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有何吩咐尽管提,只要我们姐妹两能够帮得上。”冷凝连忙道。 “我记得你们万道山之所以叫做万道山,就是因为你们万道山门人除了修炼之外,其他偏旁法门样样精通,条条法门都是道,故为万道山是吧?”钟青笑问道。 “前辈谬赞了,但的确也是如此。” 冷凝谦虚道,但说起万道山,明显看得出她的眼中是有自豪的。 “而你们最为擅长的便是阵法,除了阵法之外,风水,布局,建造,这些你们都有涉及?”钟青又问道。 “不错。”两女应道。 “那五颗眼球你们现在就可以去取,条件就是你们要留下来帮我建造布局一处地方。”钟青悠悠笑道,自然是想起了系统刚刚奖励他的小世界。 若是有精通此道的人布局一番,舒适度将会提高好几个层次。 而建造布局可谓说是万道山门人的强处上了,听到钟青只是这条件,两女顿时兴奋的答应。 “好了,你们现在去取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取完你们跟我一起回去。”钟青吩咐道。 “是。” 两女连忙朝三头妖狼的尸身飞去。 两女来到三头妖狼尸体上空,看着被削成两半的尸体,眼中的震撼依旧无法平静。 谁能想到,这尸体的主人上一刻还是不可一世的月玄境中期。 两女迅速用特定的办法取掉了眼球,神色充满了兴奋。 出山时山门就告诉她们,让她们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基础上,尽可能的寻找更高级的妖兽眼球,因为越高级,阵法启灵的成功率便越高。 而月玄境中期妖兽的眼球,可是她们一开始想都不敢想的。 也不知道带回万道山之后,山门里的那些老家伙,是什么表情。 “前辈,一共取了六颗,我们只需要五颗,多余的一颗给您。”青鸟拿着一个装着狼妖眼珠子的琉璃玉瓶,朝钟青说道。 “多的一颗送给你们吧。”钟青挥了挥手不在意的说道。 眼珠子,他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多谢前辈。” 两女脸上挂满喜悦。 虽然这次只需要五颗,但是多余的那颗对万道山这样的宗门来说,也有大用。 很快。 钟青便带着冷凝两女回到了林家。 而在钟青回到林家的下一刻,狼妖被灭的消息也传回了城中。 全城为之庆祝。 毕竟这妖狼自从半年前盘踞以来,对奉天城人民造成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 一时间。 无数感激的民众奔赴林家。 好在钟青早有预料,早早的就躲了起来,这倒是苦了林寒义。 各种送礼感谢的人可谓是送走了一茬又一茬,很多人还无法拒绝,不然就长跪不起。 便这般,短短一天的时间,林家的仓库就堆积满了各种各样的礼品。 看着自己的卧室里面都堆满了土鸡蛋,院子里面也飞满了各种各样的老母鸡,林寒义是那个苦恼啊。 不过。 也因为钟青的关系,林家在短短几日内,成为奉天城无可替代的霸主。 家族旗下的产业生意可谓是火爆至极。 至于其他的那些家族哪里敢有什么怨言。 在见识了钟青瞬间灭妖之后,那些家族只恨一开始舔林家舔的还不够,所以很快便有家族愿意成为林家的附庸。 当然,他们倒也想直接舔钟青,但是他们也有自知之明,想舔钟青自身还不够资格。 总之,林家称霸全城,指日可待。 林家最后的一块僻静之地,钟青坐在茶座上,悠闲的品尝着茶水。 而他的对面,则是恭敬坐立着冷凝青鸟两女。 “接下来建造布局或许会要不少的材料收集,需要材料的,你直接将清单交给林家主,我和他打过招呼的。”钟青朝两女吩咐道:“而人手方面,我派个人给你们。” 钟青声音落下的瞬间,一道黑衣身影忽然出现。 正是黑白。 见到忽然出现的黑白,冷凝两女顿时大吃了一惊。 她们居然都没有看清楚黑白是从哪里出现的。 而且虽然感受不到黑白的具体修为,但却明显察觉到黑白深不可测。 显然。 这又是一枚月玄境。 “黑白,接下来你无条件听从两位姑娘的调遣。”钟青吩咐道。 “是,主人。” 黑白恭恭敬敬道。 可这称呼,又让两女又吃了一惊。 月玄境的奴仆么? 好大的手笔啊! “两位姑娘,你们听到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指派他。”钟青这时朝两女说道。 “这指派不敢当,只能说后续可能需要这位前辈帮忙。” 两女连忙起身。 尽管这是钟青的仆从,可人家月玄境的实力就挂在那里,她们哪来的胆子指派一个月玄境的高手。 “你们不用如此拘谨,放开手脚干就是了。”钟青笑道。 冷凝恭敬点头,随后开口问道:“不过前辈,请问您具体需要建造和布局的究竟是何地?” “接下来便带你们去。”钟青悠悠一笑。 两女正准备疑惑是哪里,便见钟青手掌一挥,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她们笼罩。 “不要反抗。” 钟青提醒了一句。 声音落下的下一瞬,两女只感觉眼前画风一变。 随后便来到了钟青的小世界中。 “这,这是?” 两女惊讶的看着四周。 此时的小世界空空如也,只有一片荒凉的土地。 “这是我自身的小世界,便是这里,想要你们布局改造一番。”钟青出现在两女身旁,轻声说道。 “什么?!” “您……您自身,自身的小世界?” 当两女瞪大眼睛,偏头死死的盯着旁边的钟青。 只感觉有一道炸雷在脑海中响起。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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