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朵警花不盛开_分节阅读_3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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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了,明天她肯定很激动,你再跟着搅和,嘿嘿,她心脏不太好”。

    “我很拿不出手吗,我有那么拿不出手吗,你干嘛非得藏着我”。

    色靓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拿出杀手锏,拉过他的手靠进他怀里,“我没要藏着你,但得给他们一点缓冲时间。”说完还亲亲他的脸颊,自入院以来,无人时他们热情的相拥接吻,只是每到最后一步都理智的把持住。

    司徒璞看她撒娇就软下口气,“不要再叫我司徒璞”。

    “那叫什么”?

    “阿璞”。

    “阿璞?北方人有这么叫小名的吗”?

    “我妈妈是广东人,家里人都叫我阿璞”。

    色靓揽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叫,“好,阿璞,阿璞”。

    ……………………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相识,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

    空气中透着寒冷的阴气,小雨下的缠绵绯恻。

    吕白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专心等待收拾行李准备出院的色靓,神情不明,像一只巨大的黑洞。

    章桂丹扶着色靓出来时见到他,轻轻撇了一眼,她现在是打心眼儿里看不上这个失约的男人。

    “靓靓,跟妈妈回家多住一段时间,妈妈好好帮你养一养”。

    色靓看看负气的母亲,又看看一脸无措的吕白,相处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唯恐的表情。

    “妈,你先楼下等我,我还有些事”。

    章桂丹现在只要是女儿高兴哪怕天上的月亮也是愿意摘下来的,所以纵然不愿意还是给了女儿一个空间,“你快点,我在车里等你”。

    色靓送走母亲,回过头看吕白,“后院有个小凉亭,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吕白默默的跟在她身后,明明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却像隔了千山万水,一如当年他不让她靠近的心。他们曾经每一个相拥的夜晚,少的可怜的甜蜜和温暖,现在她都准备放下了吧,那他还能无赖的祈求她不要分手吗。

    色靓伤愈后身体极其虚弱,受伤肋骨牵着全身时时疼痛,色净悄悄说过怕是以后再不能受重击了。七月的天,虽然下着小雨,室外也是闷热,色靓却穿着薄毛衫牛仔裤捂的严严实实。

    吕白满眼眷恋的细细打量坐在凉亭石櫈上的色靓,她那么洁白,像是用最优质水源提炼出来的极品山泉。过往四年他们在一起,她抬头低头间总有淡淡的愁绪和不甘,而如今,他纵然再嫉妒,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眼里透出的淡然满足,是自己从来没有给过的。

    “婚戒,吕品还给你了吧?”色靓看着远方,淡淡开口。

    吕白点点头。

    “我想了好久还是不想收下。”是不想,不是不能,她从心里把他剔了出去。

    “靓靓,……我不同意分手,关于那个案件我可以解释,我以后只有你,我再也不会和陈盛苇来往了。”吕白咬咬唇,这样的决定他早就应该做,这世上哪有两全之美。

    “很为难吧。”色靓看他,眼里没有一丝一毫嘲讽和挑衅,她竟然是真的理解他。他想跟色靓在一起,也想像朋友亲人一样照顾陈盛苇,所以不管怎样,色靓是不可能得到完完整整的一个吕白,但是如今不同了,色靓不再是过去的色靓,而他的心也逐渐迷失。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以为你懂我就不必说,我爱你,这句话一直放在那里我只是没在意,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让我神魂颠倒,是我胡乱利用了你的乖巧,我不好,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色靓紧了紧拳头,她竟然逼的舌头硬嘴巴硬的吕白低头,这番话如若是一年前说出来,她必然对上天感激涕凌。

    “我们不要再因为别人生疏了好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辜负你”。

    色靓顺手从凉亭外摘下一枝刺梅,轻轻的掰下刺来,对他的话不理不睬,吕白就觉得自己像是那一根根刺。

    她终于开口说话,却让吕白准备好的所有措词无用武之地,心里一凉到底,她说:“吕白你误会了,我要跟你分手不是因为陈盛苇,也不是因为你不爱我,更不是想报复你”。

    这个季节湿润温暖的海风,突然间化成一支锋利的冰棱,直刺刺向吕白的心脏,他有种糟糕的预感,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她说:“吕白你不用为了我改变什么,你一直都不错,我知道你从前不爱我,我也知道你现在很爱我,我跟你分手,没有其它外因,只是因为我不再爱你了,吕白,我变心了”。

    不爱你了,我变习了。吕白被这几个字刺的硬生生倒退几大步,他想过她会怨他、气他,或者是因为陈盛苇而离开他,但他从来想过色靓有一天会不爱他,他太过自信,他没法相信。

    “我不信,色靓我不信,我信你是真的想跟我分手,但我不信你不爱我,你别再想用这种借口打发我。”他突然想起一个人,然后拼命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是因为司徒璞,他不能这么看轻色靓。

    而色靓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事一样,根本不否认,只仰头微微笑,“陈盛苇也好,司徒璞也好,这些都是原因,又都不是最根本的问题。我们之间早在四年前刚刚在一起时就不正常,我跟你在一起谨慎、惶恐、小心翼翼,从最开始就等待着分离,这不是爱情,只是我一个人的单恋,我不恨你不怨你,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又甜蜜又伤情的初恋,成全了我的青春,就像你永远不会忘了陈盛苇一样,我也永远不会忘了你,以后再想起你,只希望你过的比我好”。

    “其实从一年前我就开始考虑分手这个问题,四年的时间太长,把我的爱情磨的不剩什么了,爱情一消失,你过去的好都变成了理所应当,过去的坏都变成了无法忍受,我想解脱,可我又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所以一年来拖拖拉拉,你今天跟我说这些话让我终于不再有遗憾,我不是一个人唱独角戏。吕白,不要再让我们的关系拖到势不两立的一天。”没有遗憾也不会再起任何波澜。

    吕白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几张几合也发不出声音,不知过了多久神智才回归,“你恨我吗”?

    “不恨。”色靓的语速不快不慢,既不是堵气也不是掩饰,起身准备离开,“吕白,我知道你一直你认为对的方式对我好,不断提醒我陈盛苇的存在也是不想我到头来受到更大的伤害,你希望我幸福,吕白,我一定会幸福”。

    吕白猛然拉起她的双手,满眼通红,全是不可思议的惊恐,“可是我爱你,你不能就这么随便走掉。”他搜寻大脑想用过去说过的承诺绑住她,却很可悲的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他竟然自私吝啬到这种地步。

    色靓轻轻安慰的拍拍他的手,双手环住他的腰靠进他怀里,慈祥的良善的母性的拥抱深深爱过的人,“吕白,一定要幸福啊,我也希望你幸福”。

    最初,他以为自己只是她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怀,他掌控她的感情漫不经心,不屑付出更多的心情;后来,他发现她幼稚的感情有容乃大,包容他的所有过份无理的索所,他享受她的感情从中沾沾自喜,不敢付出更多的心情,深怕泥足深陷;现在,他才懂得,她爱他,深深沉沉密密实实的爱情全然捧上,因为爱,自愿交付与他任他贱踏侮辱,他珍惜却仍俯视,等到想把心掏给她看时,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而她越走越远。

    “走了吕白,听说你升职要调到乡下渡金了,好好照顾身体。”色靓最后平静友好的看了一眼他俊秀清浅的容颜,淡淡低头留下他一脸茫然,撑开碎花遮雨伞缓缓步行出凉亭。吕白呆呆望着她,像是江南三月细雨中的窈窕倩影,看得着握不住。

    时光如梭,雨季已逝,一转眼就是三个月,这期间吕白升职下乡任副检察长。而色靓理所当然的跟司徒璞确定了恋爱关系,谨慎有余,热情不足。

    “真的说清楚了?”颜博问这话时,正对着面前的排骨饭大筷朵颐。

    “嗯。”色靓面前只有一碗清粥,就着白开水吃的了无兴致。

    颜博停下,表情略有惆怅,“哎,以前老盼着你们俩快点分开,现在真分开了,还真有点儿不适应,就好像明明理所当然的事情一下变味儿了,果然受虐也是一种习惯”。

    色靓轻轻一笑低下头,颜博说的不对,她现在面对的事比这要严峻的多。

    “那你跟司徒璞……”?

    “嗯?”这就是纠结所在。色靓脸色有点红,轻抬一下头又匆匆低下,“嗯,在一起了”。

    小白颜侧着脑袋紧紧盯住她的表情变化,半天叹出一口气,“你不开心”。

    “哪有”?

    “你就是不开心”。

    “可能还有点不适应吧。”色靓喝一口白开水,司徒璞的爱像火,迅速全面的席卷开来,他爱的轰轰烈烈,狠不能向全世界召告他在恋爱着,这是完全不同与跟吕白在一起的极端相反的感觉,她暂时有点承受不了。

    “司徒璞好。”颜博说,“正正经经谈恋爱哪有掖着藏着的,傻孩子,吕白完全扭转了你对爱情的认知,我收回刚才对他的那点同情”。

    是啊,未婚男女谈恋爱哪有见不得光的。就如司徒璞,他爱她,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下拥抱她,在人潮挤嚷的街头亲吻她,狠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守在她身边。

    “小色,好好享受爱情吧,司徒璞虽然不如吕白迷人,但他才是真正跟你相配的那个人”。

    颜博说完这话,色靓就抬头看她,“你不是说司徒璞长的好看嘛”。

    “长的是比吕白好,可吕白那又妖孽又儒雅的气质你见有几个人能得比过。”颜博撇撇嘴,“我虽然讨厌吕白力挺司徒璞,但也不得不承认吕白那股迷人劲儿还真不是司徒璞能比得上的,你得承认,你就是个外貌控,但也不能要求太高了。……哎你说都是老吕家出品的,怎么兄弟俩差那么多”。

    “你得了吧你。”色靓好笑的轻拍她一巴掌,“我可告诉你啊,我虽然和吕白分手了,但和吕品的关系还是铁的,你以后少欺负他”。

    “嗯。”颜博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他就是欠虐”。

    色靓此时深觉一物降一物的道理,眼尖的看见门口进来一身藏蓝色,意味深长的‘喔’了一声,“欠虐的人来了”。

    颜博闻言没有抬头,而是深深长叹一口气,“跟屁虫”。

    但是跟屁虫好像还不止一只,吕品身后赫然跟着一身便装的司徒璞。颜博压着嘴角笑,那神情好像在说,‘挨抓了吧,活该’。

    司徒璞从善如流的坐到色靓身边,顺手搭上她的肩膀,满身怨气,“干嘛不领我一起来”。

    真腻人。色靓无视他的话,挟了几筷子菜到小碟里推给他,随即莞尔一笑,“你不小了”。

    “这跟大小没关系。”颜博拿筷子敲盘子,故意无视仍站在着吕品,“你早点把自己交待出去,他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啊”!

    “他会更腻人。”吕品接话,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坐在颜博身边,“给我也弄点吃的,怎么当女朋友的你”。

    色靓看看颜博逐渐变黑的脸,连忙叫来服务员点菜,“你俩真是的,老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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