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歌曲比拼和打架确实不一样。十岁孩童至少知道自己一定会长到十六年,但歌手却不能肯定,歌曲是不是一定会红。所以,老年人真的善待年轻人,因为自己年轻时候做不到的事,现在的年轻人真的能做到哟。@刘一邦” 这个动态发出去,刘一邦那边再无声音。 等徐松写了一个小时的剧本,拿起手机再看,自己的围脖评论区和刘一邦的评论区都非常的热闹。 “徐松:莫欺少年穷;刘一邦: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 “有一说一,徐松真的顶,他真的做到了。《葬花》质量比不上《三国恋》,但是却是唐雪燕唱的呀!” “刘一邦阴阳怪气说什么隔了百年,明明才隔了三个月。” “我们甚至可以这样想:徐松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打败了唐雪燕?” “哈哈,请楼上兄弟加上前缀,一线歌手唐雪燕。唐雪燕今天晋级了!” ...... 徐松恰好看到唐雪燕晋级的信息,就退出围脖,给唐雪燕发了一个消息。 没隔多久,唐雪燕就回了消息:“其实昨天就晋级了,今天公布的数据。” 徐松:“唐老师,你不对哟,再忙也要通知我一声呀。” 唐雪燕:“静姐天天围着你转,她不可能不通知你吧?” 徐松:“没有。她现在和你走得近,估计是想让你亲自把这个惊喜讲给我听吧。” 唐雪燕:“惊喜是对我而言,对徐老师来说,算不上吧?” 徐松一愣,回复道:“???” 唐雪燕:“徐老师随手写一首歌,就是精品中的精品,要打造一张破钻专辑,是易如反掌吧?就像你给静姐写的新歌,感觉比《泡沫》都要好一些,当专辑的主打歌,绰绰有余了。” 徐松笑了,打字道:“我怎么闻到一股嫉妒的味道。” 唐雪燕:“不是嫉妒,是吃醋。” 徐松:...... 肿么回事,现在怎么感觉连清冷的唐雪燕攻击性都那么强了呢? 因为有了竞争就有了活力? 见徐松没有回应,唐雪燕急忙打字道:“好了,徐老师,不开玩笑了。晋升宴会在下个星期六,27号举办,我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她深知一点,男人对女人抵抗力弱,主要表现在现实面对面中,所以周静成功了;而在网上攻击性太足,反而会让男人产生些许抵触情绪,必须马上要收敛。 徐松:“哈哈,仙音会不会不欢迎我?” 唐雪燕:“仙音舔天青台还没舔得那么彻底,你只是来恭贺我,又不是要产生合作。而且,估计仙音也在考虑自己的立场问题了。” 徐松好奇心起来了:“怎么说?” 唐雪燕打字回答道:“其实当我表明态度,不仅要邀请静姐上演唱会,以后还要和静姐携手前进后,公司高层的反应很激烈,找我谈了好几次话。而且从内部传出来的消息是,公司不会妥协,一定会慢慢冷藏静姐,因为不竖个典型,是不是会让公司员工觉得,损坏公司利益不会受到任何惩罚,那公司威严何在?” 徐松:“了解,杀鸡给猴看,常规操作。那现在怎么又在考虑了呢?” 唐雪燕:“因为静姐这段时间都在公司练歌,而公司当然就听到传言,说你写了一首歌给静姐,比《泡沫》还要经典。” 徐松恍然大悟:“怪不得静姐都不在白首练歌的,原来是为了这个。” 唐雪燕:“这样效果很好,估计公司在等着听静姐的正式版,再决定自己的态度。” 为什么签约歌手很容易被雪藏,除了公司可以暂停你的一切商务活动,还能斩断你发歌之路。 同理,周静作为仙音的签约歌手,她要发新歌,都要找公司申请许可编码,包括她之前和徐松合唱的两首歌也是如此。 徐松:“如果仙音真有这个想法,那么他们的屁股很快就要坐到我们这边了。” 唐雪燕:“徐老师对这首歌很有信心嘛。” 徐松习惯性装逼:“不是对这首歌很有信心,而是这首歌不够,我还可以写出很多首同等质量的歌,甚至比这首歌更好的,我也能写。” 唐雪燕不仅在现实中无语,在信微上,也发了颜表情过去:“(╯°Д°)╯︵┻━┻” 徐松:“哈哈哈。” 唐雪燕觉得有必要提醒徐松一下:“徐老师,你还记得我不续约,答应仙音的条件吧?” 徐松当然记得:“四年三张破钻专辑嘛,没问题的。” 唐雪燕一下开心了:“那谢谢徐老师了。我现在马上又要开始演唱会排练了,等到了27号,我好好敬你几杯。” 同一时间,仙音总部。 制作部工作人员那边做好了周静新歌的混缩,却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周静,而是通知了制作部的高层。 制作部部长亲自来了,拿起电脑耳机,还是忍不住问道:“歌曲质量怎么样?” 工作人员一脸兴奋:“和传闻一样,比《泡沫》好,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因为我喜欢安静点的歌。” 部长点点头,戴起了耳机。 四分钟后,部长默默地放下了耳机。 看到部长的表情,与他关系不只是上下级的秘书忍不住问道:“部长,怎么样?” 部长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会儿,才说道:“如果要问我怎么样,我可以为这首歌写个五百字的乐评。非要让我精练着评价,我会说八个字,‘缠绵低语、婉转悠长’。” 秘书也是一个爱好音乐的人,都不经过部长同意,直接拿起耳机,让工作人员帮她再播放一次。 工作人员看了看部长,见部长没有反对,只是脸色有点难看和尴尬,就听话照做了。 看着听歌听得如痴如醉的秘书,部长在心里长叹:兔子都不吃窝边草,我怎么就没忍住呢?不就是很年轻、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嘛。 等到秘书听完,部长才带着她回到了办公室,然后把秘书按在办公桌下自由活动,自己则给总经理打去了电话。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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