片喧闹,大部分人已经了解了徐松的牛b,没有不信,只是习惯性惊讶。 徐松拨弄了一下怀里的吉他,随口就唱道:“喝纯白的豆浆,是纯白的浪漫,望着你可爱脸庞和你纯真的模样。我傻傻对你笑,是你忧愁解药,你说我就像油条,很简单却很美好。” jj的《豆浆油条》他就只唱了一段,现在是在教学,只要把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唱出来就行。 “你看,用豆浆的颜色,可以形容爱情的浪漫,也可以形容恋人的纯真;用油条的构造和味道,来形容恋人的性格和爱意。”徐松很认真地讲解。 直播间却歪楼了: “服,这一分钟都没有,就让松哥写了出来,还那么好听。” “我问个问题,这个豆浆是正经的吗?” “???” “呃......我通常也是看着我老婆可爱的脸庞,纯真的模样,吐出我的豆浆。” “我操,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留下了两条车轮的痕迹。” “那我能不能说明一下,我和油条一样粗,简单,美好!” “啊,我要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 【叮!恭喜宿主获得人气值11111点。】 徐松有点迷惑:什么鬼?就这一段歌词,没有铺垫,没有反转,也能拿上万的人气值? 还好女生打着电话,看不到直播间的内容,所以情绪没有变化,还在认真请教:“徐老师,我好像有点头绪了,你来启发我一下,我今天早餐吃的鸡蛋面,你能写一首歌吗?” 徐松急忙搜索了一下记忆,陈琳的《青菜鸡蛋面》出现在了脑海里,根据歌词,他又说道:“其实对于这种命题作文,我们还有一个取巧的办法,拿你的鸡蛋面来说,我们可以这样写......” 徐松顿了顿,又一边弹吉他,一边唱了起来:“为什么珍惜两个人的爱情总是女人,情断了缘也断了,我却还想着你爱吃的青菜鸡蛋面。” 然后他马上又换成了陈肆的《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虽然或许你在声东击西,但疲倦已让我懒得怀疑。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女生结结巴巴:“徐老师,你这么快,你就有三首歌的灵感了?” 徐松装逼:“其实这三首歌已经完全在我脑海里创作出来了。” “哇,牛b!” “徐松以前五分钟写一首歌,现在一分钟写一首,脸都不要了!” “这怎么和脸都不要了扯上关系了?”biqubao.com “直接把其他词曲人的脸都打烂了呀,所以叫脸都不要了。” “这个吃炸鸡感觉很洗脑的样子,我都会唱了。” “我现在册封徐松为我一辈子的偶像。” ...... 【叮!恭喜宿主获得人气值6666点。】 靠,两首歌还比不了一首歌,难道《豆浆油条》真的好那么多? 徐松挠头,他一直忙着应付女生的问题,都没怎么看弹幕,所以不明白只是因为《豆浆油条》被开车了。 女生:“徐老师,你太厉害了!我知道作业该怎么写了。这后面两首虽然有些取巧,但拿个及格绝对没有问题。” 徐松点头:“能帮到你我很高兴。” 不过女生并没有说再见,而是说道:“徐老师,我最后一个要求,你能不能完整唱一首以食物为主体的歌,这三首随便哪一首都可以。” “这样啊?行吧。” 徐松点头,但唱哪一首呢? 这三首歌质量略微好点的,确实是《豆浆油条》,但现场演绎的话,都少点意思。 “少点意思”的意思就是基本获取不到什么人气值,这就浪费了一个机会。 所以徐松决定,还是另外唱一首。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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