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句,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痛不痛?”
他看了她半晌:“不痛。”
傅云若恨恨地瞪着他,这家伙的肉是铁做的吗?
轩辕隐望着她,眸光忽明忽暗,一时柔软,一时又陷入阴沉。
“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他的语调出奇得温柔。
傅云若奇怪地望着他:“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而抛弃自己的家人吗?”
“家人,很重要吗?”
“废话吗你,难道你没有爹娘,没有家人?”
“我没有。”
傅云若一怔,原来这家伙是从小没有家人才养得这么阴阳怪气的。难怪一点人气都没有了。
想来,也没人告诉他怎么做人。
除了暴力,真不知道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他的目光忽然又阴鸷起来,狠狠地压住她,又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咬痕。
“呀,你干什么,痛!”
“谁让你逃离我,我不准你离开,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痛吗?痛了你才不会走。逃离我,你就要接受惩罚。”他的语调残酷阴沉,
和刚刚的温柔判若两人。
下一刻,他用腰带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起身望着她:“今天,我要你求我要你。若儿。”
傅云若一阵鸡皮疙瘩乱舞:“什么若儿,老天,别这么叫。再说了,玩这种你求我我求你的游戏,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偏要这么叫你。”他垂眸,望着她的娇胴,“若儿,若儿……”
傅云若蹙眉,随便他吧,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要玩虐爱游戏,那就玩吧,被猪强x了难道还找猪去哭诉。
“绑着我的手,会好玩吗?”她挑眉,“强迫会让你更加愉快吗?”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你觉得呢?”
她勾唇一笑:“我在上,你在下,怎么样?”既然不能改变被这家伙ooxx的命运,那她就ooxx他吧。那她只好学着享受了,不然难道
还大哭啊?
轩辕隐并不接受,“女人只能在我身下?”
“切,也许在下面更好玩呢?”
他顿了顿:“不。”说罢,他直接分开她的腿儿,在她仍然干涩之时便进入了她体内。
干涩的幽谷承受不了那突入而来的进入,因为这极度的深入而剧烈疼痛起来。
“停下,好痛!”她尖叫了起来,这死人疯了是不是,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
他低冷地咬住她的唇:“你还敢逃吗?”
说罢,他不顾她的疼痛,狂猛地进攻,那钻心的疼痛让傅云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避开这恐怖的酷刑。
随着时间的推迟,疼痛的幽处缓缓渗出芳泽,因而缓解了那可怕的痛楚,在疼痛之中生出一股隐约的奇怪的快慰。
他的手停留在她幽处的珍珠上一个弹拨,傅云若顿时战栗着低喊起来:“啊——”
剧烈的撞击带来丰沛的芳泽,幽谷之中逐渐泛滥成灾,淹没了其中的巨树。
他的力道依旧和白天一样刚猛,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内里的蕊心,火热的熨烫,炽烈的摩擦伴随着他游走的手点燃阵阵魔法。
她逐渐意识朦胧,在男人的袭击下陷入了一场迷梦之中。
忽然,他将她翻个身,巨兽离开了贪恋的所在。
极度敏感的身体因为他的离开而顿时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颤栗的幽径在他的目光下收缩着,颤动着。他的火热靠近,却始终不进
入。
任凭他身上的汗滴滴落在她身上。
他也在忍着。
“求我,我就给你。”他残酷地低语。
傅云若回眸瞪着他,此刻她双颊酡红,娇靥带春,美眸迷蒙。“你要不要进来,不进来拉倒!”
她负气地低吼着,这死人真受不了。
轩辕隐并不着急,他低眸逗弄着她幽谷的珍珠,惹得她娇喘连连,紧绷的身体渴求着男人的占有。但是他却始终并不进入。
忽然,他手上的力道加快了,探入了三根手指搅弄着。
她捉紧了身下的被单,媚眼迷蒙,在他一个狂猛的捣入时再也受不了,低喊道:“求你,进来!”
“说,你要我占有你。”
“我……我要你占有我……”她咬牙低喊着。
他终于满意了,挺腰凶狠地进入,再次掀开了一场狂野欢情的序幕。
她趴在床上承受着那凶悍的攻击,一边想着:“丫的现在你让我求你,以后我让你求我,跪在我面前,我都不理你,哼。你要我爱上
你,我会先让爱上我,看看到时候谁比谁更狠。”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六)
从那天开始,傅云若就开始暗自策划,怎么让轩辕隐爱上她,爱到死心塌地。
风寂没有死,在傅云若的要求下,从地牢里搬到了隐宫一间客房之中,日夜有人把守在外面。
傅云若几日来每天都去看他,好在经过医治,他脱离了危险,但伤势沉重,只怕没个半个月都不能恢复。
此刻,风寂正躺在床上,享受着傅云若亲手喂的汤。
他一边喝着汤一边问:“云若,你真打算待在这里么?”
傅云若淡淡道:“现在先待在这里,见机行事。等你伤好一点儿,再继续教我媚术。”
“你还要学?媚术对轩辕隐根本没用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傅云若笑道:“我想了想,你不觉得,这媚术的使用也是要看人的吗?你是个男人,而且跟他又没有任何关系,以他的意志力是不会
为你所惑的。但是我,就不同了。人啊,关心则乱,不关心的话,哪怕那人死了,跟自己也没关系。”
风寂挑眉:“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唉,我到底把你连累了,如今……”
“行了,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办法总会有的,不必着急,先把伤养好再说。”
“哎呀,我也受伤了,怎么没有人给我送汤喝呢?”凉凉的讽刺声传来。
傅云若懒得回头:“贺兰鹰,你家宫主可说了,不让我跟你见面。”
贺兰鹰在门口探望:“真是薄情,你真的不要跟我见面吗?我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她放下汤碗,回眸看到贺兰鹰脸上的青紫已经淡了许多,他朝她使了个眼色:“算了,我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傅云若想了想,吩咐风寂好好养伤,这才跟着他走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往厨房走去,直到走进拐弯处,风寂这才回过头来:“跟我来。”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中,足尖一点越过回廊,跳进一间无人的小院之中。
刚一进去,他便动手按了个机关,顿时小院之中的树木竟自己挪动起来,重新摆了阵势。
见她疑惑,他笑道:“这些树都是按五行八卦布置的,不是普通的树。我刚刚这样摆弄之后,其他人就进不来,也找不到我们了。”
“你今天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贺兰鹰在台阶前坐了下来:“你还想离开隐宫吗?”
傅云若点头:“但你现在也看到了,轩辕隐若是知道你放了我走,只怕不会饶了你的。”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贺兰鹰并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但是我要提醒你,以我对轩辕隐的了解,他真的可能会在你离开之后做出可
怕的事情来。别看你是睿亲王妃,他也会大胆到闯入王府把你带走,更有甚者会杀了王府所有的人,甚至你的娘家亲人。别这么瞪着我,说得
是实话。”
傅云若蹙眉:“我知道他可能会这么做。但我不可能为了他的恐吓就一直留在他身边。就目前而言,我暂时想等风寂的伤好之后再说
。”
“你打算怎么做?”贺兰鹰好奇地问着:“要改变轩辕隐的想法,可是太难了。他很固执的。”
“不打算怎么做,让他爱上我。他非要我爱上他,贺兰,你觉得他懂得什么叫爱吗?”
贺兰鹰好笑:“他这么要求你?这家伙真是……笑死人了。我从不觉得他懂爱,我甚至到现在都觉得他的心智不成熟。”
的确,是不成熟。
傅云若耸耸肩:“你会帮我吗?”
贺兰鹰想了想:“我也很想看看,这家伙爱上一个人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但——”他顿了顿:“你不要伤害他。”
“我伤害他?他伤害我还差不多。”她挑眉:“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待会,他又该发火了。”
贺兰鹰大笑:“这家伙真是个醋坛子,我还真没发现呢。”
二人又聊了几句,这才各自回房间去了。
今天倒是特别的日子。
轩辕隐一早就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傅云若在厨房忙了许久才折腾好晚膳,去看过风寂后再回来,仍旧不见轩辕隐的身影。
她为了今天的日子特别准备的东西,他要是不回来,那她的心思可就完全白费了。
此刻,她趴在桌子上,瞪着面前的烛光晚餐。
她的手艺虽然说不上极好,但也算是不错,前世的时候曾经有好姐妹跟她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她倒不是完全
认为要靠厨艺才能留住男人心,但也认可有好的厨艺不无好处。
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朦朦胧胧睡着了。
夜色,渐渐浓了。
轩辕隐回到房中之时,桌上的蜡烛都已经燃烧了大半,满桌的酒菜已经凉了。
而她静静地趴在桌上睡着了,螓首压在手臂上,细密的羽睫被烛光投射出一道暗影,如此恬静。
周围,如此安静。
他停住了脚步。
这一夜,和以往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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