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说到这里,看了看南宫天幕,接着道:“拥有这样的心法,怎会仅仅只是一个杂役?谷中向来制度深严,最高深的武功,应属公子修练的绝天神功,然后是死殿的心法、影殿的心法,但死殿与影殿的心法都在殿主手中,绝天神功就属下所知,只有谷主与公子两人知道。属下实在猜不出来,总管天行究竟是什么人!除非……他不是绝谷的人!”
柳如风说完,却自嘲地摇了摇头,这不可能……
南宫天幕却是眼前一亮,猛然想起,在很小的时候,曾听娘亲无意中提起,娘亲与她的贴身侍女水莲、水颜原本不是绝谷的人,只因娘亲被父亲外出时看上,才将她们带进谷中!
“难道,这天行真不是绝谷的人……”南宫天幕喃喃自语,如此一来,便能解释为何杂役出身的天行会有一身高深的武功,娘亲为何会不顾避嫌的对他如此亲近依赖,胜至于让他总管卓消宫的一切大小事谊。
柳如风没想到自己一时无意之语,南宫天幕竟当了真,忙道:“公子,这不可能。先不说绝谷位置偏僻隐密,谷中的人没有谷主许可不能外出。谷中制度如此严厉,就算是杂役,亦是有专人管理,对照入册,外人根本无法混入谷中……”
南宫天幕笑笑,不以为意,看了看他,道:“也不是绝对无法进谷。比如你,比如我娘……”
柳如风一愣,节夫人以前竟不是绝谷中人?
却听南宫天幕笑道:“现在的总管天行,还是不是曾经的杂役天行,只要查明这个,或许,我们便可以得到母亲和那个总管天行的全力帮助!”
柳如风有些不解,试探地道:“公子的意思?”
南宫天幕有些兴奋地下了床,在屋内渡了几步,整理了一下杂乱的思绪,说道:“自小,我便从未见过我娘家里的人,这样看来,父亲将我娘带进绝谷,也并没有告诉我娘家中亲人绝谷的所在位置。我曾听娘亲提过,她家中还有两个哥哥,娘亲亦从未出谷,若是娘亲家里放心不下,必然会四处寻找……若那总管天行真是我娘的哥哥假冒……”
南宫天幕脚下一停,转身看向柳如风,笑道:“如风,若再算上我自己,我便是有五名谷中的一流高手在手,即便是正面对上那五宫中任何一宫,又何惧之有?”
南宫天幕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就算是大哥与宁清联手又能如何?绝天神功只传谷主,父亲曾说,几兄弟之中,只有我的姿质最好,便将这绝天神功偷偷传了给我,便是大哥,也未能得到!”
说到这里,南宫天幕忍不住咬牙道:“这也便是大哥从小看我不顺眼的原因!”
“不过……这一切还是得查清楚了才行!”南宫天幕强抑下兴奋的心情,走回床边,坐了,道:“你将这些收拾一下,去叫成易来见我!”
“是。”柳如风应了,将碗盘收拾了一下,带了出去。
※※※
一连数天,小院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冷清。节夫人竟再没有派人过来,成易亦是自南宫天幕房中出来后,便不见了踪影。
消失了几天的成易,查的又是武功高深的总管天行……柳如风隐隐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柳如风望了望房门紧闭的主屋,自辰时姬青来后,柳如风便自觉地退到了房外,坐在这池塘上的凉亭里,以避免上次的尴尬。
抬眼望望头顶,那亭梁里,还有一个同时从房梁上退来的夜八……
想起被公子派去寻找成易的夜七,也不知怎么样了……
看了看天色,巳近已未,再看看毫无打开预兆的主屋房门。柳如风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回到侧房。
将灶上准备的温水热了,柳如风想了想,便将手边的食材拿了过来,正准备烧煮,却听见南宫天幕的唤声,自主屋传来。
柳如风洗了手,快步走进主屋。
果见姬青已然穿戴整齐,南宫天幕却斜躺在床上,床被拉至腰际,□着上身,显然没有起身的打算。
“送青儿回去吧。”南宫天幕见他进来,淡淡地吩咐一声,转眼又看向姬青,柔声道:“你自已小心一些,虽说消息也很重要,但你自己的命,却更加重要。”
姬青眉眼含笑,俯身在南宫天幕脸上一吻,嗔道:“小青明白的,公子放心吧。”
柳如风默默地跟在姬青身后,行出了小院,姬青回首笑道:“辛苦柳大哥了。”
柳如风看了姬青一眼,说道:“不敢,青姬堪得公子宠爱,柳如风护送青姬也是应当,更何况,还是公子的吩咐。”
宠爱么?姬青微微苦笑,低声说道:“公子长久的恩宠,小青可不敢指望。只盼着日后,大势具定,公子能念着小青今日的微未功劳,不至要了小青这条贱命,小青便是心满意足了……”
柳如风心思一转,不解姬青为何与自己说起了这些,只得安慰地道:“青姬何必如此?公子并非薄性之人,日后青姬定然会是地位崇高……”
姬青苦笑着摇头,道:“柳大哥武功高强,公子仍让柳大哥为贴身侍卫,待柳大哥确实不错。只是小青除了这副臭皮囊,身无一技之长,如今公子还觉有味,若是哪一天,公子腻了小青,小青的下场,可就难说了……”
柳如风明白了过来,原来姬青这是未雨先筹,想要拉拢了自己以作帮手。
柳如风心中微觉不耐,虽然清楚地知道各宫内部,宠姬、下属们亦是各分势力,争斗不休。但南宫天幕身边以往只得自己一个人,便是如今,也不过就那么些人,虽知夜七、夜八有些瞧不起守院的侍卫们,但还不至于发展成为互斗。
看着姬青期待的眼神,柳如风面上温和依旧,说道:“青姬想得多了,青姬今日所为,公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还能亏待得了青姬去么?”
姬青也并未指望柳如风会答应,但有了这话,想必日后有什么事,柳如风亦会在南宫天幕面前为他进言。
单只是柳如风侍寝之后,依然被南宫天幕留在身边,贴身护卫,便可知南宫天幕对柳如风的信任。
姬青满意地一笑,不再说话,转身继续前行。
绝剑弄风 32小篇外,恶搞!慎入!
纯属恶搞!缘起正文32章,与正文无关,可以跳过,不看也无所谓。
南宫:“风,总管天行与我娘,你有什么感觉?”
小风:“什么感觉?我就只有想杀人的感觉!”
南宫:“你想杀谁?”
小风:“我想杀了……”(小风心语:节夫人!她居然敢把我送给夜七!不行,节夫人是公子的母亲,我要是说出来,公子说不准会叫我先杀了我自己。那——夜七!先解决了后顾之忧再说!不行,要是杀了夜七,以后只有夜八一个人看守院落了,再说,夜七对公子来说,还大有用处。那……杀谁呢……)
南宫:“???”
小风:“……”
烟:“小风,其实啊,你想想,这件事的起因可是因为南宫哦,如果不是他在你脖子上落下了痕迹,节夫人就不会知道,如果节夫人不知道,南宫就不会叫夜七跟你演戏,如果夜七不跟你演戏,节夫人就不会说要把你送给夜七!对吧!!!”
(众:这话的调子怎么这么熟悉?烟:囧……)
小风:“你叫我弑主?”
烟点着头。
小风:“我想起来了,其实这件事的发生,是你写出来的对吧!”
烟继续点头。
小风狞笑。
烟抖:“小风儿子,你、你笑得好恐怖……”
小风:“我终于知道,这口气该宰谁来出了!不要跑!我要杀了你!”
烟看着小风拔出了剑,后知后觉地大叫一声,奔逃g……
南宫赶紧从主屋内抱出了板凳瓜子,一边吃,一边看,一边吼:“风,加油!”
小风:“是。”
烟哭泣:“南宫儿子,你、你、你你你居然当看戏?都不来救烟?!”
南宫:“刚才叫风杀我的人是谁?”
烟:“……不、不是烟……是大家要求滴……”
众:“偶棉叫你让小风虐南宫,没叫你让小风杀南宫!!!”
一堆烂番茄、烂菜叶子夹着几颗臭鸡蛋四方八面飞来,将正被小风拿着剑,追得上窜下跳四处奔逃地烟瞬间淹没……
南宫:“风……”
小风:“公子……”
两人深情对望,亲亲蜜蜜手挽着手离去。
众 一拥而上,跟在身后:“哦也……撒花撒花……听墙角去……”
身后,被大家遗忘的垃圾堆旁,突然出现一位身穿清洁工作服的老人。
老人:“呼呼……接到消息说,这里有垃圾,果然……好大一堆啊……还好,老头子我会瞬间移动!”
老人拿起大扫帚,刷刷两下,把垃圾扫进了垃圾车,笑眯眯地推着车又是一个瞬移,连人带车消失了踪影。
在高高滴天空上,一只飞行狮正停在空中。
烟摸摸身下飞行狮雪白的毛发,飞行狮转过头来舔舔烟滴手。
烟奸笑:“还好烟一直舍不得丢弃你,关键时候还是你顶用……”
(注:此宝宝乃是烟wow里的第一只飞行坐骑……关键时刻前来救主……)
绝剑弄风 33
柳如风回到院落,方行至院中的树下,突地脚步一顿,隐隐中似有人正高速接近小院!
柳如风皱眉,抬眼望向院墙。
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柳如风心中一警,身体瞬间绷紧,双手微垂,内力急转,已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却听夜七的声音低低响起:“总管天行!配合我!”
柳如风一怔,明白过来,果然是成易出了问题,想必是前去寻找的夜七被总管天行发现了踪迹,追踪至此!
正想着,已被夜七贴身上前,一把紧紧地搂抱住了,过大的力道,令柳如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后背撞上了院中的大树。
柳如风一把扯乱自己的衣带,略略皱眉,发现夜七双腿微分,立于自己的身侧,身体欺近,几乎紧贴在自己身上……此时的姿势,竟是已被夜七紧紧地压制在背部的树干上。
柳如风闭了闭眼,忍下心中泛起的不适。
夜七低头,一把拉开了柳如风胸前的衣襟,近乎激烈地吻咬着柳如风裸露的胸膛。
柳如风心中一窒,强压住了心底的烦躁。让自己尽量忽略夜七的动作,全副心神注意着那已自院中的房侧,进了院落,却没有现身,反而隐在墙边的人影——总管天行。
没有人发现,主屋正对着院落的窗框缝隙中,一双冰冷的眼睛,正紧盯着夜七与柳如风!
“呃……”柳如风惊喘一声,万万没想到,夜七突然地吮上了胸侧的乳首。
柳如风惊怒之下,下意识地双掌一推,正欲将身上的夜七推开,却突地醒悟过来,急忙化推为搂,双手轻轻地攀上了夜七的肩背。
果然,墙角的人影,呼吸微微一凝,若不是柳如风一直注意,几乎无法查觉。
双手落在夜七肩背的同时,柳如风敏锐地捕捉到,夜七的身子略略一颤,呼吸一重,随即,夜七的动作越发地放肆了起来。
唇舌裹含着那侧的乳首,辗转反复地□着,轻咬细舔,腰间的双臂猛然用力,紧紧地贴上了柳如风的身体,而夜七□坚硬似火之处,正死死抵在柳如风身下胯间……
夜七竟对自己起了□?!
柳如风羞怒交加,但心知那墙角的人影尚未离去,只得咬牙压制住暴虐的情绪,昂头望天,以防被那人瞧见了脸上的怒意。
不知过了多久,夜七终于放过了被他吮得红肿的乳首,伸手拉开了柳如风身上的衣襟,唇舌一点一点的舔吻着精实的肌肤间,线条分明的纹理,一路渐渐而下……
柳如风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一分一分,被嗜血地杀戮击溃,柳如风死死地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终于听到那人影一动,带起极细微的风声,悄然离去。
柳如风松了口气,却仍没注意到窗隙间的那双已燃满了怒火的眼睛亦悄悄消失……
柳如风一掌将身前显然情动,已渐至□,丝毫没有查觉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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