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同事们以后带着嘲弄的笑脸,花其雄气得哆嗦。 而正在和他一起吃晚饭的老婆发现异常,就凑个头看了一下手机。 然后嘴巴就嘟了嘟:“哪有15秒?” “你……”花其雄指着老婆,气得差点吐血。 杜佳芝一直在关注“战况”,见徐松只反击了电台的人后,便问道:“松哥,你不反击娱乐圈的人吗?” 徐松笑道:“再等等,把小卡拉米收拾了,让舆论更集中起来,我再收拾剩下的跳梁小丑。” 正如徐松所说,当电台三人组不再发声后,所有黑子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说别人在蹭自己热度,真是不要脸!” “徐松肯定趁机在蹭人家松鼠的热度。他不是刚刚发了一首新歌吗?” “还不把这种下头男逐出娱乐圈,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 “实话实说,徐松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男人,没有之一!暗度陈仓蹭别人热度,还倒打一钉耙;每天这么多正义大众在他围脖抗议,他也能视而不见!” “还有那么多人捧徐松的臭脚,我是真的想不通,多听听《画心》这样的优质作品不是更好吗?” …… “哈哈。”杜佳芝一边吃,一边看,一边笑。 当她知道徐松是松鼠后,那是一点都不担心了。 但其他人不知道呀,当骂战上升到热搜第四时,关心的短信和电话是一个接一个,沈倩、毛婉萍、妹妹徐燕、兰玉、刘娟...... 最有意思的是周静也打来了电话,问徐松有什么对策,是冷静处理还是继续反驳,需不需要帮忙站队。 徐松很不好意思地敷衍了一通,实在不想亲口对周静说出其实他就是松鼠这件事。 最意外的是已经三天没理徐松的牛丽都打来了电话,关心之余还给出了自己的建议,那就是冷处理。现在《画心》高居月榜第二,无论怎样,徐松都免不了蹭热度的嫌疑,再拉扯下去,更败路人缘。 徐松对牛丽倒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摆明了身份:我就是松鼠。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分钟上,然后牛丽说了一句“你就是个大坏蛋”后,挂断了电话。 徐松苦笑了一下,然后耐心和大家吃完饭后,才在围脖上发表了动态:“老子就是松鼠,《画心》就是我写给唐雪燕的,骂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蹭我热度,怎么了?@刘一邦@方菲菲@赵宁” 啊? 对着徐松网暴的攻势,就像一组大浪拍在高厚的堤坝上,瞬间散的无影无踪。biqubao.com 因为只要徐松不是疯了,想退圈了,那这条动态的真实性就在百分之百。 然后徐松的粉丝和喜欢凑热闹的路人们抢占了网络阵地: “特么的,自己吃自己的饭,都要被人喷,这是什么世道呀?” “徐松:谢谢大家对松鼠的夸赞,特别是那几个看我不顺眼的。” “笑喷,预测赵宁和刘一邦他们的脸都肿了,嘲讽《十年》的时候挨一巴掌,夸赞《画心》又挨一巴掌。” “刘一邦:小伙子耗子为汁,我骂也不是,夸也不是,你究竟要我怎样?” “我是万万没想到,这场骂战突然以这种方式结束,我本来都反感徐松死皮赖脸了,现在路转粉。” “我很喜欢《画心》呢,刚才搜了一下,没想到松鼠还是唱作歌手,去下载了他几首歌,没有一首让我失望,怪不得能写出《画心》,也能让雪神和他合作。” ...... 当然,也有不少人不死心,跑去仙音官网还有唐雪燕的围脖下求证。仙音没有反应,而唐雪燕很快就作出了确认并写明了原因:“徐松老师就是松鼠,因为他不想做幕后,是我万般恳求,他才勉强同意帮我写歌,所以用了一个笔名。但没想到,终究还是被人逼出了真身。” 下面评论瞬间就上了千条: “不枉费雪神从《逃离地狱岛》开始就欣赏徐松,现在终于收到了殷实的回报。” “天作之合,一个写得好,一个唱得好。” “不得不说,《画心》这首歌,完全是量身制造,太适合雪神的演唱风格了。” “感谢徐松老师,让我雪神创造了历史最好成绩。” “强烈要求,让《画心》成为新专辑的主打歌,《葬花》确实不配。” “有了《画心》,我对雪神的古风专辑,有了巨大的期待。” “笑死,我能不能理解为,仙音、雪神和徐松,联手给黑子们挖了一个坑。” “楼上不要瞎说,我们对刘一邦老师还是很尊敬的。(斜眼狗头)” “自己跳坑,就不要怪别人挖坑。” “之前雪神推荐徐松的歌曲,我都没去捧场,现在必须去全下载了!” ...... “哈哈,老板,当初只是你一个恶趣味,没想到还收到这么巨大的好处。”桂妮娜看着龙音网徐松的音乐专区,笑得合不拢嘴。 徐松也一脸惊喜:“说起来,我还真蹭了《画心》的热度。” 现在最高的《十年》,已经突破了百万下载,最低的《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已突破了八十万,每首歌下载量的涨幅,是三期《帝王》的总和。 果然,音乐圈对音乐圈的影响,才是最大的。 “松哥,恭喜你呀,单曲百万,那完全具备出专辑的资格,然后拿个三线是轻轻松松。”杜佳芝衷心为徐松感到高兴。 她为徐松专门去了解过歌坛的分级制度,一张金唱片,也就是十万张销量就上三线;一张销量百万的白金专辑上二线;一张千万销量的钻石专辑就是一线。至于歌王歌后,除了手里要握着一张钻石专辑外,还需要拿到“龙吟奖”年度最佳男女歌手奖才行。 现在他们在一家舞蹈室里,因为刚吃过饭,并没有急着马上练舞,而是拿着手机,在网上品尝着恶趣味带来的丰厚回报。 徐松正要说话,手机却响了起来,看到是周静,徐松顿时一张苦瓜脸。 “老板,怎么了?”桂妮娜好奇地问道。 “是周静的电话。”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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