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老师。虽然校庆,有歌颂祖国、歌颂学校、歌颂老师的节目,但我觉得,不应该只由学生来表演。”徐松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毛婉萍想了想,说道:“好像前三年的小校庆,确实没有老师上台过。” “我现在马上写节目策划,然后你明早交给教务主任。” “都这个时间了,徐老师你还是早点休息,明天再写吧,也不急于一时。”毛婉萍虽然很想马上知道自己会弹哪首曲子,但她现在更关心徐松的身体。 “哈哈哈,你忘了我平时都是什么时候才睡觉的吗?而且明天上午我还要设计电影动作,下午还要开电影初定会,没什么时间。我先挂了,你睡吧,文档一会儿我放你信微上。” 毛婉萍当然会等,可是才循环听了《秋日私语》和《雪之梦》三次,徐松的文档就发了过来。 她当然第一时间看自己要弹什么曲子,结果发现只是一首通俗歌曲,心情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认真的看了一遍曲子和歌词。 看完以后以她封闭的内心,都泛起了一丝涟漪。不愧是徐老师,这首歌曲调轻快,歌词满满青春的味道,很适合在校园这种地方演唱。 就如《凤凰花开的路口》。 然后再看徐松的策划,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然后再返回去看歌曲,又品出了另一种味道:谁把流年暗偷换,转眼沧海又桑田。 她也不管现在几点,就把徐松的文档转发给了教务主任。 还好今天是周末,主任也没有这么早睡觉,而且现在他正和几个朋友在ktv里唱歌,身边还有小妹相陪。 他玩得正嗨,没有注意到桌上的手机震动,直到半个小时后去上洗手间的时候,才看到了毛婉萍的信息。 然后随手点开。 他和毛婉萍不一样,他是先看节目策划。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看着看着,鼻子突然一酸。 他急忙深呼吸了一口气,再去看歌曲,结合着刚才的心情,眼睛竟然有些模糊起来。 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主任放下手机,走出了洗手间。biqubao.com “老黄,来,喝一杯。”一个朋友站起来敬酒。 主任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各位,今天差不多了,我要先走了。” “哈哈,咋了,老黄,你不是说你老婆旅游去了吗?”一个朋友笑道。 “大叔,别走嘛,你还没有和我好好喝呢。” “大叔,我们来划拳。” 之前陪着主任的两个小妹急忙站起来挽留。 “不了,不了,有急事,下次再聚。”主任拱手,一点也不迷恋刚才非常喜欢的小妹,转身就走。 出了ktv,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看着外面的灯火酒绿,主任早就熄灭的热血,竟然有一丝沸腾的萌动。 我好歹也是做过二十年老师,才改成了行政级别。 这节目很好,这节目必须上! 不,我的意思是,我必须上! ...... 和昨天一样,一大早杜佳芝就开着车过来了,然后将徐松和桂妮娜送往自家的五行影视。 在车上听到徐松要更改角色,她的反应如杜适预料的一样,整个人就急了:“松哥,是不是我二叔逼你的,我找他说理去!” “没有,我自愿的。”徐松急忙解释。 “不行,你第一次演电影,肯定要演正派角色好一点,演反派以后被定型了怎么办?”杜佳芝摇头。 “可是我的想法是,第一次触影,一定要演一个能让观众留下深刻印象的角色。剧本是我写的,我当然知道藤田刚比霍恩更好一些。” “这样嘛?好吧。”杜佳芝点头。 但是,见到杜荣治,还是一个没有好脸色。 杜荣治套近乎:“哎哟,芝丫头,怎么一大早扳着一张脸。” “哼!” “呀,芝丫头,谁惹你生气了,我揍他去!” “是你!” 杜荣治一愣,然后明白过来,然后灰溜溜地跑去练习室了。 今天一开始,是设计藤田刚和程申、霍恩的打斗场面。 因为剧本里有注释,这场打戏要持续十分钟左右,所以一开始霍知章就提出了不同的想法:“自大娱乐时代之后,没有一部动作电影有这么长的打斗时间,我们是不是也删减一些?” 如果是昨天,杜荣治会马上赞成霍知章的意见,毕竟太过冗长的打斗,会增加观众的视觉疲劳。 但今天却不能说话,因为他把霍恩的角色抢了,徐松要出演藤田刚。别说徐松是宝贝侄女的心上人,就算是一个彻底的外人,但只要身份是编剧,他也不能这么干。 “相信我,如果《精武英雄》能被标榜为世纪最佳功夫片,这最后一场打戏,一定占了80%的比重。”徐松很有信心的说道。 这可是在地球上成为了事实,当时好莱坞很多动作电影,都在参考《精武英雄》,甚至《黑客帝国》开拍前,还逐帧研究最后这场打戏。 “是么?”鉴于天球是编剧核心制,霍知章也没有再争辩,而是说道,“那我们设计来看看,没有层层叠加的精彩,我们再缩短时长。” “好!动作我已经设计好了。”徐松点头。 杜荣治、霍知章:...... 地球上的这场戏,剧组编排用了25天的时间,而徐松只需要“回忆”一下。 同样,郊外陈真和船越那场戏,打8分钟,编17天,也只是徐松一想就搞定。 这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好处。 现在先排道场的打戏,是因为杜适要在初定会后,亲自以船越的身份参与设计。其实就是想亲眼瞧瞧,徐松究竟有多神奇。 不一会,扮演霍恩的霍知章在用双脚踢出双风贯耳后,徐松只是面无表情地扭了扭脖子,就叫道:“徐师弟,真这样设计吗?怕是观众要感觉主角团要被藤田刚团灭。” 然后是杜荣治演的程申,一脚踢在徐松的胸口上被弹飞,整个人也是相同的感觉:“小徐,我挺好奇的,这后面还要怎么打?这里刻画出猫头鹰军官一身肌肉,竟然比我们的金钟罩铁布衫还厉害,是不是有点过了?”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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