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闹醒,迷迷糊糊地按掉手机,睁开眼睛醒了好一会儿的神儿,迷迷瞪瞪地就觉着这屋子跟酒店似的肃然整齐,怎么这么陌生呢,呃。。。想起来了,狼犬家!
忙看了看时间,还早,可也不能赖床了。
下了地轻轻开了门,蹑手蹑脚入室行窃似地到聂政卧室门口探头打探了一下敌情,还在睡。想了一下,回身到卧室从自己的包包里摸出笔和记事本,留言曰:我去上班,不打扰你睡觉,知名不具。
嘿嘿,这不算不告而别谓之逃吧。
轻轻撕下来放床头柜压好,背上包包又轻手轻脚地出来,探头看了一眼狼犬,还在睡。遂高抬腿轻落足地开路,谁知,刚迈了一步到狼犬卧室门口还没过去,狼犬大力地翻了个身,把苏苏魂儿差点儿没吓掉,忙屏息停住,姿势类似太空行者被点穴。
等了一会儿苏苏见没什么动静了,看来狼犬只是纯翻身,纯的,原本仰面躺着这回冲着门口方向了,不过眼睛还是紧紧闭着,脸上也一副睡死相看着让人觉着无害。
不过几朝被狗咬的苏苏觉得这么出去目标太大,极容易被狼犬嗅到风声,忙蹲了下来,四肢着地,慢慢地向外爬,边爬边歪头观察聂政动静,眼看就要安全突破封锁线了。
“一大早的你要上哪去呀?”
聂政懒洋洋还略带鼻音的声音传来,把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苏苏吓的手脚一软扑地一下就趴地板上了,一边下巴碰的有点疼,可危急时刻也顾不上了,据说,男人早上起来可是性趣比较浓厚的时候,昨晚狼犬可放了话了,再逃跑就把她那啥,吓的苏苏急中生智,忙掉转马头都忘了站起来,陪着笑脸在门脚那儿道:“嘿嘿。。。,没上哪儿没上哪儿,不是想去给你买早餐么,一直吃你的多不好意思,我怎么也得请你吃回啊,呵呵。。。”
聂政眯着眼看苏苏那还没进化成直立的样子,跟只小老鼠似的扒着门脚边紧张地看着他,想笑绷住了:“看你背着包的样子不是要逃跑吧?”语气还是波澜不惊地。
“当然不是,哪能呢,包里有钱。。。有钱,那啥。。。买东西不是得带钱么。。。得带钱。”
“哦,拿钱包去也是一样的,背个大包多累。”
苏苏看了看自己那比一本书大不了多少的小包,张嘴想说一点不累,可一抬头看见已经精神了的狼犬一双幽深的眼睛看不出什么表情地盯着她,本能地缩了缩,感觉自己就跟一小耗子似的被狗盯着,浑身寒毛都集合待命了,哪敢说个不字,从善如流地乖乖拿出钱包,把她那背着‘挺累’的包包直接放狼犬卧室门口了,心里恨道,这‘大包’,怎么还不得绊你一跟头,蔫蔫儿的刚想爬走。
“我要小区门口右拐那家快餐店的小米粥、青菜包子、茶叶蛋和海带丝,唉,幸亏你记得买早餐,不然我今天闹不好还得挨饿,现金不知道让哪个不怕死的拿走了,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把她先奸后杀不可!”
刚刚进化成直立人类的苏苏听到后面一句差点儿又退化成爬行动物,扔下句‘我出去了’就跑了。
一气跑到小区大门外才停下,喘了口气很阿q地暗骂:现在这世界太不成话,死狼犬,乱咬人!整个一狗拿耗子!还。。。小米粥鸡蛋,当你自己是产妇呢,要不要二斤红糖大枣什么的啊?哼!
可一看见前面的快餐店,又泄气地认命去给多管闲事的产妇买早餐去了,她相信狼犬不可能杀她,可奸的胆子肯定有,留她条小命奸她,更吓人!
苏苏买好了早点,当然没忘了她自己那份,提着一大袋子各色早点进了小区,来到一扇楼门前看着闭路小键盘犯了难,狼犬家多少号啊,不知道房间号谁给她开门啊,手机还在包包里。
苏苏仰头看了看楼上,是二楼吧,或者三楼?唉,走的匆忙,根本就想不起来到底哪层了!苏苏急的团团转,大清早的,她也不好意思扯着脖子喊,可不喊还真不行。苏苏退后几步正准备广播找人,一眼瞄见过道上停的车子,心里有了主意,不是有报警器呢么!哎呀,自己还真是聪明啊,呵呵。
看了那黑色吉普一眼,苏苏想也没想地一脚踹车后面的备胎上了,顿时那车警钟长鸣。苏苏站那车傍边等狼犬,至少他得伸头看看吧。她没猜错,确实伸头了,不过不是聂政。
“大清早的,谁啊?”一个圆胖脑袋从苏苏对着那楼门的四楼伸出来,粗着嗓子没好气地叫嚣。苏苏一看人家那样比狼犬还凶,忙不好意思地认错:“嘿嘿,不好意思,认错车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倒霉!这两天她尽装孙子了!
可是,怎么会认错车呢?苏苏边走还边回头看看,一样啊,也没看明白。转悠了一圈终于又看见辆同样颜色的吉普车,忙奔过去先看了看车牌,没错了,这个是狼犬的,跟他那辆被她开坏的车的牌号就差一个数。苏苏放心地运足了气又飞起一脚,这回没踹车屁股直接踹脸上了,又是一阵警钟长鸣,对面二楼的窗户打开了,聂政伸出头来,一看苏苏站那车旁边,拎着一堆袋子向上望着,怎么看不像要偷车逃跑的样子。
“看什么看,还不开门,我进不去了。”苏苏一看狼犬只管打量她没别的意思,忙提高了声音喊道。
聂政应声去给开门,苏苏心里那个乐,还是巴浦洛夫那办法好使,对狗,就得用铃声控制啊!
苏苏上楼时聂政已经洗漱完毕,一身乳白色的亚麻睡衣睡裤清爽舒适,开了房门后坐餐桌边上等吃呢。
苏苏把袋子放桌上,进去卫生间洗漱,这么多年她就没蓬头垢面地出去过,那鹦鹉也在茶几上吃它的早餐,看见苏苏过来,终于想起一个战壕里一同观看三级片的情谊来,很给面子地问了声‘早上好’。
苏苏现在是透过那鸟相看出那鸟质了,弄不好它是在狼犬面前表现贤淑懂礼,懒得答理它,不过也不能显得自己禽兽不如不是,于是从鼻子里哼出声‘好’算是回答了。
苏苏简单梳洗了,没想到狼犬还挺细心的给她准备了一副新牙具,令她心里好受了不少。回到餐桌上也吃早饭,聂政已经把汤汤水水什么的倒碗里了,其它的也都摊好,方便取用。苏苏自己买的是汤圆黑米粥,打算加个茶叶蛋就行了。
谁知吃着吃着喝小米粥的产妇觉得苏苏那黑米粥似乎挺好喝的样子,问苏苏要不要换换,苏苏可算得着机会狼犬有求于她,二话不说,端起自己的粥碗咕嘟咕嘟一气喝了下去,半点也没剩,看的聂政瞪着眼睛瞅着她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不过苏苏一放下她手里那粥碗,聂政看着她那留在小鼻子下面嘴唇上面类似日本鬼子爱留着的那一小撮鼻涕胡后,再也忍不住了,扔了手里的筷子,靠着椅子哈哈大笑起来。
貌似同居
两人吃过早饭,聂政把餐桌上剩的东西顺手都扔到一个大塑料袋子里,想一会儿下楼的时候带下去扔了。
正拾掇着门铃响了,过去按了对讲却是苏德洪,原来看见聂政车子在下面,想约他呆会儿回镇子上的时候顺路看看给聂政装修的房子,看有没有不满意需要改进的地方。
聂政也没多想按下门锁就放苏德洪进来了。
结果,苏苏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她老爸坐狼犬家沙发上,父女二人当时都楞住了。
还是苏苏心中没鬼先反应过来:“爸,你怎么在这儿?”
苏德洪毕竟是老江湖了,很快恢复正常,看了看聂政才对苏苏道:“该我问你吧,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姑娘家,像什么话!”
“呃。。。”说起来话长,苏苏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德洪越想越不对劲儿,脸也冷了下来:“我是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的心思了,可瞧瞧你们,这算怎么回事嘛,连家里父母都没正式见个面定下来的事儿,你们就这么。。。这么。。。,你们自己核计核计吧,我先走了!”说完起身就走。
聂政一看不对,心里一计较趁机和稀泥,忙道:“德洪叔德洪叔,你别生气,这几天抽空儿我们一起回去一趟,您还不了解我么,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么!”本来没什么事儿让他这么一说,在苏德洪眼里更是坐实了。更不答理起身跟他说话聂政,一甩袖子就走了。这也就是聂政,换个别的男人苏德洪早发作了,走的指不定谁呢。
“唉,爸。。。”苏苏一见事情不妙瞪了聂政一眼,想跟老爸解释,老头儿哪里听的进去。
聂政泰然自若地把脸色不郁的苏德洪送出门外,眼看苏德洪上了车了,刚想回身进楼,苏苏快手快脚地拿了包赶最后一班车似的追出来了:“爸,爸,等我会儿,等我会儿!”
眼看她老爸发动车子就要开走了,苏苏忙拉了靠近自己这边的后排座的车门钻进去,进去坐下就愣住了,这一大早的,韩英红怎么也在车上!
她老爸苏德洪更是不自在,借着开车掩饰,不过苏苏在后面看不出来。还是韩英红最先反应过来,对苏苏笑着打招呼:“这么早就去上班啊。”苏苏极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儿,也没心思向她老爸解释自己那貌似不轨夜不归宿的行为了,闹不好爷儿俩半斤八两,坐那不吭声儿了。
车里一时沉寂,忽然苏苏手机铃声热闹地响起打破了紧张的空气,苏苏看也没看接过来一听,是狼犬,没好气地道:“干吗?。。。。。。好了,知道了。”啪地收了线,想想不对,自己干吗这么好说话啊,他说晚上等他一起吃晚饭就应他吃晚饭!想马上打回去拒绝又觉着太矫情,没奈何把手机扔回包里更郁闷。
苏苏在公司一上午心神不宁,想她老爸的事儿。中午午休的时候没跟李彤一起去餐厅吃饭,到公司外面马路对面的快餐店买了个鱼肉汉堡和一盒牛奶,坐到不远处公园边上树荫蔽日的长椅上把东西放一边,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还好,她老妈在家没出去打麻将,苏苏早想好了说辞:“妈,爸在家没,我有个同事家里要装修想向我爸了解了解这方面的事儿。”
苏苏妈正在家运气呢,想着苏苏跟那聂老二要是真处上了的话,两家一个镇子上住着又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见个面好确定一下关系啊,这一天苏苏神神叨叨神出鬼没的,弄点儿什么事出来可怎么说,现在就连她那些牌友都听人说看见苏苏跟那老聂家二小子在饭店一起吃饭呢,她这当妈的却连个准信儿都没有,让她怎么放心。所以苏苏的电话正好撞枪口上了。
“别人的事儿你先放放,我问你,你跟聂老二到底怎么回事儿,人家都有人看见你们一起在外面吃饭了!”
苏苏一听这话就头疼,她还糊涂着呢,聂老二似乎跟她有仇总跟她过不去。
“那个哈,等我回家再跟您说吧,啊,妈,这里是公司说话不方便,我爸在家吗?我有急事儿找他?”
苏苏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加上隔着电话训起苏苏说起话来也觉着不尽兴,没耐性跟苏苏那小滑头磨叽,大不了呆会儿问问老聂家二小子,那小伙子倒是个仁义的。遂威胁道:“这周末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回来,听见没!”
“知道了知道了,我爸呢?”
苏苏妈董慧叹了口气:“你爸最近活儿忙,昨天没回来,说是住公司了,你不会打他手机么?”
“哦。”苏苏收了线,慢慢拿起午餐吃了起来,若有所思。
一顿便餐苏苏吃的食不知味儿,连椅子一边坐了个老者都没发觉,直到不小心碰翻了椅子上的牛奶,眼看牛奶顺着椅子的条木差点儿流到那人身上才回神儿,手忙脚乱地拿面纸边擦拭边一叠声儿地道歉。
老者欠了欠身道了声:“不碍事。”见苏苏收拾完了又道:“想什么那么专心,东西都不好好吃?”
苏苏听的略有耳熟,抬头一看,认识。其实也算不上认识,只不过苏苏有两次受了刺激早起发奋的时候遇见过而已,老人早上在公园散步,无意中同苏苏攀谈起来,苏苏只知道老人姓杨,好像退休了,原来在机关工作,不过苏苏看老人眼角眉梢隐隐的威凌虽苍老清瘦而不坠,想必原来是个官儿。
苏苏收拾完了才道:“大爷您家住的挺近啊,中午也来散步?”
“没事出来走走,你最近早上怎么都不出来读书了?”
“最近事多,太忙了。”苏苏想说读了也没大用处还耽误睡觉,可对面革命领导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虽然看起来挺和蔼的,可她就是不敢造次。
“怎么,谈恋爱交了男朋友了?”
苏苏想说没有,但是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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