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心+番外_分节阅读_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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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涟漪正喝着水,余光一瞥,扑哧一声水全喷了。

    耳根烧红,她不自在的挪开视线。虽然已经结婚四年,可实际上她与他真正“袒裎相对”的次数并不多。在这方面他一向很顺着她,特君子,从未勉强过她。要不是前些日子顾家二老突然着急着要孙子,她恐怕连那啥的感觉都不记得了。

    这只妖孽,就是掐准了她脸皮薄,总爱在她面前玩暴露,好不要脸。

    一边手忙脚乱的用纸巾擦干喷在床单上的水渍,一边红着脸心中忿然。

    顾方泽明显是看到了她一点都不淡定的反应,大概是觉得滑稽,撩起唇角轻笑起来。未干的水珠顺着乌黑的发梢滴答落下,又顺着他微微震动的胸膛一路滑下去,诱人至极。

    李涟漪无意欣赏,咬牙,混蛋。扯了扯嘴角冲他道,“丫就一副好皮囊,整一衣冠禽兽!”

    顾方泽脚步一动,冲她走来,边走边说,“我是衣冠禽兽,你就是衣冠禽兽的黄脸婆。”话音落下,人已至眼前。

    李涟漪一听这话不高兴了,黄脸婆这个次自嘲可以,但容不得别人说,抬眸瞪过去正欲反击,顾方泽就已欺身过来,一把将她压在床上,顺便还将她的手往头顶一收,让她动弹不得。她本来就是盘腿坐在床上的,半点地理优势都没有,所以他的动作异常轻松,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哎,这男人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居高临下,很有成就感么?

    她没好气的冲他翻白眼,嘲讽道,“你想干什么?您老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这厮该不会喝了点酒就发情吧?

    顾方泽一手禁锢着她,一手撑在床上,眸子依旧是墨般的黑,或许是因为喝了酒,蒙着氤氲的水汽,更显得妖孽至极,他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没什么,只是干点衣冠禽兽该干的事。”

    &&&那啥,老话,大家多收藏投票支持哈,没票了留个言也好,不然每次奈奈码字都觉得很无力啊很无力。嗯,还有,喜欢的亲请尽量的收藏>_<chapter23 开胃菜顾方泽一手禁锢着她,一手撑在床上,眸子依旧是墨般的黑,但因蒙着氤氲的水汽,更显得妖孽至极,他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干点衣冠禽兽该干的事。”

    顾方泽这人,就是一披着卫道士表皮的大灰狼。也难怪能在女人堆里混得如鱼得水。

    李涟漪对此早已深有体会,她也知道他不过是吓一吓她,捉弄罢了,不会来真的,所以露齿一笑,特镇定的回道,“正房的床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您有需要?行,把花名册给我,顺便告诉我三围体重身高要求,我给您挑挑,送货上门,包您满意!”她在结婚以前曾戏称他的红颜数量之多完全可以编一本花名册出来,上面还能注明体貌特征习惯联系方式等等,说得煞有其事,可每次都被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这次好不容易用上了——但是,连她自个儿听上去,怎么听都有股酸味>_<耶稣证明,她真没这意思。

    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撇开某人瞬间变得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在脑子里搜索着可以补救的字眼,“开个玩笑,别当真。”说了等于白说,可总比无言以对要好。

    可顾方泽不愧比她多吃了三年饭,姜还是老的辣,他薄唇一撩,悠悠道,“这算饭前开胃菜么?”极认真的语气,好似正在与她讨论中国当前金融危机形势一般。

    “……”李涟漪囧了。口舌之争,她从来就不是顾方泽的对手,这厮没脸没皮,说话永远脸不红心不跳,她想一定得有个比他更不要脸的人站出来,才能跟他一决高下。

    被他这么一调侃,她讪讪然,也失了玩闹的兴致,动了动,好不容易抽出手来,抵在他胸膛推了两下,“哎,不玩了,别压着我。”之前吹了冷风,又拿了冰过的矿泉水,她冰凉的手指一触到他的胸膛,滚烫滚烫的,像电流一窜过一样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顾方泽眸色沉暗,不仅没放开她,反倒是压得更近,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呼出温热的带着浓浓酒味的气息,“谁跟你玩儿了?”边说着,空出来的大手开始在她腰际处作乱。她穿着浴袍,他修长的手指就轻松解了束带,灵巧的探进去。

    李涟漪脸色都白了,这男人果然是喝醉了,要不然就是故意的,他记仇,还在记恨她惹怒了他,所以处心积虑,瞅着时机报复她来着。

    手忙脚乱扑腾了一会儿,终于抓住他的手,她轻喘着气望住他,“顾方泽,你别是真的吧?不带你这样的——当初我们说好了的,你不会勉强我。”她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心里真怕他真刀真枪上阵。

    他撑在她身体的上方,动作顿了顿,目光朦胧,像含着水光似的,一荡一荡,“你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她张开嘴正想回答,突然他俯身下来,狠狠的吻住她,不让她有机会开口说话……男人与女人终归是有区别,起码是在力气上,男人几乎永远占上风。

    他像听不见她说话似的,纹丝不动,仍封着她的唇,也不深入,但他的手指很烫,在她身上游走四处放火,顺着腰际线一路往下探——……最后,筋疲力尽的李涟漪还是被吃干抹净了,连渣都不剩。

    *醒来时,天光大亮。李涟漪只觉浑身的骨头像被拆了又重新装起来一样,酸痛得根本起不来,只能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既然醒了,就别赖床了。”一股热源靠近她,某人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李涟漪把头埋进枕头里,不理他,嘟哝,“混蛋。”

    他说,“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抱歉。”

    李涟漪不做声,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可却在亲热后的第二天对她说“抱歉”。也不知到底谁才是对谁才是错的。

    其实他本可以不要道歉,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立场和资本生他的气。

    这场婚姻,真是愈来愈混乱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含含糊糊的道,“唔,下次别这样了。”

    “我知道,”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在她裸在被子外头的背上落下一个吻,“抱歉。”

    chapter24 当时只道是年少快中午的时候,李涟漪饿得发慌,这才扯了被单包住身体,不甘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路困难的挪啊挪,挪到主卧的浴室里去。

    才刚关上门,放水试水温,就传来叩门声。

    “需要我帮忙吗?”

    浴缸里的水瞬间被搅得噼里啪啦响,“谁要你猫哭耗子!”

    国际顶尖度假酒店的浴室果真豪华奢靡得不像话,李涟漪四肢舒展的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浑身还是很不舒服,酸软酸软的,胸口、大腿到处是斑斑痕迹,泛着青紫,啧,惨不忍睹。

    水温很高,雾气袅袅,氤氲了整个浴室。

    浴缸是靠着墙壁的。乳白色的瓷砖墙壁让热气晕出一层细密的水珠来,李涟漪怔愣地盯了半晌,好一会儿,望着望着,就出神了。

    ……那时还是初春吧,雪还未融化殆尽,虽是万物复苏之际,可仍是天寒地冻的,冷得人直想往衣领里缩。晚上尤其的冷,而且潮湿,街上的一切仿佛都笼在轻渺渺的雾气里,只看得见模糊成一团团的灯影,重重叠叠,随着公交车的飞驰融化成一道牛奶般柔和的光带,迅速地向后退。

    她刚从家里逃出来,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羊毛衫,连外套都没有拿,那时d城也不发达,公交车上没有空调,她冷得直打哆嗦,心中惶恐害怕,兴奋刺激中夹杂着对未知将来的漫漫恐惧,各种情绪齐齐在脑海中翻滚着,她一时忍不住,眼泪就簌簌地往下掉。

    苏唯一拉开大衣将她包进怀里,她靠在他的胸膛处,耳边是他清晰如雷的心跳,扑通扑通,很有力,没有一丝凌乱失措。他不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那已经是一天里最后的一班公交车了,乘客陆陆续续的下车,直至最后,就剩下他们两人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唯留下他们两人相互依偎彼此取暖着。

    车窗早已蒙上雾气,看不清外面的夜景。

    苏唯一抓起她冻得有些僵硬的手,她的手指不算修长,但光洁白皙,像细细的葱根,他就这样抓着她的右手食指在雾气蒙蒙的车窗上缓慢的写字……“涟漪。”

    “我爱你。”

    “我们私奔吧。”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对她告白。决绝,坚定。

    他太骄傲,这样最最简单但最最动人的情话,他都不肯说出来给她听,就用这种拙劣幼稚的方式来让她知晓。

    可她仍是欢喜,欢喜得觉得世间瞬间就开满了花,欢喜得宁愿就这样不管不顾抛下一切,随他到天涯海角。

    那时只道是年少,事事皆未明了。而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回忆起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只觉恍然隔世,虚幻得不真实,好似一场无知岁月里偶然出现的梦境般。

    水有点凉了,李涟漪回过神,赶紧攀着浴缸的边缘想要站起来——不料,泡在水里太久,又起得过猛,一时头晕脑涨眼前花白一片,腿一软,她扑通的又跌入浴缸里去。

    哗啦啦水声狼狈响起,脚不小心拐了一下,她痛极,说不出话来。良久,伸出手指盖住眼睛,压抑太久的眼泪不可抑制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顺着手指缝隙,滚到下巴,脖颈,最后落入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咬着嘴唇,生怕惊动了外面的那人,默默的流泪。

    她想起那日的公交车,在寒冷潮湿的夜色中迎风飞驰,载着她和他驶入远方的黑暗,南辕北辙,与光明背道而驰。

    *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顾方泽正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整理衣着。大束大束的阳光温和的洒照进来,落在他的眉眼上,仿若镀了一层透明的薄金,灿灿夺目,熠熠生辉。

    从镜中看见她走出来,唇角微勾,“我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

    她勉强笑了笑,回道,“别说,还真差点,也不知道是哪个野蛮人折腾了我一晚上,我老骨头一把,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句话说下来很顺溜,半点磕巴都没。

    顾方泽微微一晒,正欲回答,却一眼瞥到她眼角有些微红肿,皱眉,“你哭了?”

    李涟漪故意一瘸一拐地走至贵妇椅上趴下,舒适绵软的坐垫让她赖在上面就不想起来,一个白眼飞过去,也不否认,“还不是托您的福!我不是差点睡着了么?在里头不小心滑了一跤,这是痛哭的——脚现在还在抽筋,也不知道肿没肿。”她哀哀怨怨的说,撒谎对她来说比吃饭还简单,所以她脸红不心不跳,流畅自然得很。

    这些年也被顾方泽宠得不行,娇气得不得了,她这人就爱恃宠而骄,一有小毛小病的就嚷嚷。

    果然,顾某人上钩了。也不管领带系好没,眉毛一挑,转身就大步走过来,屈尊纡贵的蹲在她面前,细细查看起她为了证明事实而抬起的脚,果然在脚踝处看见了些微的红肿。可就这样的程度……凝眉沉吟:“那你今天就不能穿高跟鞋了。”

    她疑惑,脚丫在他面前晃了晃,“什么意思?”

    他侧开脸,立起身,慢条斯理的系好领带,这次看向她,轻描淡写道,“打算带你去见一个人,吃大餐,不过看样子,计划要变更了。”

    李涟漪眨了眨眼,笑笑道,“其实脚也没那么痛,高跟鞋还是穿得了的……”来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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