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朵警花不盛开_分节阅读_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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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桌面上,转身将她囚禁住就开始吻,失控的、贪婪的吻,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掺溶进去,让人怀疑怎样才能迎合这个唯我独尊的吻。

    d市的冬天有点小冷,但却比北方大多数城市的干冷天气要好上太多,冷风夹杂着海水的湿润,淡淡的腥气,并没有多寒咧逼人。

    组长迟峰早上就找到色靓谈话,说没有带过女队员所以考虑不周之类的,表示了歉意,并且非常真诚的夸奖她很镇定,非常适合当一名优秀的刑侦员。

    色靓也有点抱歉,昨天因为那件突发事件并没有做好心里准备,表现的非常糟糕,她既然进刑警队,就绝不愿意被这样像花瓶一样的对待,更不能要求队里事事都分心为她考虑,这样的话,就颠覆了她当时选择刑侦这个专业的初衷。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同事三三两两的收拾好东西,陆续回家。色靓坐在窗边,看着今冬的第一场小雪,放在电脑边的手机响起,她接听,是吕白打来的,他告诉她晚上有个应酬,不能来接她下班了,色靓淡淡嘱咐他几句。

    早上,吕白送她来上班,临下车前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调笑着说:“我终于见光了”。

    色靓苦笑,她是在与他冷战的那段时间里入职的,算下来,还真是第一次来送她上班,只是她向来光明磊落,甚至有一段时间非常热衷于公开他们的关系,是他推三阻四不愿意,什么时候也学会倒打一耙了。

    她想到前一天晚上,他在她耳边说永远在她身边,直到今天想起来心脏还会停跳一下,或许他也是有些爱她的,毕竟这么多年的耳鬓思磨。既然他主动向她迈出了一步,那她要不要再去迈那九十九步呢,色靓想到这里低头笑一下,或许该回爸妈家一趟了。

    司徒璞倚在门边静静注视她好一会儿了,她可能已经沉思进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竟然没有发现他。色靓经过他的身边时,他轻轻拉了她的胳膊,她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反感,反而微笑跟他打招呼。

    司徒璞今天一整天都沉浸在杯具的情绪中,一想起昨天色靓看见他的手竟然恶心的呕吐出来,就后悔到无以复加,他在心里反复哀叹:我被嫌弃了,我被她嫌弃了。早就应该想到的不是么,正常人哪有和他一样非人的大脑构造,为什么就不能表现的更细心一点呢。

    她真耐看,越看越顺眼,虽然瘦,却挺拔的像一株小白杨,比那些扭捏造作的娇娇女要强上太多。

    她有大叔级年龄的男朋友,当然这不成问题,他司徒璞看上的人,死缠烂打也得耗到手。

    最最让他无奈的是,她对他印象不好,眼里没有他,一丁点儿也没有,他司徒璞情商再低,也知道如今这一腔热情不是表白的时候,现在能做的就只是默默在呆她身边,慢慢改变她对自己的印象。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爱上了呢,她拉的手,他遇到危险时她护在他身前,她倚在立交桥上哭,甚至从那掌软绵绵开始,反正他现在就是非她不可。

    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变得廉价,那男人爱上女人呢,是不是自找苦吃。

    “喂,司徒璞,你怎么了,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色靓伸手在司徒璞眼前晃一晃,他拉住她却什么也不说,紧紧盯着她却听不到她的话,那双眸里不断变幻着各种情绪,欣赏的、坚定的、无奈的、真诚的……。

    色靓有点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从向来懒洋洋偶尔阴戾的司徒璞脸上看到过如此丰富多彩的表情。

    妈呀,这简直太惊悚了,司徒璞你还是变回原来那个惹不起的样儿吧!

    “司徒璞你怎么了?是不是哪疼?”色靓凑近她一些小心翼翼的问。其实经过昨天,她心里开始崇拜起司徒璞来,这个全队年龄最小,甚至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孩子,昨天,满脸带着纯真的笑容,独自下河捞尸块,他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受到了什么特殊的培养。

    “色靓,我,我昨天,我……”司徒璞一句道歉说的断断续续,想表白又不能,一时间急的要哭出来。

    色靓却明白了,看他为难的样子心里顿时心疼起他,看来这个别扭的孩子不善于道歉啊,连忙安慰他,“司徒璞,我没生气,你不用道歉,再说你也没做错,我是警察这种情况早晚会遇到,我应该谢谢你的”。

    “不是的,色靓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你,你竟然知道。”司徒璞瞪大眼睛,听吕品说女孩子一向敏感,没想到,竟然敏感到这种程度,她竟然知道。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会讨厌我?不愿意了解我了”?

    “怎么会?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当然想了解你。”司徒璞身上还有好多未被开发的优点啊,很值得她去学习。

    “真的?”司徒璞眼睛一下亮了,她愿意给他机会表现自己,那他一定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个给你。”司徒璞在腰间摸索了半天,抽出一块玉。

    色靓一看,是上次看他戴过的玉腰链,今天看清楚了,那是一块火柴盒大小的玉块,青白色,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两头上打了洞,用线打成了普通的腰链样式,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这,你给我这个干嘛”。

    “这个是我从小就带着的。”司徒璞兴冲冲的帮色靓往腰上带,把色靓吓了一大跳。

    “司徒璞,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要还不行嘛,我自己来”。

    司徒璞四处看了看,红着脸挠头笑了,“嘿嘿,你带着这个,避邪的,我小时候有大师给算命,说我煞气重,成年后怕有牢狱之灾,我爷爷给我请的,是上古玉,最辟邪了”。

    色靓的手一下停住了,这,这也太贵重了。

    “这,司徒璞我不能要你这个”。

    “怎么啦?”司徒璞小脸一下子又枯萎了,她还是嫌弃他呀。

    “要是给我了,那就没有玉保护你了,你真坐牢了怎么办啊”?

    “啊?嘿嘿,那个,没事,我不信这个,你一定得收下,不然我心里不安。”原来她没有嫌弃他,而是关心他。

    色靓手里拿着这块玉,像拿了一只烫手山芋,收不得扔不得,这人今天到底怎么了!

    最后还是收下了这块玉,试问,一位无敌帅哥用倔强又哀求的眼神死活要给你送礼时,谁能拒绝的了,反正色靓没忍心拒绝。

    色靓戴着玉去医院找爸爸,她还是不太敢单独见妈妈。

    章桂丹最初是勉强看好吕白的,事业小有成就,人长的也顺眼,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色靓大八岁,如果说三年一坎,那两人之间就是小三个,代沟肯定有,但结婚过日子到底大几岁才知道心疼人,最主要的还是女儿喜欢,章桂丹也就认了。

    既然认了,肯定得多方面打听一下,一打听不要紧,这吕白竟然是个二婚带孩子的,那天章桂丹跟色靓暴发了一次大规模的争吵,最后一气之下,把女儿锁屋里了。她的女儿她了解啊,从小就爱跟好看的小男孩一块儿玩,今天迷这个明星明天又挺那个,根本没定性,关一关几天就变心了。

    可是她没想到女儿早就长大了,关着她的人,她竟然从四楼爬下去跑了,章桂丹又气又后怕,从此就跟女儿杠上了。后来还是丈夫色净劝说她,说你越管她她越□,还不如怀柔,色靓耳根子软,你好好劝劝她,过一阵她自己就冷静了。

    章桂丹没有搅黄还是挺不甘心的,她娇生惯养养大的宝贝疙瘩,凭什么给人当后妈,可女儿是个顺毛驴,得顺毛摸,呛不得,章桂丹于是改变战略方针,你想要给人当后妈是不是,那我不拦着,但是户口本别想从我这里拿走。

    色靓亲亲热热的挽着爸爸的胳膊出医院,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

    “色医生,你女儿吧,跟你长的真像啊。”这是一位穿病号服的大妈。

    “哟,这是小色丫头吧,跟你爸爸越长越像。”这是色净单位的同事。

    色净胸脯挺的高高的,微笑回话,那自豪的神情哟。

    色靓听着他们的话,抬头看了一眼爸爸,父女俩明明就长了同样一张脸,不同的是,一个是大叔版,一个是少女版。

    父女俩一到家,就闻到韭菜味,色净悄悄对女儿说:“你妈做的韭菜合子,我下班之前打电话告诉她你晚上回来”。

    色靓也贼兮兮的点点头,章桂丹看女儿回来,连忙瞪她一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色净看妻子孩子气的表情,无奈摇摇头,色靓却立马背部挺直,母亲大人今天很温柔啊。

    章桂丹摆好桌子,递给色靓一双筷子,色靓受宠若惊的接过来,仔细想想又不太对劲,按照惯例,应该来一堂劝君回头教育课当头餐啊,果然,一个韭菜合子还没下肚,母亲大人开口了,还是万年不变的问题。

    “你跟那个吕白还处着呢”?

    色靓眼睛转了几转想对策,应不应该继续打马虎眼呢。

    章桂丹那边有前招,色靓能不想后招么!在以往二十几年的战斗中,色净与色靓积累下了无数经验。老娘那个脾气点火就着,杠头儿,不顺着她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跟她杠,得打马虎眼。她问吕白那人怎么样?你不能说怎么怎么样,也不能说不怎么样,你得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问你跟吕白处的好吗?你不能说处的挺好,也不能说处的不好,你得说机会面前人人平等……哎!就不给她交实底,就跟她打马虎眼。

    可色靓今天回来的目的不单纯啊,吕白已经向前走了一步,她说什么也得表示一下呀,无论如何自己的爹妈总得自己搞定。

    “问你话呢,你跟那个吕白还处着吗”?

    章桂丹声音升了几调,色靓吓了一跳,“嗯,还处着呢”。

    接下来,竟然没有等到一筷子,而是,竟然是,一声叹息。

    “哎,管不了了。”章桂丹说,“找哪天大家都有时间,把他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吧”。

    “嗯”?

    “嗯”?

    色静和色净同时抬头,这是个什么状况?有什么目的?或者是听错了?

    章桂丹给色靓夹了个韭菜合子,接着说:“前几天碰到赵越了,她说吕白前妻留下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色靓你这死丫头,你早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色靓苦笑,问题根本就不是那个孩子。

    “说了也没用,是不是他亲生的他也得养”。

    “那总比是他亲生的好,之前我不清楚状况,想他都有亲生骨肉了,以后能疼你生的么?怎么想怎么觉得膈应”。

    “那现在不膈应了?”色靓小心翼翼的问。

    “虽然不是头婚,但总比拖个孩子强吧,我这不也是被你逼的没法儿了么,你说你们队里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事儿的,早就告诉你找对象别找一个单位的,你就是不听”。

    “他是检察院的,我们不是一个单位。”色靓还是小心翼翼的说。

    “公检法分家么?色靓你再跟我抬杠,我捎你”。

    色靓弱弱的低下头,嘻眯嘻眯笑开了。

    “行了好好吃饭吧。”色净打断妻子,“靓靓,尽快安排我们见个面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色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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