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好像呆了一下,有点搞不清状况,“森”但还是轻轻的回答了我。
“森林的森吗?”我问。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我之前是被坏人打了头所以不会说话,现在我好了,谢谢你啊。”她的眼神有点疑惑。
可是,我也不知道这个身体是谁的,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胡乱编一下,反正她也只是个小孩子应该能糊弄过去。
“不过,我现在头还是有点疼,以前的事情好像都记不得了。”生怕她还问我父母是谁,家在何方。我有赶紧补一句。她也没说话,只不过眼睛里好像出现了同情的神色。——这孩子还真单纯啊。
“嘻嘻,那我们去找东西吃吧,肚子好饿啊。”第一次是我上前拉起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向街上走去。
路过河边的时候,我跑下去清理了下。我在这个身体里3个多月就没洗过一次脸。
看着河水中的映出的那张脸,我在心中哀叹,虽然我没希望过这个身体的容貌象我以前那么美但是至少不要这么丑吧。
水人多美,我知道我黑,不会美到哪里去,但至少轮廓应该清秀点吧。可是看见水里那个倒影——黑色的头发脏而乱,皮肤黑黑肿种的。因为黒肿五官也显得变形了。
这么丑的女孩子以后长大了别说娶估计嫁都没人要。没有一个女孩子不爱美的——这一刻我多么希望我是身穿而不是魂穿,我原来那具躯体至少还算小美人一个。
我在心里大喊了几声:“我要回家,我要回地球。”上回说想死,就醒来就来了这里,可惜这回老天爷不理我,我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唉,认命的洗干净我的小黑爪子,我跟着小乞丐一起进了“闹场”。回家的办法慢慢想,先解决现实问题,我肚子真的好饿。
“闹场”今天依然那么热闹,除了我们两个还有其他几个小乞丐。可能是我今天洗干净了,运气不错。
没一会儿我们就讨到了好些吃的,还有2块“奶糕”,这是一种用羊奶和面粉类的粮食做的食物,味道很好。这些吃的都很干净,大多是客人直接直接从盘子里赏给我们的。
今天又是“文会”,我没什么兴趣。这里的诗词歌赋跟中国宋代的文化体裁差不多,但是却远远比不上中国5000年文化里的那些惊采绝艳的精粹。偶尔运气好可以听到几句精彩的。其他的也不过泛泛。
吃饱了,拉着森一起准备出去的时候,森看见有张空桌子上客人剩下了几块糕点就走了过去,我知道她是想带回去晚上吃就在这边等她。
森走到桌前正准备伸手,突然旁边窜出一个黑衣小乞丐一把把森推开把桌上的糕点抢到手里,措不及防之下森被推得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张桌上坐了2大1小三个人。一个是穿着蓝色衣服的中年黑发男子,相貌普通。他左侧则是一个长得跟他很像的黑发年轻男子,看年纪应该是父子关系。
而他右侧那个5、6岁左右的小男孩却很引人注目,一头少见琉璃色的红发带着自然卷,相貌很漂亮,眼睛很大五官分明。可惜一脸的冷漠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年纪。看到森撞到他们桌上,他也目无表情。
看到那个年轻男子把森扶了起来,我赶紧走过去接住森朝他们行了个礼“对不起,我哥哥不是故意的。”
那个中年男子朝我和蔼的笑了笑说:“没关系,小姑娘。”
那个红发的小男孩却“哼”了一声,看见我居然还皱了皱眉一副嫌恶的表情。
没同情心的小鬼居然还敢嫌我丑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对那个中年男子说了声“多谢大叔。”拉起森转身就走。
那几个小乞丐也凑在旁边看热闹。看见我们没被人教训也就跟着我们一哄而散。
第四章 捉贼
走出门了大约50米就,只听见后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喊:“拦住那几个小叫花子,大爷的钱袋不见了。”
我和森停住脚步往回看,那几个刚才跟我们一起在“闹场”的小乞丐正跟在我们身后。
听见人喊,他们开始跑,其中一个还撞到了森的身上。
我一看又是那个刚才抢我们糕点的黑衣小乞丐,真是讨厌的小孩。
那个丢钱袋的男子带了几个家仆,很快就把逃跑的小乞丐全抓回来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居然敢偷爷的东西,胆子不小。抓住了爷非打断你的手。”他看着那几个逃跑的小乞丐恶狠狠道。
一个被抓的小乞丐在家仆的手里使劲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不是我们偷的。”
“不是你是谁?刚才就你们几个小叫花子在里面转来转去。”那个男子道。
“是他!我刚才看见他偷了大爷您的钱袋。”这时,撞我们的那个黑衣小乞丐指着森大声道。
黑衣男子有点疑惑的看着森问:“是你偷了大爷的钱袋?”
森有点害怕的朝我缩了缩,使劲摇头。
“真的是他,大爷,我亲眼看见的。不信你搜,肯定在他身上。”黑衣小乞丐还在说。
“给我搜!”那个男子命令他手下。一看这架势,我知道钱袋肯定在森身上,我们被栽赃了。搜出钱袋后,那个丢钱袋的男子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叫人打我们而是吩咐他的一个手下把我们送官。
“慢着,大爷。我可以证明钱袋不是我们偷的!”见势不妙,我赶紧出声。
“哦?!”那个男子看着我,“你如何证明?说对了大爷赏你,说不对你可要小心。”
我上前一步,“大爷你可以把你的钱袋拿出来看看,上面是不是有油迹。”他掏出一看,果然上面有几个小孩指头样的油迹。
“大爷,你看,”我把我和森的手都伸到他面前,我们俩的手干干净净并无油迹。
然后,我又指着那个穿黑衣的小乞丐和另外一个小乞丐说:“今天,我们在闹场并无吃过油饼,只有他们两个吃了。所以钱袋肯定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偷的,刚才大爷叫站住的时候他撞了我们一下。所以他不是主谋也是从犯。请大爷明察。”
“你胡说!你诬赖我们。”那个黑衣小乞丐还不认账。
“我怎么诬赖你啦?大爷钱袋上的油迹不是大爷自己弄的就是小偷弄的,可是那指印那么小分明不是大人的。我们两个的手上都没油,难道是我借你的手偷了大爷的钱袋又给你装上去了吗?你敢不敢把手伸出来看看?!再者,大爷叫抓贼的时候我们两个都站住了,就你们在跑,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我理正严词得问的他哑口无言。
“来人啊,把这小子给我抓,那边那个手上有油的也给我绑了送衙门去。”丢钱袋的男子大声吩咐道。然后对着我笑着说:“小丫头还挺机灵的。”
我灵机一动,朝他行了个礼说:“还请大爷看赏。”是你自己刚才说的说对了有赏,那我就讨赏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看他的样子也是个有钱的主。
“哈哈,小丫头还有点意思。”他大笑着,在钱袋里掏出一枚金洙丢给我。旁边的小乞丐眼睛都直了。
金洙啊,我在心里大喜,我的乖乖。今天赚大了。
五行大陆货币通用。1个金洙等于100个银洙,1个银洙等于100个铜洙。一个铜洙就可以买2个馒头。所以一个金洙可以供一家普通的三口人用好几个月呢。我来这里这么久最多和森也就讨过几个铜洙而已。我高兴极了。鞠个躬谢了他就拉起森走。
周围这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刚才“闹场”里的那个红发小孩和那两个大人也在。
看我看到他,他鄙夷的看了我手中的金洙一眼。一副很鄙视我的样子。姑奶奶心情好懒的跟你这个小p孩计较,我朝他扮了个鬼脸兴冲冲的拉着森走了。
先带着森去衣店一人买了2套衣服一双鞋,我这衣服都不知道穿了多久了。森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这里的季节大约是地球的春天,不算冷。里里外外都换上新衣套上新鞋,我舒服的叹了口气。
然后又问老板这里有没有褥子盖被之类的。问清之后,我又买了2条盖被一条褥子。
没钱的时候睡稻草,现在有条件了可不能亏待自己。从我来这里来看这里的气候类似地球的亚热带。不过冬天好像很短只有一个月左右。
我刚到这个身体的时候可把我冷坏了,每天都和森抱着睡,还好很快就过了。后来的气候就比较舒服了。然后我们又买了一大堆吃的带回去。
这里的物产也给地球上的大致差不多,当然也有一些我没见过的,或则地球上很常见的这里却没有。
比如这里有梨子,葡萄,香蕉。但是却没有地球上亚寒带最常见的水果——苹果。却有一种绿色的半球形的水果叫“花果”的,还有一种红色的表面凹凸不平拳头大的水果叫“郎陇”味道酸酸甜甜很好吃。
“闹场”这种水果的果汁最好卖。这里有鸡,但是所有的鸡都是白色的。还有猪有羊有马都跟地球上看到的差不多,没看到过牛和狗,不知道有没有。
还有一种叫“彩兽”家养的类似宠物的动物,五彩的毛发头上一根独角,白色或者黑色尾巴短短翘翘。圆圆的眼睛样子倒挺可爱可是我却不喜欢。
因为之前我看到过森在“闹场”乞讨时,被一个蓝发贵妇人带来的“彩兽”给咬了一口,牙可尖了。森流了好多血,现在手臂上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儿。
回到破庙后,我留了一些零钱。把剩下的钱包起来叫森埋在了一个角落里。
美美地吃了一顿后,躺在新褥子上我满足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醒来——居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朝外走去。
我着急了想停住脚步却控制不了。怎么又回到之前的情况了呢。
我满腹郁闷——这次这个身体好像很有目的性的朝着一个方向走。穿过街道过了河,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停在了一个小院子前。这里像是平民去。
天黑黑的,月亮很大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手把院门推开直直的走到房门前,再推开房门进去。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子,看得出很久没人住了,屋子里灰尘不少但很整洁。
中间有张桌子围着四个板凳,靠左侧墙有一张床,上面整整齐齐的叠着被子还有2个枕头。
角落里有个箱子,大约三尺长两尺宽高度到我的腰部。
月光很亮透过门和窗洒在屋内。我不受控制的走到箱子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些衣物。
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在里面使劲掏啊掏,拿出了一个布包,打开,里面躺着一条奇怪而精致的项链。
说它奇怪是因为看不出是什么质地的金属,非金非银非铁颜色呈蓝色,三分之二的部分是细细的链子,其余的部分造型奇特雕着奇特而精美的花纹。
项链的中部有一个鸽子蛋大的双层空心圆环。还想看清楚些,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把项链带在了脖子上。
说也奇怪,项链一带上去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就消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
我疑惑的取下项链,控制权没有消失。我又把项链戴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回荡在我心头,这发生的一切应该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四处看了看,屋子很简单,久无人气显得有些灰尘,陈设的东西好像都看不出什么特别。打开的箱子里有一些衣服,我翻了翻,是一成年女人和一个小女孩的。
小女孩的衣服好像只有四五岁大,衣料和大小都很象我身上穿的。我强烈感觉这应该是这个身体之前居住的地方。
但我进来这么久,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整栋房间就这一张床,旁边还有一间厨房是没有门的。进院子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那个女人去哪儿了?我想不出来懒得再想,干脆把灰尘清理了一下就在那张床上躺下。这里总比破庙舒服。反正我也累了。琢磨着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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