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薛仁贵看也不看这个休屠一眼,方天画戟翻飞,迎面而来的匈奴骑兵纷纷落马。 休屠的这一千骑兵,被活生生剖成两半。 两军相错,瞬间倒下大半。 嘶! 汉军的骑兵怎么这么厉害? 稍微滞后一点的坚昆没有碰到薛仁贵。 他的这个千人队想拦腰截断薛仁贵的千人骑兵。 奈何他没这个实力,虽然撞翻了不少边上的汉人骑兵,但是无法切割开去。 也就在这片刻之间,薛仁贵带着一千骑兵剖开休屠的千人队同时,又摆脱了坚昆的斩腰攻击。 坚昆才发现,他的好兄弟休屠怎么不见了。 难道一个回合冲阵,就被对方这个白袍小将放倒? 这个小将,看面相乃是一个白面小生。 越是这样,越让人不能掉以轻心啊! 坚昆留了个心眼,故意放慢步伐,不冲到最前面,而是让其他匈奴骑兵先去送死! 那边,薛仁贵保持阵型不乱,兜了一个小圈,便掉头转身,朝坚昆这边杀来! 薛仁贵绝对不会杀入后方匈奴骑兵之中。 那后面少说也有五六千骑兵。 薛仁贵是来诱敌,不是来陷入危险之地。 一千骑兵虽然一对一碾压匈奴骑兵,但面对数倍敌军,还是不得大意。 毕竟匈奴骑兵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 轰! 两队骑兵又冲撞在了一起! 战马惨嘶,人仰马翻。 这一千骑兵的武器盔甲和战马,虽然是系统商城中初级军备,却比东汉朝廷的精锐部队装备还要好! 何况他们还是白袍军的模板,又有薛仁贵战力10%的加成。 一对一情况下,对付现在的匈奴骑兵,完全不在话下。 这些匈奴骑兵战马虽然不错,马背上也如履平地。 可他们缺少铁器,武器都是靠抢汉人的,或者是用大量牛羊马匹购买东汉朝廷已经淘汰的武器。 盔甲的话,也是皮甲而已! 东汉朝廷答应给羌渠的一千副盔甲,也是放在并州刺史府仓库多年的破旧盔甲。 因而,薛仁贵又轻松将坚昆这千人队杀得人仰马翻。 坚昆见势不妙,趁自己手下骑兵不断涌上去送死的时候,便调转马头,想要逃走。 此时他已经看到了休屠已经死了。 头和脸被战马踩得面目全非。 要不是他身上千骑长的装束,坚昆根本认不出来! 自己很快就要步休屠后尘了! 坚昆心头发凉,一夹马肚子,跑出去老远! “想走?没门!” 薛仁贵虽然在不停杀敌,可却一直在纵观全局。 他见其他匈奴骑兵在厮杀,而有一人却后退。 不用说,此人肯定是军官。 只有那些贪生怕死的军官才会让手下人去送死,而自己却逃跑苟活! 薛仁贵方天画戟横扫掉五个匈奴骑兵后,将方天画戟放下,拿出了震天弓! 唰! 一箭穿过匈奴骑兵人群,没入坚昆后背。 坚昆惨叫一声,从马上摔倒下来,去他的好兄弟休屠去了。 两个千骑长这么快就死了,麾下的骑兵已经没有信心再战,连忙撤退。 薛仁贵带着骑兵趁势追杀。 两个千人队的匈奴骑兵,仅剩下六七百人往逐日王这边阵中跑回来! 而战场上留下了大批的匈奴骑兵尸体和乱跑的战马。 后方观战的逐日王傻眼了! 怎么自己的骑兵在别人眼中,不是纸糊的就是泥捏的,如此不堪一击! 休屠和坚昆还是自己手下两个亲信,怎么就这么快死了! 对方杀退逐日王这两千骑兵后,故意来到逐日王的队伍面前两百步外,肆无忌惮来割死在地上匈奴骑兵的人头。 要是碰到没死透的,直接补上一枪。 “哇哇,气死我了,我这里还有八千骑兵啊!怎么敢如此嚣张?” 看到这一幕,逐日王气得吐血。 对方简直视自己于无物啊! “杀,给我杀!全军出击!” 逐日王终于忍不住了! 顿时,八千匈奴骑兵如蝗虫一般冲了过来! “该撤了!” 薛仁贵看着如潮水而来的匈奴骑兵。 冷笑一声,手一挥,让这一千骑兵先行,自己断后,徐徐朝河谷之中撤退进去。 一边撤,一边还回头射箭。 冲在最前面的匈奴骑兵,在一箭又一箭之中,不断倒下。 这更激起了逐日王的怒火,他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将这队汉人骑兵追上,碎尸万段。 就这样,薛仁贵在退,逐日王在追。 薛仁贵还让骑兵在路上丢下一些武器、盔甲、旗帜,甚至战马,假装成溃逃的模样。 这一前一后,跑了四五里路,已经进入山谷深处。 原本臃肿庞大的匈奴追兵,在山谷之中变成了一条长蛇。 看着两边山势陡峭,逐日王心中有一种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停!先去一千人打探情况!”他当即下令。 山谷之中最宽处能容三十骑并排而行,这八千骑兵一路奔跑,少说也连绵了一两里。 后面挤前面,根本停不下来! 等全军全部停下来的时候,已经耗费诸多时间。 “敌人不见了!”这时,前方传来一个千骑长汇报! 话音刚落,就听到前后两处各发出一声巨响,似乎从山坡上落下了什么东西。 “将军,我们前后道路上被巨石落下,封住道路了!” “什么!” 逐日王一拍脑袋,大吼道,“该死的汉人,我们中埋伏了!” “撤,快撤,将巨石搬开,退出山谷!” 手下几个千骑长也焦急万分,指挥着手下推开巨石。 忽然,两侧山坡之上,冒出千万个人头来。biqubao.com 接着,无数干草和石块一起丢了下来! 逐日王手下的人顿时乱成一团,慌不择路,四处奔走,想找地方来躲避石头。 人是能躲了不少石块攻击,可战马却不能。 危险来临,战马根本不听骑士的拉扯,惊慌乱跳。 嗖嗖嗖! 还没等逐日王让人搬开巨石,两侧山坡又冒出二三千弓箭手。 一个个在箭矢上绑着易燃物,射向了山谷之中的匈奴骑兵! 加上刚才丢了不少干草和木材,几轮火箭下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山谷之中四处燃起了熊熊烈火! 战马更加惊慌失措,士兵中了火箭之后也是慌乱扑打身上的火苗。 还没到一炷香的功夫,整个山谷燃了起来! 到处是战马的哀鸣和士卒的哀嚎! 人挤人,人踩人,马踩马,马踩人... 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逐日王此时已经呆在原地,陷入了绝望!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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