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太销魂.txt_分节阅读_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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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属于闷骚型的男人。”

    “什么叫……闷骚?”妇人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词语,不过她也隐约觉得这应该是个不雅的词语,只不过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闷骚就是表面上清高正经得不得了,其实这货压根儿就不是这样。我家公子最好女色,下至八岁幼女上至八十岁老妪,他无一不爱。实不相瞒,公子房里的丫头只要稍有姿色的,他都染指过。就连我这样长相平平的货色,他也不肯放过。大婶你别不相信,给你看看他的杰作……”她指着自己的脖子,周扶扬的五指功真真厉害,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还被人掐着。想当然尔,有如此功力,她的脖子上一定是红肿着的。

    妇人研究似地看着她脖子上绵延开来的暗红色,一脸迷惑,其实她也不知道林湘妆拐弯抹角想要跟自己说什么,这和她偷自己的石榴有什么关系?

    林湘妆知道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将嘴巴更凑近妇人的耳畔,窃窃私语了一番,那妇人眼睛猛地睁大,一张老脸更加羞红,一颗心脏也扑通扑通狂跳不已。林湘妆见时机已到,赶紧趁火打铁道:“最近我家公子对徐娘半老的妇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果能跟善解风情的妇人偷情就再好不过了。我观察了大婶很久,觉得大婶别有一番味道,不知道大婶愿不愿意跟我家公子……”

    那妇人却再也听不下去,“啊”地大叫一声,掩面狂奔而去。

    林湘妆眼见那妇人含羞溜走,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伸手做了个“v”字型以示胜利,这位大婶虽然年近不惑,竟也还保留着一颗少女的心呢。唉,真是浪费,事实上按照她排演的剧本来看,还没演到最后一幕呢。

    不过算了,她本来也不是来和这大婶争强斗胜的,她也是不得已嘛。

    到了此时,虽然口渴更严重了,不过她对那又青又硬的破石榴再也提不起兴趣了。还是赶紧找到出府的路,离开这是非之地为要。

    她转身欲走,耳边却蓦地响起一声轻笑。她心里一惊,循声望去时,这才发现那棵石榴树上居然藏了一个人!

    魂淡啊,这是什么情况?

    17 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

    按说这棵石榴树并算不得十分茂盛,人要在上面藏身而不被发现是比较困难的。然而她实实在在没看到何时有人藏于这树上。况且,那人并不是站在树杈之间的凹陷处,而是稳稳地站在横伸出去的树梢上的。而那样脆弱的树梢,估计连她这样的小身板都支持不住的。

    情况有点诡异!

    林湘妆看向他时,他还保持着偷笑的姿势。他一只手背负在身后,一手却打开了一把象牙骨柄带名家书法的折扇微微掩住了口鼻。林湘妆意识到他有可能了目睹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说不定还偷听了她和妇人之间的谈话,想想都令人气恼。

    “阁下还真是风雅之至!”林湘妆不无讥讽地说道:“别人都是玉树临风,你却要在石榴树上临风!”

    那人将脸上的偷笑之色稍减,同时一把收拢了折扇,轻飘飘地落下地来。只见那人面如冠玉眉目含情,举手投足皆温柔,很有倾倒众生的风姿。

    这货还真不是一般的姿色。林湘妆一边打量他心里一边暗想道。

    “姑娘果然睿智,连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人先是故作惊讶,继而又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本公子平常玉树临风得腻了,偶尔石榴树临风一下试试,感觉良好!”

    林湘妆先是一呆,继而被他装腔作势的样子逗乐,之前的担忧与隐怒也冰销瓦解了。

    “你这人倒挺有意思的。”林湘妆莞尔失笑道:“你是周府的什么人?”

    “你也有意思得很呐!”那人不答反问:“你又是周府的什么人?我从来没见过你!”

    “你没见过我那是再正常不过啦,”林湘妆回敬他道:“本姑娘是什么猫三狗四的人随便想见都能见的吗?”

    闻言,那人赶紧从身上掏出一面小银镜来,将自己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脸蛋左照右照,然后无比陶醉地自言自语道:“像我这样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只恐让猫三狗四的人嫉妒得恨死了!”

    林湘妆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人话中带刺,明明就是在指桑骂槐了。

    “这位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她微带不悦地说道:“您请好吧,你是爱石榴树上临风还是揽镜自照都随你的便,姑娘我不奉陪啦!”

    “哦,我也要去找周扶扬讨论一下闷骚和吻痕的事情,我想他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他姿势曼妙地收好镜子,若无其事地说道。

    魂……淡……

    林湘妆几乎要抓狂,一张脸直红到了脖子根。这家伙果然将她和妇人之间所有的谈话包括耳语都偷听了去。

    “小、人!”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气乎乎地冲到他面前,伸出手指戳着他胸前,一叠连声地质问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古圣人言你没学会吗?偷听别人讲话还长舌,原来你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虚有其表而已。哼,你爱咋地咋地吧,姑娘我走了,拜拜!”

    “喂!喂!”那人见林湘妆动了气,赶紧闪身拦在她前面,涎着脸说道:“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别急着走嘛,再陪我玩会儿。你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院子里的丫头,我去跟周扶扬说,让你跟着我,好不好?”

    “谁要跟着你啊,我又不认识你!”她怒气未消,鼓着腮帮呛声答道。

    “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他嬉皮笑脸道:“呐,我现在郑重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杨,名乐广。现在轮到你了,敢问姑娘芳名啊?”

    我管你是羊乐广还是牛乐广呢,林湘妆心说道。嬉皮笑脸的男人她最反感了,虽然眼前这只妖孽似有一股惊心动魄的力量般,只要微微一笑便可以让众花遍开,亦可融化终年积雪,总之是绝对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异类。

    不过,听此人话中的意思,貌似他并不是周府里的人。能自由出入周府,和周扶扬关系挺不一般。哼,正所谓物以类聚,他和姓周的也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我可没让你说自己的名字啊,所以我也不必告诉你我的名字。姑娘我很忙,没功夫和你啰嗦,你让开!”

    “你先说你的名字,我就让你!”那人死皮赖脸起来,还故意将两腿张得更开一些,两手也成“一”字形拦住她的去路。

    那人耍无赖的样子其实很滑稽,但林湘妆本来就已经干渴难耐,这人偏偏在这里和她胡搅蛮缠的,她的耐心快要耗尽,只是板着一张脸,哪里还有心思发笑呢?

    “我好口渴,你先弄点水给我喝,我再告诉你!”

    无奈之下,林湘妆只好又耍小聪明了。先把他支开,她就好脱身。哪怕支不开,好歹也解了燃眉之急嘛。

    “我真该死!”那人立即收势起身,一脸自责之色,并迅速从身上摸出一只鹿皮水囊来,讨好般地递到她面前,无比殷勤地说道:“我身上带着水呢,姑娘请将就用一点吧!”

    林湘妆大喜过望,这时也不急着要脱身了,劈手就从他手将水囊夺过,打开瓶塞对准嘴巴就是一顿猛灌。

    久旱逢甘霖,就是此时她心情的写照吧。

    林湘妆一口气将水囊中的水喝得涓滴不剩,还意犹未尽地对着嘴使劲摇晃水囊,直到确认确实已经没有水了这才不甘心地停下动作。而此时那人还在巴巴地看着她,期待她告诉他答案。

    “我叫林……”

    “林湘妆!”

    远远地,有一个尖利的声音隐约地传来,打断了她的说话。那人似乎也极为敏感,赶紧回头去看,不料他不看犹可,一见之下竟然脸色陡变。他突然神色慌张起来,甚至等不及听她将话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说道:“唉呀我得走了,我下次再来找你……”

    一边说着,语音未落,他人已经拔地而起,一溜烟般飞掠而去。

    林湘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施展轻功绝尘而去,心想这人古里古怪瞬息万变,搞不好精神上有点问题。

    “林湘妆!”

    呼喊声越来越近,她循声望去时,却见那个叫绿绵的丫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怨气连天地喊她的名字。

    “到处找你,你却跑这里来了!”绿绵在她不远处立定,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数落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刚才是不是有个男人在这里?莫非你又在这里和不三不四的男人私会?你真是死性不改!公子好心救了你一命,你不好好反思尽心尽力以图报答,竟然又跑来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鬼鬼祟祟的。还真是看你不出,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到处去跟人勾勾搭搭……”

    18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林湘妆看着她一张嘴不停地一张一合的甚是碍眼,她极度不耐烦起来,双眉一挑,神色自若地说道:“我就勾搭了,你管得着吗?你是不是眼红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绿绵张大了眼睛,脸上一片绯红,被她的话激得大喘气:“呸!这样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你……你不要脸!”

    “是啊,我不要脸!”林湘妆不理会她的气急败坏,凉凉地问道:“请问要脸的你,找我干什么来啦?”

    绿绵恨恨地瞪着她,被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稀罕找你啊?”绿绵没好气地回答:“是我家公子太善良了,让我来转达一句话,说那个刺客醒了,要见你!哼,贱骨头!也不知道公子他心里怎么想的……”

    “谢谢你跑一趟来告诉我,作为回报,我来告诉你男人是怎么想的,”林湘妆昂首向前,在与绿绵擦肩之际,她向后才凑过头去,绿绵却往后靠了靠,用手绢捂住了鼻子。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醋里泡过,浑身酸臭酸臭的,只是自己闻这味道久了,反而不自觉了。然而绿绵越是反感她反而亲密得起劲,甚至都要蹭到绿绵身上了。绿绵一边躲开一点一边假惺惺道:“谁要听你这贱人的下流话啊?”

    “哦,你不想听啊,那我就更要告诉你了。”林湘妆笑嘻嘻地说道:“你记住啦,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然后,她稍远离了一点儿,又换作了之前洒脱不羁的神情:“前面带路吧!”

    林湘妆被带到锦夏院左厢房的一处静室内。

    房间里床榻上,那个受到重创的黑衣人安静地睡着了。他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她看不清他身上的伤势如何。他脸上已经被重重纱布包裹起来,只露出眼口鼻在外面。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道。单俊来没有说谎,这个素不相识的朋友确实得到了妥善的救治。

    林湘妆立在床畔,歪着脑袋审视着床上的伤者,心里对他既表示同情又对整个事件感到啼笑皆非。

    “怎么,看到心上人变成这样子,你很心疼吧?”房间里只有她和周扶扬两个人。后者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边用软布轻拭着一根晶莹翠绿的竹棒,看似漫不经心,但让人听着总觉得有些别扭的味道。

    “我心疼怎么样,不心疼又怎么样,与你何干?”林湘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周扶扬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眼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虽然领教过她的嘴上功夫,但仍然被呛在当场,几乎都要气歪了鼻子。

    不过到底是久经世事之人,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情,尽可能展现出他宽宏大度的一面:“那么,请问一声,你们潜伏周府多年,却是所为何来?”

    潜伏?林湘妆一头雾水,一脸茫然地看着周扶扬,心里仍在打着鼓。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看人家是高兴把她炒了还是炸了。只不过,为这一桩,她却要死得不明不白了。

    “这位公子,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你就干脆点吧,想把我们怎么样。”林湘妆也懒得再解释许多,再多的解释也不过是徒费唇舌而已。

    “怎么,打算至死也守口如瓶吗?”周扶扬手上的动作稍停,很快又恢复如初,语调中多了一丝凌厉。

    “哼,你逼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什么用?”林湘妆冷冰冰地说道:“公子如果真的是英雄好汉的话,不妨等我这位朋友伤好了亲自问他!”

    “霍”的一声,林湘妆只觉眼前一阵劲风袭来,下一秒钟,周扶扬人已跃至眼前,他手中的竹棒也抵在了她的脖颈上,一片森凉之意。

    “你就这么有自信,认为我不会杀你?”他双目如炬,灼灼地紧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林湘妆的全身都充满了恐惧,不过,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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