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怎么样,现在你们没话说了吧!” 闹事丈夫发出阴鸷的笑声,淫邪的目光又在叶清竹的脸上游荡。 在他看来,中药馆可是价值不菲,如果真的声名狼藉了,到时候亏损可想而知,这位美女老板或许会为了避免名声臭了,而选择补偿自己。 到时候,自己可就…… 闹事丈夫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叶清竹在床前卖力补偿自己的情形…… 他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可以和美女老板共赴云雨,当即对着王铁柱怒斥道:“小子现在要么你的脑袋拿下来给我当球踢,要么把身后女人交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王铁柱不动声色地把树叶收起,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看到年轻力壮的王铁柱一步步走向前,夫妻俩感受到了一丝危机。 “怎么,你销毁证据,打算赖账不成?” 闹事夫妻对视一眼,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我们可是大远村的,大远村最有实力的人那可是我哥们!” 闹事丈夫歪嘴露出洋洋得意的狞笑。 王铁柱心头一动,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不对劲。 大远村就在山河村的隔壁,里面有什么牛鬼蛇神王铁柱知根知底。 最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不就是李浩,还有那个放贷给小姨的李老二,二人所在的那个借贷公司他可是记忆犹新。 “你知道那个借贷公司吗?” 闹事夫妻生怕王铁柱理解不了,突然低声问道。 “哦,是他呀。”王铁柱微微点头。 闹事丈夫神秘地笑了笑,嘴角勾勒出一丝得意的弧度。 “他们可不是好惹的!要是有人敢惹我们,我们就找他们出面解决。他们可是能让人倾家荡产的!” “他们好像没那么简单,我们得小心一点。” 叶清竹听出了话中的猫腻,轻声提醒道。 “嘶,这两人,是有点棘手。” 王铁柱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郁。 “搞定他们,你想那买的东西,我给你打个折扣!” 叶清竹拍了拍王铁柱的肩膀,对他眨了眨眼。 王铁柱立刻两眼放光:“必须的,为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为你我可以插别人两刀。” 叶清竹捂嘴轻笑,对于王铁柱的能力她从来没怀疑过。 这些日子,王铁柱的珍稀药材那可是给她带来不少惊喜,但每次要的价钱都比市面还低一两成。 这次王铁柱有求自己,叶清竹本来就打算放水,如今只不过找到了一个台阶而已。 另一边王铁柱对叶清竹的心思,也是心照不宣。 叶清竹有难,自己不可能当逃兵,如果不是从叶清竹这边卖药材获得了第一桶金,他也很难有现在的成就。 知遇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况且,王铁柱现在胸有成竹,这对夫妻绝对是来闹事的。 “喂,你们两个别在那嘀嘀咕咕的赶紧给我们个说法,要不然……” 闹事丈夫看到王铁柱和叶清竹咬耳朵,内心就忍不住的狂暴。 小美人本就秀色可餐,偏偏到嘴的天鹅肉吃不到,还要看人家两个打情骂俏,如何不火。 “聒噪!” 王铁柱神色一凌,走过去重新拆开一包没有破碎的药包。 里面果然还是有好多枯叶,他随手拿出一片平整展开,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这形状应该很好辨认吧!”王铁柱自言自语道。 “银杏,是银杏叶。” “我们店里没有储存这玩意!” “有人栽赃陷害!” 店员们惊讶地喊了起来。 “这可不是普通的银杏叶,如果我没认错,这应该是大远村特色种植的银杏树才有的叶子。” 王铁柱骤然提高了声音,犀利的目光瞬间锁定这夫妻俩。 “二位,你们就是大远村的村民,对这东西应该不陌生吧。” 夫妻俩尴尬地对望一眼,略略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 闹事丈夫转了转眼珠,狡辩道:“银杏树叶有什么稀奇的,反正它入在你们的药材里。” 王铁柱的嘴角不经意上扬,心里暗喜:这是终于露出马脚了。 “真是巧了,这种银杏叶周围村镇方圆百里都没有种植这种东西。” “而且……” “凡是卖药材都知道,这东西明显就不是药材,入药有可能起到反效果,这是常识!” “难道……难道我们都是傻子么?” 这一问,似乎事实就要水落石出,所有人愤怒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夫妻身上。 两人的态度顿时不那么嚣张,两张老脸一会红一会白。 憋了老半天,闹事丈夫憋出来一句:“兴许你们自己不小心混进去了也说不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时,身后传来叶清竹高冷而霸道的声音。 “你这就是外行了,任何医馆采购药材都要遵守国家法律。” “我们收购的药材才要不光要登记在册,之后还要录入电脑的进出库软件。” “中医馆的系统,直接与药监局官网绑定,上级领导随时检查。有没有这种枯叶一查便知。” “靠区区几片枯叶赚钱,我是脑子进水了,把整个店铺搭进去么?” 这话一说完,围观群众立刻炸锅了。 “原来这两个人才是骗子,他们是来讹诈的!” “这么老了还干这事,真是不要脸。” “闹了半天,这两货是来碰瓷的。” …… 一时间舆论方向彻底变了,各种谩骂声对着这对夫妻疯狂输出。 似乎大局已定,王铁柱准备踩上一脚,盖棺定论。 “我看别吵了,还是报官吧!” 王铁柱拿着几枚银杏叶子,欲擒故纵地说道。 “这是不是大远村的银杏叶,只需要找个专家就能鉴定出来,说不定还能知道是哪棵树的同宗同源。” “这样不就水落石出了么。” “对,报官!”这时叶清竹似乎也铁了心了,抬手招呼了一下店员。 这下闹事夫妻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他们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些树叶就是他们家院子里掉落的,这要是查出来…… 这不是作法自毙么? 到时候打官司,吃牢饭,想想都让人害怕。 都是这个毛头小子,坏了老子的好事! 闹事丈夫无比阴毒目光,死死盯着王铁柱,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 不过,他怎么知道大远村的特色树叶? 不对,不对……这小子有点眼熟,好像到大远村收过药材,难怪对我们村的银杏树这么了解。 “你是山河村的王铁柱,那个大量收购药材的王铁柱?” 闹事丈夫一声嘶吼,上前一步瞪着凶神恶煞的大眼,紧盯着王铁柱。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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