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笑:“没有什么不一样,对我而言,都是我付出努力后的报酬,地位是平等的。” 毛婉萍低下了头,没有和徐松争辩,反正对她来说,钢琴就是一切。 “吱!” 桂妮娜一个急刹停住了车,还好徐松和毛婉萍在后面都拴了安全带,不然就甩了出去。 “怎么了?”徐松问道。 “有辆车突然变道,又是一个急刹挡在了我们前面。”桂妮娜脸上还有些惊容,看着前面那辆已经停下来的黑色商务车。 徐松也向前方望去,正好那辆黑色商务车也从后座下来了四个人。其中两个人都穿着黑西装,另一个人穿着运动装,而另一个是“老熟人”,自称是毛婉萍未婚夫的潘可。 徐松笑了笑,拦住了正要下车理论的桂妮娜,解开安全带,自己走了下去。 “哟,又是你这个不知道爸爸是谁的小伙子,怎么样,找到爸爸了吗?”徐松调侃道。 本来趾高气扬的潘可,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怒道:“混蛋,你就只会趁口舌之利吗?” “我口舌利不利,你没机会知道了,不过你妈是年轻的继母的话,还可以让她来尝尝。”徐松本来就是一个刺猬,前一次潘可骂了妈,那他肯定会无数次反击回来。 别说什么没有素质,说就是老子缺德发疯。 “洪师父,给我揍他,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出了问题我负责。”潘可气得全身哆嗦,对那个穿着运动装的男人说道。 “潘可,你敢!”已经下车的毛婉萍尖叫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说你只是我的未婚妻,就算是我的老婆,你也管不了我!”潘可冷哼道,“洪师父,上呀!” 穿运动装的男人大约三十来岁,不高不壮,但给人一种非常精悍的感觉。他慢慢走到了徐松两米远的地方,然后拱手道:“在下洪光,五行通臂拳张氏传人,敢问阁下师门。” 随着洪光的接近,拥有武人直觉的徐松,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但他是有模有样的抱拳:“在下太极系氏传人。” 他有个p的师门,太极拳是系统给的,所以干脆封一个“系氏”。 洪光懵了,他知道太极分陈、杨、赵、武当四支,这系氏他是完全没听说过。但他通过受伤两位保镖的描述,知道徐松没有撒谎,用的肯定是太极。 但现在已经容不得他探底了,继续说道:“请赐教。” “别说的那么高尚,就是狗腿子帮人报仇,来吧。”徐松撇了撇嘴。 洪光脸一红,刚摆出架势,就听到了警报声,然后两辆摩托停在了旁边,两个交警走了下来: “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车子堵在这里干嘛,快开走。” 徐松立马委屈道:“警官,他们故意别我们的车,还实现加塞,然后停下来还要以多欺少想打人。” 两个交警脸色立马变了,严阵以待看着潘可一行人。 “不是这样的。”一个保镖笑着交涉,“我们是朋友,你看......” 他指着车旁的毛婉萍:“这位女士是我们少爷的未婚妻,我们闹着玩呢。” “谁和你们闹着玩呀。”徐松反驳,“警官不要听他们胡说,首先这是我朋友,根本就不是谁的未婚妻,她还在读书呢。另外,这辆网约车肯定有行车记录仪,已经把他们别车,拦停,还要打人的事都录下了,警官要为我们做主呀。” 一番闹腾过后,潘可主动认罚,接受批评教育。不过离开时,他阴恻恻地指了指桂妮娜的车牌,嘴里说道:“兄弟,我们下次见。” 上了车,毛婉萍一脸焦急:“徐老师,怎么办,潘可会查到你是谁的。我们运气也太不好了,怎么会在这里撞上他。” 徐松笑道:“不是运气不好,而是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你今天会在学校,专门在这里等着你,只是没想到,我在你身边。” “都是我的错,徐老师,怎么办,潘可很坏的。”毛婉萍手足无措。 “废物再坏能坏到哪里去,最多就是让那个什么洪光打我一顿。”徐松摆摆手,“放心,谁打谁还不一定呢。” “老板,你也太小心了,刚才没必要说我这是网约车呀。”桂妮娜笑道。 “以防万一嘛,如果他真能找到你,你也有个托词。” ...... 下午徐松刚打开龙音网,想看一下所有歌曲的评论和成绩,包括凌晨发布的《有何不可》,有个陌生的,非常华丽的电话号码就打了进来。 “徐松,你好呀,我是潘可,终于找到你了。” “哈,还挺有本事的。”徐松略微有些惊讶。 “什么网约车,还想骗我,一查车牌,身份信息不就出来了吗?知道是经纪人后,再查一下什么松鼠娱乐工作室的法人,不就找到你电话了吗?”潘可得意扬扬地说道。 徐松不由感叹金钱果然是万能的,这才几个小时,一下就找到了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怕了?” “你怕你个锤子,一天到晚只知道问别人爸爸是谁的废物,有种单挑呀!”既然桂妮娜“暴露”了,徐松就必须要把火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好,那就单挑!”潘可怒道,“今天晚上八点,飞钻健身俱乐部,你敢爽约,我就先让你的经纪人,尝尝硫酸大餐!” 徐松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怂,也不能无能暴怒,反而笑道:“那你觉得我应该给你准备一个什么套餐?” “就你,笑死我,一个不入流的小歌手,一个垃圾的电台主持人,你有什么本事对付我?”潘可大笑。 “那你等我一个小时如何,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笑的出来。”徐松平静地说道。 潘可明显一愣,然后嚣张地说道:“好,我看你要干什么!” 挂断电话后,徐松开始飞快的编程。 拿到钱后,他给父母寄了十万回去,剩下的钱一部分拿去租房,又拿了一部分出来买了一台一万多的中高档电脑,再优化一下,现在速度飞起,编个程序,半个小时就搞定。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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