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熊帮帮忙_第3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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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迟钝也知道这样的亲吻之后会是什么,只能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用尽全力也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徐玮泽压着她。

    徐玮泽的一只手就把她的左右手一起抓住了,固定在她头部上方,一手解开她的浴巾。

    浴巾掉落的瞬间,舒浣立刻满脸通红,眼里很快就憋满了泪,半晌才带着哭腔骂道:“王八蛋,徐玮泽你这个王八蛋……”

    徐玮泽又低头吻住她,堵住她的欣然欲泣。

    亲吻纠缠里他身上的衬衫也被脱掉了,而后是长裤。舒浣从没有见过他穿着衣服之外的模样,第一次从下往上面对他赤裸的上身,那宽阔的肩膀和陌生的肌肉线条给了她无穷的压力和恐惧感,于是她更是拼命地要踢打他:“走开,你走开……”

    徐玮泽顺势抓住她光裸的大腿,分开来,环在自己腰上。

    身体真正毫无遮拦地相触碰的时候,舒浣整个人都紧张得僵住了,声音突然消失一样,连挣扎也瞬间凝固了。只剩下手还紧紧抓住徐玮泽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了他的皮肤里。

    徐玮泽握着她的腰,把她压向他。舒浣无法抵抗,只能在那里动作咬着嘴唇,眼睛越张越大,眼泪迅速就盈满了眼眶,受了虐的小动物一般。

    只过了几十秒,她就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徐,徐玮泽。我好痛啊。”相对于徐玮泽的身体来说,她实在太娇小了。

    虽然徐玮泽是施暴的始作俑者,她却还是本能地向他求助,泪眼汪汪地小声说:“我好痛……我好痛。。。。。徐玮泽……我……”

    她的喊疼声让他几乎是立刻停下了动作,抱着她喘息了一会儿。紧张地小心地亲她的鼻尖,眼睛,哑声道:“很痛吗……。抱歉……”

    舒浣感觉他似乎试图调整一下资势,有就此放弃的意图。但她已经因为疼痛和紧张,严重痉挛了,两人都辛苦得动弹不得。

    徐玮泽英俊的脸上渐渐满是汗水,在她含泪的无助凝视里,吸了口气,低声说:“对不起,我这样也没办法……”舒浣简直是要哇哇大哭了;“我、我好痛啊,你,你快想办法让我不痛,徐玮泽……”

    她那样子也让他心疼了,只能说:“好好,乖,你放松点。”

    舒浣抽噎着:“我,我……”

    “不要怕,吸气,然后放轻松……乖,放松点,放松就不痛了……”

    这是个奇怪的局势,按理是强x犯和受害人的对峙和对立。但这个 “犯人”不是别人,是徐玮泽。他们之间不存在恶意的关系。她总还是觉得徐玮泽不会真的伤害她。

    缓和的过程依旧显的很难受。舒浣满脸眼泪,在他怀里呜咽着开始放松。

    当务之急是让自己不要痛就好,其他的那些什么都先抛到脑后去了。

    徐玮泽安抚着她的头和肩,他的声音像是能催眠一般,那种九违的温柔又回来了:“乖,再放松一点,不要怕,不要用力,乖……”

    出于莫名的欣任,舒浣乖乖照做了,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努力地深呼吸者让自己平静下来,含着眼泪,抓紧他的肩膀想要拿痉挛渐渐缓和。

    徐玮泽亲着她的脖子,也一点点抱紧了她。

    拼命放松后,的确是没那么痛了,身体轻松了很多。

    但她也突然意识到在,正是自己的放松配合,让徐玮泽彻底得逞了。

    舒浣气得又哇哇大哭,拼命打着他:“你出去,你出去!王八蛋,你……”

    但已经来不及了,根本停不下来。徐玮泽俞发神入,换了资势,把她抱到腰上。

    “你这个王八蛋!呜呜呜……。”

    徐玮泽堵住她的嘴唇,在她的抽泣声中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天色已经大亮。该醒来的都已经醒来,舒浣还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浣熊……”

    这不知道是他第几百次这样叫他了。她可以拒绝看见徐玮泽,但还是想听见他的声音。

    眼睛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昨晚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去想了。

    事情莫名其妙地就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变成了徐玮泽那曼长的艳遇名单上的一个。

    他敝帚自珍地爱惜自己的身体和感情,结果还是这么可悲的下场,随随便便的,就因为徐玮泽的一时性起,就毫无意义地用掉了。

    贞洁什么的,其实在这个时代里已经很无所谓了,没有什么人把它当回事情。但她还是很难受。

    “浣熊……”

    舒浣哽咽着,终于开了口,嗓音纱哑:“你的记录上又多了一笔,算你高兴了吧。”

    徐玮泽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叹了口气:“浣熊。”

    “走开”

    她根本不想看见他的脸。

    “这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种话,更不该那样对你。我道歉。”

    这句话他也重复了上百遍了。

    舒浣想把他当朋友的结果就是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事后再说这种软话,有什么用呢?

    她不需要他的道歉,他也不可能因为可以向她道歉就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你来打我好了,用刀砍也可以。”

    鼻子鼓起来的那个大包一动也不动。她已经连动手打她都不愿意了。

    “浣熊。”

    舒浣没有再搭理他。徐玮泽就在床边坐着。等着她,一直到天色复又暗了下来。

    徐玮泽又说:“一整天了,你该饿了吧,起来吃点什么把。”

    舒浣闭着眼睛,没有声息。

    “我叫人送餐来,先吃点水果沙拉,喝点汤好吗?”

    被子里传来的声音像是闷闷得哭腔:“让别人进房间,我就死给你看。”

    徐玮泽像是有些慌了神:“那我下去给你买点东西。你要吃什么?”

    “我不吃。”

    话音刚落,便传来肚子咕咕叫的可耻声音。

    徐玮泽便以肯定又诱哄得口气道:“你饿了。”

    “……。”

    “先吃块抹茶蛋糕好吗?还是蓝莓的?想喝热巧克力还是奶茶?”

    舒浣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我想吃麻辣锅。”

    徐玮泽一愣:“好。”

    附近并没有这种东西,徐玮泽开车到了另一个街区,才找到有口碑的火锅旗舰店。

    店家并没有外带的先例,多给钱也不行。徐玮泽花了许多功夫,才终于买下了店里涮锅的锅具,酒精灯,又将汤料和涮料打了包,再开车回去。

    回到公寓楼上的时候,徐玮泽用从她桌上拿来的钥匙开了门。屋里和走的时候一般安静。昏暗,然而又好像是少了点什么。

    “浣熊?”

    她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床上空荡荡的。床头的纸条是留给他的,上面只写着两个字,“绝交”。

    虽然在这种可构成犯罪的事情之后,得到这么一张近乎友稚的纸条,实在有些好笑。

    但徐玮泽根本笑不出来。她是认真的。

    舒浣是背着她匆忙收拾的。装了重要家当得小包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一边走还一边哭,她实在是太气了,又伤心。

    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有个自己做的本子,从封面到内里纸张的花样都是自己亲手绘的,手工装订,一直舍不得用,总想不好第一页要写什么样的内容才最合适。

    结果被徐玮泽抢过去,恶作剧地乱涂乱画。气得她哭了两天,一直都没跟他说话。

    而她现在的心情,是那时候的一百倍。

    但她的气愤,又没到要去控诉徐玮泽强暴的那种程度。她并不想怎么样去惩罚他,毕竟那是徐玮泽,他们做了五年最好的朋友,对他控告什么的。她也不愿意。

    只是她再不想见到他了。

    走到路口的公交车站,舒浣伤心之中又有些茫然,她也想不起来出去哪里比较合适。

    她心里最想见的,无助的时候最觉得可依赖的,是徐玮敬。但又没脸去见他。

    如果对她做出这种事情的是别人,那还好些,偏偏是他的弟弟,这样做就连徐玮敬,她也无法一起面对了。

    在站牌下停住的第一辆公车刚好是机场线大巴,舒浣只犹豫了一下,就跟着其他人一起上了车。

    到另外机场,她照着电子宫告牌,买了最近一班起飞的航班。在广播的催促下,又迅速地糊里糊涂地过了安检,登机。而后飞机便关上了舱门,上侧道,起飞。

    她连认真思考的时间也没有,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城市。

    其实不思考也好,她失去了刚从徐家得到的工作,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失去了暗恋的对象,也失去了自己固执地爱惜着的东西。

    她用了很长时间的努力才得到和维持的东西,一夜之间就全都没有了。

    舒浣在飞机上紧紧裹着毯子,把脸也藏在了那毛毯底下。

    32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舒浣随着人流出了闸口,行至大厅。有人接的便笑着三三两两地拥抱,或者握手,而后一起离开;知道自己到底去哪里的也方向明确地拖着行李往外去搭计程车;只有她还茫然地背着行李在大厅里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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