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莹腿上的伤口,王铁柱心疼不已。 小姨被蛇咬伤的地方是左腿的小腿部位,毒素排出的最佳方法就是沿路返回逼出。 这样毒性祛除得最干净,但操作难度很高。 即便王铁柱有医道传承,但对他来说仍然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从心头血倒逼到腿部,行程极长,稍有不慎,便是有可能让毒血扩散,他必须分毫不差地一次性完成。 王铁柱一丝不苟地操控着银针。 “啊!好疼。” 王莹下意识地抓紧王铁柱的胳膊,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王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在王铁柱的肉里,在胳膊上留下一个个指甲印。 痛! 王铁柱脸皮一扯,却仍是忍着疼痛,稳定住手法,一只手针灸,另一只手帮小姨轻柔地揉捏小腿。 让王莹紧绷的小腿肌肉放松下来,渐渐的一股黑色的残血,从伤口出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王莹中毒的小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肿。 愈合后的肌肤重新恢复了原有的白嫩,散发出莹莹光泽。 手术成功,王铁柱长出一口气,已经是满头大汗。 王铁柱疲惫不堪地跌坐在小姨的床边,汗水从他的瓜子脸上滴滴答答地落下,滴落在小姨的小腿上。 王莹光洁的小腿,纤细而动人,汗珠滴落在上面根本停不住,顺滑地滚落到床单上。 王莹意识渐渐模糊地睁开眼睛,朦胧中,她看到眼前的人正是自己心心念的王铁柱。 劫后余生的她,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王铁柱,瞬间泪崩,低声抽噎着哭诉起来。 “铁柱……我还以为要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王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王铁柱对小姨的情感,也在生死之间,彻底爆发。 紧紧地抱住她,声音略带颤抖地回应着王莹的热烈。 “傻瓜,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你怎么可能离开我呢?” 王铁柱抚摸着王莹的头发,温柔地安慰她,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把爱慕融进骨子里的女人,内心的洪流不禁蠢蠢欲动。 “对了,有毒蛇,厂房仓库的药材会不会……”王莹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大叫起来。 王铁柱顿时一阵感动,都到了这般天地,王莹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药材。 “小姨你别动,仓库里的东西已经被秦总的人取走了。你被蛇咬了,身子还虚弱,千万不要分神。” “真的么?”王莹这才松了口气。 “铁柱,你看小姨笨手笨脚的,连个仓库都看不好,老是给你添麻烦,仓库里怎么会有蛇呢?” 听到小姨的自责,王铁柱愈发心疼,抚摸着她的秀发,给她身体上的安慰:“小姨,你就别担心了,而且对我而言,那一点药材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你平平安安,就是最好的。” “真的么?那太好了,只要货没事,就好了。”听到药材已经被拉走,王莹这才松了口气。 王铁柱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想要把所有爱慕全部占据的女人,内心的洪流不禁蠢蠢欲动,下意识地将她搂在怀中。 如果是平时,王莹还会碍于身份,将王铁柱给推开,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秀恩爱。 但现在,劫后余生,她心底的顾虑反而少了许多,此时任由王铁柱将自己搂着,甚至她的纤纤小手,也朝着王铁柱的腰间移动。 两人忘情地拥抱,王铁柱感觉到有q弹的推力递近着他的身体,低头一看却发现小姨胸口的蕾丝都变了形。 这情形看得王铁柱浑身燥热,如果能把小姨变成自己的女人那该有多好。 这想法一出现,立刻被王铁柱自己否定。 小姨这么脆弱的时候,本该得到自己的爱护,自己怎么会产生这么垃圾的想法? 摒弃掉本能的想法,王铁柱再次与小姨四目相对。 “小姨,别担心,有铁柱在,不怕。” 王铁柱轻轻地搂上她的腰,肌肤相触的一瞬,一种缠绵盈香的电流在彼此间环绕。 王莹微微咬着嘴唇,犹如一只渴望着爱的小鹿,主动迎了上来。 王铁柱刚刚的努力瞬间化为乌有,两人四目相对,呼吸渐渐急促,心跳也似乎加快了节奏。 激烈的拥吻,弥合了两人最后一缕缝隙,这一刻身份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 另一边厂房仓库那里,王铁柱把厂房的钥匙,给了秦若雪的接货员工。 刚才的突发情况,那些人都看到了,所以大家的速度都加快了好几倍,原先一个点能干完的活,如今十几分钟过去,仓库里的东西已经搬完了。 “检查一下齐了没有!” 押货的业务员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数量,确认都对之后,这才转手锁好门。 按照王铁柱临走时候的交代,他走之前,要把钥匙塞进旁边的树洞里,然后就可以自行离开。 业务员看了看仓库旁边果然有棵空心老榆树,于是把钥匙塞了进去,这才离开。 秦若雪的货车缓缓离开,一个人探头探脑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居然是衣衫不整的王强,一只手提着裤腰带,脸色蜡黄地来到厂房附近。 围着锁门的仓库转了一圈,啐了口唾沫。 “他妈的,怎么来晚了!” 咬了王莹的毒蛇,原本就是他放的。 他原来的打算是,在仓库里放条蛇,然后自己适时出现,然后以抓蛇为借口闯进去搜查。 这样一来盘点仓库里的药材,也就顺理成章。 但万万没想到,后妈陈淑娜实在太骚了。 在家里就急不可耐的非要让自己满足她,当然王强的身体还被王铁柱封印着,办不了事。 为了应付陈淑娜的疯狂,王强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陪着陈淑娜各种花样的玩。 被陈淑娜抽了会屁股,这才勉强蒙混过关。 脱身了王强这才扯着腰带,急匆匆从家里赶了过来。 可还是晚了,如今王铁柱的仓库大门紧锁。 这下王强也有点懵逼了,他也不知道秦若雪已经派人来把货拉走了。 只看到仓库里大门紧闭,这情况有点不正常。 从上次之后,王铁柱的小姨,没事就会守在这里。m.biqubao.com 现在怎么反倒静悄悄的,自己偷偷买来放的蛇呢? 陈淑娜你个败家老娘们,一天到晚就知道裤裆里的那点事,真是坏了我的好事。 王强气得直跺脚,真的有点着急了,这到底怎么个情况? 不过很快他的眼神里就泛起凶光。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豁出去了。 今天无论是谁,都不能耽误自己发财,这库房一定要进。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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