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松来到单位,大办公室里已经张灯结彩,庆贺《帝王》第二期平均综合收视率突破了3.7,连节目部的大boss都亲自过来给他送上了一束鲜花。 不管他属于哪个派系,这个大功带来的好处,他都能分到,怎么样都要绷着面子来感谢徐松一下。 而这一天,《帝王》话题依旧高居热搜榜第一,网上相关的讨论就没有停息过。 特别是关于李世民和秦始皇谁是千古一帝的话题,热度最大。 支持李世民的网友,观点和节目里的台词差不多,称李世民不仅是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还是出色的理论家、书法家和诗人。他在位期间,推动了一系列重要的政策和制度改革,促进了社会的稳定和发展,国富民强,万邦来朝,奠定了大唐乃至华夏民族盛世的基础; 而支持秦始皇的网友,则说,李世民的文治武功只是建立在乱世基础上,没有像样的大敌;而始皇帝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的难度,完全不是李世民可比的。在内政上,书同文、车同轨、度同制、行同伦、地同域,开创各种先河,后面的帝王全是模仿的缝合怪。 也有跳出三界之外的,说节目观点只代表编剧,不代表各帝王观点;也有说帝王是天下第一,本来就应该狂傲,李世民不服秦始皇,那是很正常的事。 中午的时候,雄西卫视在官网再次公布了关于《帝王》的最新信息:一、二两期的复播完播人次都突破了一亿。 全网哗然。 连龙视都跑过来点了一个赞。 然后很快就有消息传出,因为《帝王》再次把熄灭的历史节目火把点燃,本来打算结束的《上下五千年》,已经再次启动,准备在明年年初,推出第二季。 听说这一次甚至会模仿《帝王》,穿梭时空,让主持人和古代名人坐席畅谈,谈古论今。 然后徐松又收到了不少感谢的信息。 首先是富安康。 他参加完第一期后,本来已经火了,这第二期连带着让他火上加火。现在已经和一个剧组谈好,以主角身份,出演秦始皇一角,拿的还是三线演员的价格,一步上岸。这可是他从童星开始,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二十来年,第一次当主角。 然后是杜佳芝。 一天之内,杜佳芝不仅接了两个优质代言,甚至是卫花生,都有几个广告公司找上门,邀请她去拍广告,也有好些中老年商品请她去代言。这是她当演员的时候,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当然少不了张恩全。 最让徐松没想的是,连一直把节目当成任务完成的江少杰都添加了他的信微,然后对他表示了感谢。 原来是江少杰回紫菱后,想继续卖保险,结果紫星竟然找上门要和他签约。不仅是因为紫星的背景,他不敢拒绝,还因为紫星给的太多了。除了钱,还答应他,截止2024年年底,一定让他出演三部电影,至于电视剧,随便他挑选,随时都可以上。 虽然江少杰没有明说,但徐松从他字里行间,也知道他加自己信微,也有紫星方面让他和自己交好的意思。 恭贺的信息也不少,沈倩、尤悠悠、唐雪燕、周静、毛婉萍、胡教授等等,其中也包括牛丽。 不过这小妞恭贺完后,还加了一条“恐吓”的消息:“其实这个时候是打击你们团伙的最佳时间!你成绩被捧得高不说,张恩全也曝光度太高,稍微来点负面新闻,你们俩直接就开炸。你还好点,张恩全就承受不住了,毕竟他以后是要管理整个府台的。” 徐松回复:“我现在专注《帝王》,你能怎么搞我?” 牛丽:“对你,当然是无中生有,陷害为主。” 徐松一愣:“???什么鬼?你这是犯法的。” 牛丽发了一个鬼脸的表情:“犯不犯法,要看手段的。” 徐松急忙追问:“你要怎么做?” 牛丽:“大体方针就是闹职场性骚扰诸如此类的事件,反正节目成绩好了,你人飘了,在大众的眼中,做出这种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徐松今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犯法,这是赤裸裸的犯法!!!” 牛丽:“我能提供证据呀!” 徐松还没经过这么残酷的职场斗争,打字请教:“我绝对不会干那些坏事,你哪来的证据?” 牛丽:“女同事在你面前跌倒,你扶不扶?女同事突然扑到你怀里哭,你能不能第一时间推开?女同事从你面前经过,你会不会跳开三丈远?” 徐松:“所以呢?” 牛丽:“找人偷拍,扶就是摸,哭就强行抱女同事,经过就错位,弄成你亲女同事的样子。” 徐松傻了:这是职场吗?这是地狱场,处处是杀机! 新消息跳出:“然后水军炒作,却让当事人沉默,即不承认也不否认,你拿什么告女方诬陷?人家也是网暴的受害者!” 徐松:“你狠,你是真狠,如果是普通人,就被你拿捏了,还好我不是普通人。” 拥有神级计算机技术的徐松有很多方法可以破局,包括不限于调电视台监控证清白,窃取女方隐私威胁说实话等等。 这下换牛丽好奇了:“你能破?” 徐松:“我当然能破,但我不会告诉你我怎么破。现在我挺好奇,要是针对张台长,你会用什么方法?” 牛丽:“张台长不好下手,但他有家人呀,家人丑闻,一样会连累到他的。比如,高傲的张雪其实是社恐,性格很直,这种人最好下套;还有张夫人是做生意的吧?就算弄不到实质性的证据,造点谣什么的还是能办到。具体我就不给你说了,因为你都藏着掖着。” 徐松:“牛大姐,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心理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牛丽:“我说了,不要叫我牛大姐!ε=怒ε=怒ε=怒ε=怒ε=(o`ω′)ノ”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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