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瑜把两个侍妾领回了大阿哥所的正院,也无意为难两个侍妾,就只是意思意思地训诫了两句,让她们好好地伺候大阿哥,好好地为大阿哥开枝散叶。 “是,妾身谨遵大福晋吩咐。”两个侍妾毕竟是宫女出身,对于大家出身的大福晋是丝毫不敢挑衅的。 “春兰,带她们下去安排住的地方吧!”佩瑜表示,侍妾多了,那就需要好几个侍妾住一个院子了,反正她的正院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就够了。 佩瑜回来了这阿哥所,就开始忙着管家了。 佩瑜以前没有管过家,但是她有原主的记忆,知道怎么管家,况且她好歹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她所学习的知识虽然跟管家不搭边,但是一通百通,只要理顺了管家里面的弯弯绕绕,要上手其实也并不难。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佩瑜每天早上先去给惠妃娘娘请安,顺便蹭一顿早膳,回来就开始忙管家的事情,下午是跟三个女儿的亲子时光。 在佩瑜的陪伴下,三个女儿跟佩瑜越来越亲近了,以前的原主虽然也喜欢自己的女儿,但是女儿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奶娘,原主就只有想起来的时候去看看女儿。 但是佩瑜不一样,她才不想要女儿对奶娘的感情还要超过她呢! 所以每天陪伴女儿,教导女儿们一些简单的知识,也加深母女几个的感情,这是很有必要的。 不止与女儿们的关系更加亲近了,佩瑜的管家事业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也走上了正轨。 佩瑜结合现代的管理方式,给阿哥所改了一些规章制度,把每件事情的责任分配到人,这就避免了下面的人出错了互相推卸责任。 赏罚分明,做错了事情肯定得责罚,做得好也有奖励。 一开始下人们都不适应大福晋新的管理方式,但是经过的一段时间的磨合,发现这个方法也蛮好的,大家都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还能够不给别人背锅的机会。 而且佩瑜管家,也在阿哥所的各个地方安插了自己的人,她要让这大阿哥所的后院在她的掌控之下,她可以不稀罕宠爱,但是她作为大福晋的权柄一定要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里。 佩瑜把管家的事情理顺了之后,只过了一个月,大阿哥所里的事情就尽在掌握中了,她把大阿哥所管得像铁桶一般,水泼不进,油泼不入的,像之前那样,府里的妾室怀孕的事情不经她允许就传出去的事情,是不可能再发生了。 佩瑜把家管得井井有条,她改革之后,自己就只需要把握总方向就行了,每天需要花在管家上的时间少之又少,加上陪女儿们的亲子时间,剩下的属于她自己的时间还有不少。 佩瑜每天只需要花半天的时间处理事情,剩下的时间,她可以听听八卦,看看话本子,她终于实现了自己咸鱼的梦想了。 佩瑜的日子至此是过得悠哉悠哉的。 至于后院的争宠风云,那就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毕竟那些妾室们也知道得罪不起嫡福晋,轻易也不敢犯到了佩瑜面前来。 而大阿哥,在佩瑜出月子之后,去了正院努力了一个月,自觉已经尽到了努力了,后面的时间又开始流连后院了。 佩瑜跟大阿哥说,既然已经有妾室怀孕了,后院的妾室在伺候了大阿哥之后,她就不赐下避子汤了。 大阿哥想想也是,于是就同意了。 但是大阿哥也没有想到他的生子能力挺强的啊。 在大阿哥后院先怀孕的那个妾室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后院里有三个妾室也陆陆续续地怀孕了。 大阿哥现在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了,刚开始四个妾室怀孕的时候,他心里不舒服,脸上也难看,如今他已经淡定了。 只是让大阿哥失望的是,后院里一共有七个妾室怀孕了,但是大福晋还没有消息。 不应该啊,大福晋这么易孕,应该在出月子的那个月就能怀孕的,但是现在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真的是频繁生子伤了身体,导致怀孕艰难了? 佩瑜可不知道大阿哥的想法,要不然就要翻个白眼了,她实际上没有跟大阿哥同房,她可没办法有感而孕啊?或者大阿哥想要一顶绿帽子? 更让大阿哥感觉雪上加霜的是,太子的侧福晋也有孕了。 如今这样的情况,不管是太子的侧福晋生了阿哥,还是大阿哥的妾室生了阿哥,大阿哥的皇长孙的梦想都要破灭了,而他想象中的大福晋怀孕一事,始终都没有发生。 所以如今大阿哥对于生皇长孙的期待已经越来越低了,他自己也知道,这基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如今大阿哥面对后院又有妾室怀孕的事情已经接受良好了,对于皇长孙这件事也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只是佩瑜在大阿哥来正院的时候,会跟他汇报阿哥所里的账务,所以大阿哥也知道大阿哥所里的银钱也不是很宽松的,大阿哥想想他马上就有七个孩子要养,加上福晋原来生的三个,就是十个了,顿时觉得压力有些大。 大阿哥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养孩子的压力还是挺大的。 佩瑜看着后院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孕妇,心情还挺不错的,一时间孕妇们都忙着保胎去了,连争宠的都少了,连后院都平静了些许。 后院更加平静了,佩瑜也就能够更加平静地享受自己的生活了。 佩瑜如今的身体是健健康康的,就连身边被她用了忠心符的丫鬟的身体,也被佩瑜调理得健健康康的。 “福晋,奴婢最近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呢!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样。”春桃感觉着身体跟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很疑惑。 作为一个伺候人的奴婢,她们的身体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小毛病,平常有些不舒服的时候,也没有资格请太医,忍忍就过去了。 “是啊,福晋,奴婢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特别棒!”春兰也开心地说道。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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